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長老!”
子炎看着眼前的這位年紀有些長的同族玉鼠,態度顯得十分尊敬。畢竟能成爲一族長老的人,實力都不簡單,更何況每一個長老都是玉鼠族的老一輩的人,更是子炎的前輩甚至是長輩,所以尊敬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拋開實力不說,尊老愛幼也是優良的傳統美德,不分物種,不分年代。
“原來是子炎你這小傢伙!”
子云長老倒也沒有拿出長老的威嚴,反而顯得平易近人,話語中很是平和隨意,似乎還認識子炎。
“不小了!”
子炎暗自嘀咕了一下,對於子云長老對他的稱呼有點不滿意。
“小傢伙還鬧情緒了!”
顯然這子云長老的耳朵和感知可不是子炎可以比的,雖然子炎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他聽得清清楚楚,頓時笑到,顯然他和子炎的關係並不簡單,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長老的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子炎也知道自己的話瞞不過子云長老的耳朵,笑語間不捉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屁。
“真是個小馬屁精,這纔多長時間不見,就那麼生疏了,連爺爺都不叫了,叫我長老?!”
子云長老佯裝生氣,嗔怒道,但眉宇間的笑容卻絲毫看不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不過沒想到子云長老竟然是子炎爺爺輩的人物。
“子云爺爺,這不是族中的規矩嗎,我也沒辦法!”
子炎顯然也知道子云這是再和他開玩笑,之前如此稱呼只是因爲族中的規矩,既然子云長老都不在意,那他也就順水推舟,沒必要遵從,再說,這也是在外執行任務,畢竟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也要學會變通,不能死腦筋。
“這纔對嘛?!你可比你爺爺那個老頑固懂事多了!”
子云長老看着子炎,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顯然他不是子炎的親爺爺,但話語間卻表明他和子炎的親爺爺關係不一般,也間接證明他和子炎的關係也不一般。
“子云爺爺說笑了,我怎麼能和爺爺他老人家相比,我差遠了!”
子炎也只得賠笑,畢竟他不敢摻和他親爺爺和子云長老之間的事,而且他也不敢順着子云長老的話,編排他親爺爺,再者說,他和他親爺爺相比確實是差的不是一點兩點的,這他可沒說謊話。
“得得得,真是連點善意的謊言都不會說,哄老人家開心一下都不行,真是無趣!”
子云長老顯然也知道子炎的個性,他已經無力計較什麼。
“嘿嘿......”
子炎臉上微笑,心中卻是呵呵一笑,他眼前的這個子云爺爺對待他猶如親孫子一般,這是麼得說的,但子云長老說的話他可不敢苟同,記得上次就說了類似的話語,結果他這位子云爺爺去他親爺爺那裡炫耀,結果變相地出賣了子炎,然後子炎就被他親爺爺叫去,那是一頓數落,連屁股上也多了幾個紅印,別提有多慘了,所以自從那次以後,子炎可再也不敢犯同樣的錯誤,真是太受傷了。
“真是個精明的臭小子!”
子云長老顯然聽出了子炎的笑的意思,所以笑罵道,也不多說什麼。
“嘿嘿.......”
子炎再次嘿嘿一笑,這次心中卻沒再暗自菲薄。
“行了,帶我去見子玉那小丫頭!”
子云長老話語間似乎和子玉也很親暱,連稱呼都很隨和,而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子炎一眼,畢竟子炎追子玉的那點破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子炎如此鍥而不捨,和他還有莫大的關係。
“請跟我來,子云爺爺。”
子炎裝作沒有看到子云長老的眼神,真怕自己這爲老不尊的子云爺爺再出什麼幺蛾子,到時候可能會更尷尬,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想哭都不行。而後在前帶路,走向子玉和胡茂所休息的一顆大樹之下。
“子云爺爺,您怎麼來了?!”
還未等子炎和子云長老來到大樹前,子玉就察覺到他們的到來,眼中滿是驚喜,直接迎上去和子云長老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顯得十分親暱。
“你這丫頭真是不聽話!”
子云長老比子玉高了小半個老鼠頭,用兩隻前爪輕撫子玉的頭,一雙眼睛中盡是慈愛和柔情,言語中卻佯裝生氣,一副長輩威嚴。
“子云爺爺!”
子玉顯然也瞭解子云長老的脾性,根本不上當,不過還是小小地撒了一下嬌。
“偷跑出來,也不知道叫上我!”
下一秒子云長老說的話卻讓一旁的子炎頓時腦門大汗,這能是一個爺爺說的話,一個家族長老該說的話嗎,真是爲老不尊的傢伙,子炎現在心中嚴重懷疑子玉的離家出走就是受到他這子云爺爺的影響,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下次一定叫上子云爺爺您!”
子玉也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卻是開心地笑了,眼前的這個子云爺爺還是原來的風格,原來的味道,原來的配方,一點都沒有變。
“還想有下次,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
子云長老也並沒有責備子玉什麼,眼神中依舊是溺愛,畢竟子玉也算是在他看着長大的,和子炎一樣,被他視如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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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子玉並沒有再說什麼,也是嘿嘿一笑,表達此刻的喜悅之情。
“對了,子云爺爺,我給您介紹我一個朋友!”
子玉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興高采烈地拉着子云長老朝着胡茂的方向走近。
“好啊!我正要看看你這朋友是什麼人物,竟然讓我們的丫頭忘記了回家?!”
子云長老半開玩笑地說到,還故意的在朋友二字上加重了語氣,很是意味深長。
“子云爺爺就不要打趣我了!”
子玉惡狠狠地瞪了子炎一眼,顯然子云長老已經知道了她和胡茂的事情,而且猜都不用猜,這肯定是子炎告的密,絕對沒有別人了。
子炎感覺到了子玉的眼神,不過他卻沒有解釋什麼,畢竟正如子玉所猜想的那般,就是他告的密,也只得尷尬地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