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了學習房,鬱錦梟把老師佈置的作業給她講了一下。
本來以爲是算術題,小崽崽還期待三兩下算完了還能繼續玩。
可鬱錦梟打印出來的題目……怎麼全是她看不懂的字!!!
“拔拔,作業是什麼鴨?”鬱圓圓膽戰心驚地問。
鬱錦梟看了眼手裡的作業,挑眉用嚴肅的眼神掃向她:“你連作業是什麼都不知道?上課真的有認真聽老師講話嗎?”
此時,學習房內一片死寂。
連工作人員和謝辛都感到一股死亡之氣在瀰漫。
不……不至於吧?
不就是教小朋友嗎?不需要用這樣的氣場嚇唬人吧?
早上還“無法無天”的小崽崽,此時已經心虛地縮小自己,像個圓球球似的坐在椅子上。
鬱錦梟垂眸一看,那白色羽絨服已經滾成了灰色,髒兮兮的,像只在工地上打滾回來的小白喵。
無奈嘆了口氣,鬱錦梟瞥向房門:“找陳姨把你的衣服換了再來。”
“好叭。”鬱圓圓艱難地從椅子上“溜”下去,一個人推開門往外面走。
她要一個人下樓?
攝像師快步往後撤,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樓下找好機位。
只見小短腿走到樓梯邊緣時,小崽崽伸出爪爪抓住了旁邊的樓梯護欄,嘿咻嘿咻往下爬,看起來笨笨的,速度卻挺快。
正在樓下忙碌的陳姨,一轉身就看見只髒兮兮的圓圓喵。
“圓圓小姐,怎麼搞成這樣啊?”連陳姨都震驚了。
明明早上穿的是白色羽絨服啊,怎麼就變成這麼均勻的灰了??
“圓圓剛纔去學嘶溜啦!”小崽崽開心地跟陳姨彙報,但陳姨完全沒懂她在說什麼。
試圖弄清楚小崽崽到底玩了什麼,陳姨將小傢伙抱起來上樓。
“什麼是嘶溜啊?”
“就是有個鞋鞋,上面有圈圈,圓圓穿上後就可以呼啦。”小傢伙的描述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詞彙。
陳姨早就習慣了小傢伙的表達,在腦子裡腦補一圈後,笑道:“姨姨知道了,是旱冰鞋對吧?”
“啊……好像是吧。”鬱圓圓不確定地抓腦袋。
玩了一下午,她連自己玩的東西具體是什麼都說不上來,只覺得好玩。
換好衣服,放鬆不到十分鐘的小崽崽被送回學習房門口。
那矮矮的小身影承載了太多,彷彿踏進去就將面臨狂風暴雨。
每次沈忌哥哥補習的時候,都會溫柔、笑着和她打招呼。
反觀拔拔……
小崽崽昂起頭,偷偷瞄了一眼拔拔的臉。
鬱錦梟坐在背光的位置,一半臉隱沒在陰影裡,看起來怪嚇人的。
那冰冷的眼神,還沒開始學習就嚇得小崽崽腦瓜嗡嗡的。
補習時間僅限工作日,其餘時間還是要靠鬱錦梟自己。
“很簡單,別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早點完成你就可以早點休息,”鬱錦梟有模有樣地敲了敲桌子,示意小崽崽集中注意力,“老師應該在學校裡教你們背過詩詞了吧?”
“啊,背過,”小崽崽點點頭,愁眉苦臉,“但是好難啊,圓圓記不住。”
“那現在來背,牀前明月光。”對鬱錦梟來說,這種東西還用背?看一眼不就記住了?
可憐的小崽崽雙眸逐漸無神:“那現在來背,牀前明月光。”
鬱錦梟:“?你幹嘛重複我的話。”
鬱圓圓( ̄口 ̄)!!:“什麼?哪句是拔拔的話?”
所以……
這小湯圓以爲“那現在來背,牀前明月光”是一整句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