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成點頭,“那好嘞!”
吳及越聽我說的話,就越覺得心驚,敢情這王二強的人一個沒回去,都他媽在校門口等着生怕我們跑掉呢?好陰的人啊。
同時他的拳頭已經朝着我打了過來,我叫旁邊的兄弟別打他,他交給我,而他又看見我朝着富大成講話,所以以爲我必定疏忽大意,就拎着一塊磚頭朝着我腦袋砸了過來!
“強哥小心!!”
身旁的小弟是要提醒我這小子玩陰招,如果沒有跟着皇甫白夜訓練之前的我,尚且知道怎麼不被人陰,怎麼陰人。如今,跟着皇甫奇訓練了三四次之後,我的敏銳力和洞察力早已脫胎換骨,向他這種慢動作回放的傢伙,哪怕就是拿着一把阿卡步槍對着我掃,我也能有一百種方法躲避開來。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不是我吹牛逼!
所以這塊磚頭我完全是可以以一百種辦法躲開或者閃開,可我沒有那麼做,我要給這傢伙一點兒顏色看看。
我伸出手,簡簡單單的伸出手,在這電光石火剎那一瞬間,使勁兒一拳頭打在那塊兒磚上。
此磚就是一塊兒很普通的紅磚,就是紅土磚,也許是附近教學樓哪裡的廁所爛了,上面的牆被尿衝倒了一塊所以需要修葺一下,所以也就是那個時候遺留下來的,這種磚頭沒有一點兒硬度,平時練過鐵砂掌鐵頭功的和尚們不是總喜歡拿這種磚頭玩什麼表演麼,而且還是拿好幾十塊磚疊在一塊兒。
在吳及的驚訝神色中,那塊兒磚就那麼碎了,就好像搬磚的民工辛辛苦苦手工搬運從一樓搬到十二樓的兩塊磚卻在十一樓的樓梯口掉下去摔成兩半了一樣,他不是心疼磚,而是白瞎了自己跑了這麼十幾層樓。
跟那種憧憬一樣,吳及滿心希望這塊磚能給我重傷,哪怕我的功夫再厲害也怕菜刀啊他是這麼想的,他出手的瞬間倒是有了點兒良心不要砸到我腦袋,後來估計想想砸到我腦袋我死了咋整,他就想直接把我砸成個白癡就好了,後來又想到那豈不是要養我一輩子,然後又想直接砸的我沒有行動能力就好,那樣他就能繼續裝逼了。
可如今我的一拳頭,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幻想破滅的一瞬間,我已經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他估計以爲我拳頭破了流血了。可是看到我拳頭上光滑的啥也沒有的時候,他愣住了。
我在和皇甫奇訓練的時候,鐵塊砸到我面前來我只能用拳頭去打,那種比這磚頭硬十倍的鋼板推過來我要盡力去打,如果我告訴他這些,他會怎麼想?
所以這對我來說就跟玩似的。
“我知道你又想說什麼,估計那塊兒磚本來就是快碎了的,我運氣好,所以沒受什麼傷,對吧?”
我看着他,笑道,“沒事,你儘管出招,我全都接下,哎呀,怎麼你的狼哥還沒來呀,我等的都不耐煩了!對了,傑比也沒來,哈哈!”
吳及的臉色真的是可以用黑麪神來形容了,他此刻都想殺人了,被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羞辱的體無完膚。而地上的趴着的小弟,都站了起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被虐。我的小弟們跟着我算是身經百戰了,對付這幾個富二代的狗腿子就跟玩似的,也學着富大成教訓李紋紋一樣,抓着頭髮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他們,打的這些逼崽子嗷嗷叫的,看的人直想笑。
“你,你等着,你等着,我要了你的命,我要了你的命!”
他衝了上來,因爲被我羞辱的不行了,他衝上來,拳頭不是拳頭腳不是腳的往我身上就是亂打,可是,這種毫無章法的亂打對我來說是沒用的,也許他拿着加特林機槍對着我亂七八糟的掃射估計我會很害怕,因爲被流彈擊中少說也是重傷,但這種幾把煞筆的拳頭,完全可以忽視。
我近了他的身,直接勾住了他的身子,跟老鷹抓小雞似的,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喲,還挺重的啊,有一百一十多斤吧?呵呵,你這煞筆,腳他媽還喜歡亂動是吧?”
我的右手使勁兒抓住了他的腳脖子用力一擰,慘叫聲貫徹了整個後山,幸好這逼玩意兒選擇了後山,一時半會兒年級主任不會發現的了,一般的任課老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自己看不到就不管,看到了更不關他的事兒,曾經就有個宿管老師舉報學生打架,被人家學生畢業之後打斷了腿,落下了殘疾。
“還敢亂動,把你幾把都給擰了,信不?”
這逼玩意兒立馬不叫喚了,我很滿意,就把他給扔在地上。
“得了,等你的狼哥過來,我看看是個什麼人物。”
吳及、李紋紋都用那種憎恨無比的眼神盯着我。
“看個幾把啊看,想報復強哥?得先過我們這關……”,幾個小弟上去對着躺着的人就是一頓踹。
我笑呵呵的等着狼哥過來,然後看看手機,看看左右,傑比也該過來了吧?
得讓這倆比小子知道我是誰,不然總是以後找點兒人找點兒人來報復我,煩躁!
五分鐘之後,李二打電話給我,那個神秘的狼哥終於出現了。根據他們本地的學生告訴我,這位狼哥,就是學校逆行我們家的那條路,一直往上,直達菜場旁邊的那裡有一個檯球廳,挺破爛的檯球廳的主人!
因爲是小地方,所以這種露天和室內二合一的檯球廳反而比開在裡面的更賺錢,因爲大部分人喜歡貪小便宜,反正又不是多麼高貴的人,去什麼多麼牛逼的國際臺球廳打什麼斯諾克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在露天光這個膀子打,又有什麼關係呢。就跟大排檔反而比西餐廳賺錢是一個道理。
這裡不是北京和上海,只是個小城市,在這裡大排場的場所反而要虧血本!
狼哥原名是啥不詳,反正道上也沒幾個會喜歡追究人家到底姓氏名誰,總之知道狼哥是這檯球廳的主人就是了。
狼哥來了,估計檯球廳交給那個*的小妹看管着呢,然後就過來了。看來這些道上混混挺喜歡結交一些學校裡的富二代啊,因爲以後怎麼着吳及這種人的老爹都能幫上他一點兒忙。
李二問我要不要直接動手,我說不用,等傑比來了一起包抄他們。李二說,狼哥這人帶了五十幾個人在學校外面,由於認識門衛的關係,只放進去了二十個,算是極限了。
我點點頭說沒事,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傑比。
“來了沒有,再不來你小弟我就要被人家給切了!”
“草,來了來了,都到冥山這邊了,快到了,尼瑪,到底是誰啊,就寧露一中的人?至於那麼囂張麼?”
“不是哦,敏敏檯球廳的狼哥啊,知道不混社會的那個,南邊的,咱們學校的勢力暫時沒有滲透到那邊,所以這貨叼的要死的進來了!”
“狼哥?我聽說過,行,這次我馬上過來,我直接先打電話給我神堂的兄弟!”
“行!”
掛了電話我就心裡妥當了,不過看我神色有些緊張的樣子,李紋紋卻是叼起來了,冷哼了一聲。
“知道怕了麼,狼哥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在南區菜市場那邊,沒誰不認識他的,沒誰不給他面子的,哪怕就是管理區查,管理菜場秩序的城管哥大王,也要給他個面子,請他把桌子收進去!”
“哦哦,好厲害,我真的好怕啊,等他來了,如果真比我牛逼,我就勉爲其難的放了你們倆條狗好了。”
我嘿嘿一笑說着。氣得李紋紋想站起來罵我,卻發現身體被一個小弟踩了回去。
“老實蹲着,草,跟強哥裝個毛的比,還沒被打夠麼。”
“你等着,你等着。”
吳及和李紋紋已經憤怒的要死了。
狼哥的大隊人馬到了,給吳及打了個電話,吳及接過一個小弟遞過來的電話,聽了之後,面露喜色,然後說道。
“恩恩,在後山這邊,對,已經打起來了,麻痹的這比小子還敢囂張說不怕你狼哥,行,你過來就是!”
很快,狼哥的大隊人馬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也就是這個學校現在已經下課了,很多學生進進出出的,很多學生的穿着也跟他們差不多,流裡流氣的。幾個還光着膀子,反正是夏天也沒幾個會管,又不是女生。
“狼哥,這裡,這裡!!”
我看清楚了,這狼哥之所以叫狼哥,乃是因爲他本身腦袋就長的像一顆狼頭,尼瑪頭髮留得那麼長而且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下吧尖尖的,眼睛尖尖的,看起來有些狡黠的像狐狸的眼睛,鼻子也是尖尖的,走起路來確實像是一頭受傷的狼,不過給這些初中生的威懾力就大了,難怪他們會覺得這種人厲害。
“誰欺負我弟弟?”
噗嗤……弟弟,尼瑪,老子纔沒欺負你褲襠裡那玩意兒!
狼哥環視一週,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吳及和李紋紋,還有躺在他們倆周圍一圈兒的被打的疼死了的小弟。
“你咋了,小五子,草,誰他媽打的,敢站出來不?”
狼哥的人立馬衝了進來,推推囔囔的,把我的小弟們給推開了,我叫他們別動手,等傑比的人過來弄死這幾個逼,讓他們進後山去!
“看啥啊看,草,就他媽說你呢!”
狼哥看見我站在最前面,還有富大成,富大成比他高,所以他不好打,看我比較矮,就是一巴掌往我臉上打了過來。
啪,穩穩地被我給接住了,狼哥似乎還沒想到我能接住,又是一腳踹了過來,又被我的腳踝巧妙的格擋住了。
他的臉上掛不住了,如果再打下去可能要丟人。氣勢不能弱,最起碼我的幾個小弟好像被唬住了,他們畢竟人多啊。
“草,就你打的吧?”
“就他,就是他,媽的,狼哥,打死他,打的他媽以後都認不出他來就行,媽的,仗着人多欺負人少是吧,草,現在看看你們這些孫子還敢叼不!”
李紋紋站起來又開始聒噪了,富大成對着他揮一揮拳頭,嚇得他趕緊躲回了狼哥的人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