“哼!”修冷哼,不理會無邪的話,只是冷問:“知道是誰做的麼?”
“知道,當然是你的好姐姐,這種套中套,計中計的圈套,整個哈緹也只有你的寶貝姐姐能想得出來。”
無邪沒有看到修臉上的冷漠。
她如實的說出。
“無邪,這是最後一次。我最後一次在清楚的告訴你,姐姐她不會!”
修是那樣的篤定,話落,轉身他離開,不在理她。
但他生氣了,她又怎會不知道。
這一夜,修都沒有回到她的寢宮。
他們之間在次開始冷戰。
在自己的寢宮內,無邪帶着她的三百聖騎士,獸人族,正準備着與亞述出戰前的準備。
這幾日,無邪與修一直都在冷戰,所以出發的日子,修也並沒有告訴無邪。
“王兄,讓我陪無邪去吧。”
修的寢宮中,古利德闖進,他半跪在地上求着他的王兄。
這幾日,古利德來找修無數次,可每一次都被他拒絕,這讓古利德只好闖進來。
“王,我們沒有攔住風王,所以纔會……”
幾個侍衛跑進來,因爲沒有攔住風王而來領罰。
“知道了,出去吧。”
依然看着手中的折章,修磁性的嗓音對侍衛說。
侍衛無聲退下。
諾大的宮內,只勝下修與古利德。
“王兄,請你相信我,我和無邪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憋在古利德心中幾天的話,今天終於有機會向修解釋。
“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與我無關!”
修紫色的眸子連擡都沒有擡起來,只是盯着他手中的折章看,那沒有波瀾的語氣,讓古利德聽的心中一擰。
“王兄,我對阿蒙神,太陽神發誓,我與無邪真的沒有任何曖昧,更無肌膚之親,無邪她還是王兄您的。”半跪在地上的古利德以爲是修稚氣纔會那樣說的,他在次更加清楚的解釋。
“古利德,你是真的很喜歡無邪吧?”
這是修一直知道的,他眯着紫色的眸子,深沉的異常可怕問。
古利德不知道王兄爲何會這樣問,他低着陽光般的俊臉,不語。
見古利德不語,修邪肆一笑。
“等我奪得整個埃及後,我會將她弄到你的牀上,讓她做你的正妃,前提,是她幫我奪得這個埃及。”
他說的是那樣的輕鬆,那樣的自然,好像無邪只是一件物品,更是一件他用過之後,就會輕易丟給誰的物品。
“王兄……”
古利德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不明白他的王兄到底是怎麼了。
“她只是我的一顆棋子,她有着超強的智慧,更可以研製出強大的武器,將她留下,只是因爲她可以幫我奪下埃及,可以讓我成爲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法老,女人,只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用完隨時丟掉的物件。”
那張美到混淆的俊臉上掛着無所謂的笑容。
第一次,他說出了真心話。
或許就是這樣吧,她在他的眼中,不過如此。
她在一個有着強大野心男人的心中,僅此一件物件。
所以他不關心她到底與其他的男人有什麼,因爲在他眼中,都與他無關。
門外,一頭黃髮抱着孩了的女子,當聽到修這一翻真心話後,她的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
抱着那三歲大的孩了,很快,她來到了無邪的宮中。
眼瞳裡沒有任何的光芒與焦距,她一臉的陰笑。
“有事?”
坐在自己寢宮門口,雙手託着自己的下鄂,一直看着遠處,無邪遠遠的就看到了塔哈。
“當然。”塔臉一笑的得意。
然後抱着孩了,徑自坐在一旁。
“你還不知道吧,王其實根本就不喜歡你,他說他喜歡的是我。”
漂亮的黃色頭髮上披散着,雪白的肌膚襯托着沒有焦距的雙眼,塔哈湊到無邪的耳邊刺激着無邪的感官。
“啪~~”
聽到這話後,無邪狠狠的甩了塔哈一巴掌。
無邪咬着自己的脣,有着從未有過的怒氣,她指着塔哈的鼻子說:“修就算不喜歡我,他也不會喜歡你。”
長長的吸了口氣,無邪在心中責怪自己的沉不住氣。
“哼,你就得意吧,修說:她只是我的一顆棋子,她有着超強的智慧,更可以研製出強大的武器,將她留下,只是因爲她可以幫我奪下埃及,可以讓我成爲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法老,女人,只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用完隨時丟掉的物件。他根本就不在呼你,還說等你幫她奪得埃及後,他就將你許給古利德,哈哈……你不過是修的一個物件,一件破衣服。”
被無邪打了一耳光,塔哈沒有惱怒而是笑的很得意。
她看到無邪痛苦的模樣,她笑的更加暢懷。
心像是被刀子一點點的割碎。
她坐在這裡一整天,她終於知道自己等來的是什麼了。
她一有時間就會坐在這裡,看着,心中盼着他來,可等來的卻是這樣的認知。
是啊,與他認識有一年半了吧,他有說過她喜歡她之類的話麼?
答案是沒有的。
一個連一句:喜歡,都不肯說的男人,自然是不會在意她,所以他拿她當一個殺人的工具,一個可以幫他奪得整個世界的工具。
心像是從天空一下子墜入到了地獄。
無邪,她在也不能有任何的理智。
她清楚的知道,塔哈剛纔說的話是出於修的口中。
無邪不理會一旁狂笑得意的塔哈,她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修辦公的宮中。
她失了魂一樣落魄的,不理會侍衛的阻止,她空洞的像具沒有靈魂的精緻娃娃。
大喘着粗氣,她盯盯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連擡頭看她一眼都不捨得施捨給她。
“有事?”
淡淡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波瀾,他冷冷問。
咬着自己的脣,無邪只是眨巴眨巴着蒲扇的大眼,看着這個美到性別混淆的男人。
“我………修你,喜歡……我嗎?”
她語無倫次的,深深問他。
聽到她的話,修握着筆的手突然動了一下,折章上的字跡因爲她這樣突然的一問,而變得凌亂不堪。
他失神。
一分鐘後,他突然勾起脣,擡起紫色的眸子,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點頭。
與那雙紫色如晶石的雙眼對視。
無邪的心中一痛。
有人說眼睛是一個人最好的心靈窗口。
那雙眸子無波瀾的雙眼,那雙可以看到他靈魂最深處的大眼。
她知道,他是在騙她。
咬着自己的脣,她甚至聞到了口中血腥的味道。
心如絞痛。
是她太笨了……
淚順着她的眼角一滴滴的滾下,那精緻的小臉,滿帶着梨花,哭着是那樣令人心痛!
“可我喜歡你……”
就算他騙她,可她必須承認,她喜歡他……
望着那雙不起波瀾的雙眼,轉身,她絕決的離開。
‘她只是我的一顆棋子,她有着超強的智慧,更可以研製出強大的武器,將她留下,只是因爲她可以幫我奪下埃及,可以讓我成爲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法老,女人,只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用完隨時丟掉的物件。’
他的話,她會深深記住。
呵~~她來到這裡有一年多了吧,還有一年多,她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那瘦小的身體,像一陣迷霧般的離開他的宮中。
若不是她的淚滴無意中的滴落在他的手上。
若不是她迷人的氣息還縈繞在空氣,那他會認爲,剛纔是他在做夢。
修禿費的突然倒在寬大的坐椅上,紫色如晶石的雙眼痛苦閉上。
算了吧,一個女人而已。
他在一次這樣在心中勸着自己。
反正一年多後後她就會離開,一顆用了三年之久的棋子,到時候也該輕鬆扔掉了。
帶着她的聖騎士,獸人族,阿斯蘭,還有兩千名修拔給她的將士,滿天的晴雲,終歸到了她去討伐亞述的日子。
臉上依然掛着邪惡的笑容,烏黑如鑽的大眼依然閃亮,只是她的眼瞳中,也沒有那時的光芒,靈驕傲的靈氣。
今日的出征在也沒有一年前的壯觀,好似一切都在改變,就連她的心也是如此。
不到二千四百人,她高坐在戰馬上,而修,則高站在城樓上,他們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相視,更看不清,猜不到彼此的想法。
哈緹的法老沒有親自送行,只是高站在城樓上,這讓百姓着實疑惑,他們的王,難道不喜歡他們未來的王妃了麼?
而他們王的身邊,又爲什麼會站着女王?
難道女王不清楚,自古以來,只有王的王妃纔可以與王並肩站在城樓上,仰望整個哈緹麼?
“你似呼在失望?”
大軍已經出發,阿斯蘭看出無邪眸子中的痛,他冷漠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心疼。
“沒有啊,你看我多受歡迎,整個哈緹的百姓都來送我了耶。”
無邪邪惡的勾勾脣,望着四周爲她歡呼的百姓,她聳聳肩。
是啊,整個哈緹的百姓都出來,都在歡送神的女兒出爭去討伐亞述。
只要戰爭女神在討伐了亞述,那麼整個埃及,就是哈緹的了,他們爲引以爲傲戰爭女神歡呼。
更爲戰爭女神可以治好百年來從未有過的紅麻疹,而感激。
高坐在戰馬上,無邪與阿斯蘭一路往亞述去。
隊伍不是很壯大,所經之處,因爲知道是哈緹的大軍,所路過的小國都紛紛舉旗,投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反抗。
天氣依然燥熱,一路人走在寬敞的大路,高坐在戰馬上的無邪,卻一臉的難受。
頭暈沉沉的,左胸口更是微燙。
渾身燥熱,無邪更感覺到了四肢無力。
“無邪你怎麼了?”
與無邪並排騎在戰馬上,冷漠的阿斯蘭,發現了無邪的異常。
那雙烏黑的大眼似睜似閉着,很難受的模樣。
“沒事,可能是熱的。”
勉強的微微一笑,無邪捂住自己的左胸口回答。
冷漠的阿斯蘭一皺眉,今天的天氣一點也不熱的。
“無邪,前面就是荒山了,不然我們在原地休息,明天在趕路吧?”
阿斯蘭的心始終放不下,冷漠的他提意。
此時出征與上次不一樣。
上次還有古利德,可這次只有他與無邪,所以阿斯蘭很自然的擔起了許多事,儘量的讓無邪少操勞些。
而阿斯蘭剛纔所說的‘慌山’則是一處荒廢了百年來的山。
整座山都很奇怪,裡面沒有任何活着的值物,山上蒼涼的可怕,但裡面卻傳說住着一羣土匪。
傳說這羣土匪的能力很強,所經過的人沒有活着離開的。
但因爲無邪急着攻打亞述,所以沒有繞路,而選擇了從走這。
“不行阿斯蘭,天黑這前我們一定要穿過荒山。”
無邪搖頭拒絕。
她要加快行程。
她要將自己的心思都投入到戰鬥中,她不要給自己一絲想念了的時間。
“老大,不行了,他們走不動了。”
休斯的駕馬上前,他來到無邪的身旁,指了指身後的隊伍休斯急道。
無邪轉過頭一看,果然後面的侍衛已經有累昏倒的了。
望着這些體力不佳的侍兵,無邪邪惡一笑。
莫斯卡-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將這些老幼病殘派來,只會讓我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