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鬱家的時候,鬱圓圓吃的東西都由陳姨一手安排,雖然份量多一點,但都是營養均衡的,零食每天也有定量。
可鬱圓圓被綁架後,吃的都是外面買回來的外賣,油鹽不減,還吃了不少過量的零食、飲料。
吃完後什麼都不做,哪也不能去,就躺在木箱子上發呆和睡覺。
這種生活怎麼可能不長胖。
“拔拔!”一從檢查室出來,小崽崽就激動伸出爪爪,想從醫生那邊換到鬱錦梟的懷裡。
接過體重日益增長的小崽崽,鬱錦梟再次向醫生確定:“圓圓的身體怎麼樣?”
“除了體重需要注意一下外,非常健康。”
鬱圓圓咬着小嘴巴,心虛地瞄了眼拔拔,小腦袋偷偷往他耳朵邊藏。
既然小崽崽沒事,是時候回家了。
嘎吱。
房門推開。
鬱錦梟抱着小崽崽往樓下走,還沒進到病房,就聽見裡面傳來高洲煩躁的聲音。
高洲還揹着身蜷縮在病牀上,完全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事。
“高酥酥你的腳腳怎麼樣啦?還疼嗎?”小崽崽收回爪爪,擔憂地看向高洲的腿。
“洲哥,那個……”
“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要不是我傷的是腳,我鐵定從病牀上爬起來,我……”
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太過熱情,撞得高洲胸口發悶。
“還沒有圓圓小姐的消息嗎?”
高洲開心地吸着鼻子,剛要抱住那個小身板,心口突然被重重撞了一下。
這些天她不是沒有擔心過,只是沒機會知道高洲的情況。
坐在牀邊削水果的保鏢扭頭看向身後,馬上戰戰兢兢站起身,規矩地讓到病牀邊。
“高酥酥~~”鬱圓圓已經迫不及待撲上去,張開自己長度堪憂的小手臂去抱高洲的脖子。
“好呀好呀。”
“高酥酥~~~”小崽崽也激動地喊起來。
“你想從病牀上爬起來做什麼?”直到鬱錦梟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高洲的身軀猛地一顫,扭頭的時候太用勁,差點就擰了脖子。
那個子有限的小傢伙夠不着牀板,被鬱錦梟放上去,她正好可以像個小蟲蟲一樣趴在上面。
既想抱一抱那個小傢伙,但又覺得當着鬱先生的面不太好,心底的喜悅全都寫在了臉上。
鬱錦梟沒有將鬱圓圓放在地上,而是將她放到了病牀上。
“圓圓小姐!”高洲想要起身,但傷口疼得厲害,只能支着腳坐在牀上。
“拔拔拔拔,高酥酥怎麼樣啦?他的腳腳有沒有好一點?”一看見醫院,鬱崽崽就想到了受傷的高洲。
其實醫生的預計並不樂觀,要是恢復得不好,可能會影響他以後走路。
“他在醫院裡,你要去看看嗎?”
但是高洲沒空擔心自己,每天都在擔心鬱圓圓有沒有平安回家。
“沒事,只是小傷。”未免嚇到鬱崽崽,高洲笑着掩飾過去。
鬱圓圓不再是以前那個聽什麼信什麼的小崽崽,她瞟了眼高洲一直沒怎麼移動過的腳腳,甚至還能聞到非常清晰的血腥味。
高酥酥的腳腳肯定還沒全好噠!
“圓圓可以吹走痛痛噠~”小崽崽蠕動到高洲的腳那頭,伸出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痛痛飛走走,痛痛飛走走~高酥酥快些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