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蘭博基尼裡,安述捏着電話笑了笑,笑容裡,卻盡是苦澀……
終究不是自己的人,離得再近又能怎麼樣?左胸口又鈍鈍的疼了起來,黑色的車子如奔馳的黑豹般迅速離開。
щщщ✿тт kān✿¢O 別墅裡,席深提着安述送來的東西,走進了主臥室。
一進主臥,他就很自覺的倒在了那張特大號的牀上,而後望向狠狠瞪着他的沈微詞,懶懶的勾了勾手指:“沈小姐,別瞪了,小心眼睛合不上,我勸你還是快上牀,我們趕緊辦正事!”
沈微詞聽他這麼自如的說出這麼有歧意的話,不禁對他的臉皮厚度起了興趣,她這樣想着也就這樣問了出來:“席公子,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你可以來測一下的!不過,測量工具可只能是你的小嘴。”席深枕着自己的胳膊,扭過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我還是不好奇了。”沈微詞突然意興寡淡,搖了搖頭,然後走向大牀旁邊的紅木櫃,開始檢查安秘書帶過來的東西。
十分鐘後,沈微詞一臉淡然的走出了主臥。
又過了十分鐘,沈微詞回來了,手裡捏着一個打火機。
只見她一邊玩着打火機一邊對着席深,漫不經心的說道:“席公子,乖乖過來趴在牀邊,讓我幫你建立只屬於我們的聯繫,不然的話,只要我現在說一句話,馬上就會有私人飛機過來,這再相見,可就遙遙無期了呢。”
話音剛落,沈微詞就點燃了紅木櫃上的酒精燈,半晌後,又從插着銀針的布包裡拔出一枚最大號的銀針,在酒精燈上燒了起來。
席深一向精明,自然知道她剛纔所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只不過,他從來就不是一個面對劣勢無動於衷的人,也不是一個坐等吃虧的爛好人,而是會擦亮眼睛,看準自己的對手,以彼之最長,克他人之最弱,然後將自己的收益周旋到最大化。
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只見他有些風情萬種的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鈕釦,露出一小片性感的膚色,然後側身屈膝,一個利落的翻身,就到了沈微詞身後……
所以當沈微詞捻着銀針,目光迴轉到大牀上的時候,就正好跌進了席深刻意眨得魅惑勾人的鳳眸裡,一直沉淪了十幾秒鐘之後,沈微詞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在幹正事,有些懊惱的抽了抽嘴角,沒好氣道:“無恥的妖孽男,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席深見自己的美男計成功,朝着沈微詞歡快地笑了笑,而後有些炫耀的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沈小姐不會錄音,可不代表我不會錄像啊!”
頓了頓,又自顧自感嘆道:“要是我手一抖,一不小心把沈小姐那垂涎三尺的嘴臉發到了微博上……”
“少在那小人得志了!有什麼要求快說!”沈微詞也不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他的目的。
席深見她這樣,呵呵笑出了聲,打了個響指,慢吞吞的說道:“沈小姐爽快,我只是想問問,那個”洌“,是你什麼人?”
“親人!”沈微詞毫不猶豫的答道,同時劈手奪過席深手裡的手機。
“那是什麼樣的親人?”席深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沈微詞搖頭,笑得得意:“很抱歉呢,席公子,一個籌碼一個問題,現在,該做正事了。”說着,還揚了揚她手中席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