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眼睛近視,不離近一些,我怕看不清,好了你繼續說吧。”
挑挑眉,季衍墨睜着眼睛說瞎話。
傾暖不太相信,她從來沒見過季衍墨帶眼鏡,狐疑的看向身邊的男人,“真的?”
只看見季衍墨彎了彎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眼睛裡也閃現出不懷好意的光芒來。
“自然是假的,我就是想靠近你一些,真香。”
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季衍墨挑起她肩上的一縷碎髮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臉陶醉的說道。
嗶了狗了,她就知道,這個大尾巴狼在吹牛!
傾暖咬牙,想要瑟縮身體避開他的手,無奈他的重量不容忽視,她的肩膀都要被壓塌了。
“謝謝季總誇獎,原來你喜歡聞油頭的味道,我兩天沒洗頭了,怎麼樣,還合季總口味麼?”
傾暖這句話才說完,就看到季衍墨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僵直了。
哈哈哈,爽!
看着季衍墨鐵青着臉色訕訕放下她的頭髮端正坐好的樣子,傾暖很想用手捂住口大笑,面上卻必須保持着女王系高冷表情。
因爲強忍笑意故而五官有細微的扭曲,使她整個人鮮活了起來。
這一鬧,到讓兩人之間原本有些僵凝的氣氛迅速打散。
“調皮。”
無奈的看了一眼傾暖,季衍墨搖頭輕笑。
言歸正傳,傾暖在空中再一次比起那個月牙疤痕來。
季衍墨眉頭微蹙,表示不明白她的鬼畫符到底是什麼。
傾暖有些着急,她拉過季衍墨的手心,一筆一畫很是認真地畫了起來,“大概就這麼大,月牙形狀,有沒有什麼組織的人身上有這個標記的?”
蔥白似的纖纖指端,碰上他,便帶來輕微的癢,如潮水涌浪,輕輕的似羽毛撫弄。
季衍墨從來不知道自己手心這般怕癢,想躲又不能躲,他試着集中心神看傾暖的手,本想看她畫出來的形狀,目光卻漸漸被她的手吸引。
纖細小巧,比他的小了好幾圈,跟羊脂玉似的。
昏暗的光束下,傾暖低着頭,側臉對他。
細密眼睫輕輕撲閃,紅潤脣.瓣因爲姿勢顯得微微嘟起,美的驚心動魄,不染塵埃。
“看懂了麼?”
傾暖擡眼看向季衍墨,眼波如水清澈純淨,臉頰似玉白皙淡然。
“咳咳,沒看清,你畫的太快了,再來一次?”
季衍墨有些尷尬的開口,關顧着看她的手和她了,他哪注意到她畫的究竟是什麼鬼。
“季衍墨!”
很明顯,季衍墨敷衍的樣子惹傾暖生氣了,這一次她連季總都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低吼道。
“別生氣啊,還不是你,畫畫水平那麼臭,跟鬼畫符似的。”
呵,他自己蠢,還怪她咯?!
傾暖直接給氣笑了,算了算了,就當她沒問過,她真是瘋了纔會問他,自找罪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會幫你查的,把你號碼告訴我,查到了我通知你。”
見好就收,再逗下去,估計傾暖就要噴火了,季衍墨趕緊開口。
傾暖這才作罷,不情不願的把號碼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