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已經藥石無醫了,估摸着連男人都要望塵莫及,所以她這是徹底放飛自我?放棄治療了?
呵呵 ~
很好,這很宿主,媽蛋,不是一般的渣!
它要回去下個零零跟云云,讓它們以毒攻毒,相愛相殺,徹底掃黃!
唔,也不知道它倆誰讓誰下,誰守誰攻?
......
特麼這到底誰藥石無醫?誰渣啊!你丫敢當着老子的面說嗎?
夙淺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一邊啃着不知哪兒摸出來的果子,咔嚓咔嚓的咬,還不忘一邊在那裡指指點點的點評。()
“怎麼辣麼笨?戳他眼睛啊!不戳眼睛挑鼻孔也成啊!啊啊,那樣不對,你應該直接爆他菊花這樣才終生難忘!”
澄寶梵掃出去的腿一抖,差點兒沒跟鬱長歸來個對對碰!
而鬱長歸也是滿頭黑線,這個死丫頭怎麼盡出這種陰損招?他們是在很嚴肅的廝殺!你造不造?!他們是不死不休的廝殺!你明不明?!
你丫到底在搗什麼亂呢?不來幫忙算了,還有後面抽底火?怎麼這麼欠收拾?
話說她是不是幹過這種事兒?所以才這麼熟練?
很好,這個死丫頭還有這種猥瑣的屬性?他也是醉了。
澄寶梵抿着嘴站穩,回頭,看着樹椏蹲着跟個猴子一樣劃劃,恨鐵不成鋼看着她的夙淺,嘴角略微有些抽搐,會長,你到底怎麼了會長?怎麼越加不着調了?
那麼 ...... 唔,不要臉的招式,您到底跟誰學的?到底是誰把你教壞的?弄死他!
澄寶梵眯了眯眼,古板呆滯的眼眸裡殺氣一閃而過,是不是溫折息那個智障?
絕對是他!不用問了!
只有他纔敢在會在會長面前跟個腦殘一樣說東說西,不倫不類的!很好,回頭把他的學分給當了,讓他今年畢不了業,再坐一年!
要是還改不了,還敢在會長面前腦抽腦殘,繼續再坐一年,一年不行二年,二年不行三年,三年要是還不行,那直接把他當成老學生,一直坐到鬍子白頭髮白,反正溫家有會長一人夠了,他要不要無所謂!
莫名背鍋,可有可無的溫折息 ......
喂!臭丫頭!關老子毛事兒!老子特麼還在牀躺着挺屍動不了呢!這特麼是你那會長乾的!老子最近都沒去學,你丫眼瞎啊看不到?你這副會長到底怎麼當的?學生都失蹤了,你怎麼沒點兒行動啊?
媽蛋!你丫的心到底偏到哪兒去了?後背心啊槽!
啊——
好生氣!
不要以爲你是那惡趣味的男人領回來的孩子,老子不敢收拾你!
放學給老子等着別走!後山見!!
……
這架是沒法打了,所有嚴肅滿含肅殺的氣氛愣是被這根攪屎棍給破壞了,還打個屁啊!
鬱長歸卻鬆口氣,這學生可不是一般的難纏,跟影子一樣無處不在!
他扒拉了把頭髮,一身整齊嚴謹的黑色西裝沾染了凌亂的灰塵與污垢,讓他看起來像個落入凡間的貴公子一樣,充滿了不羈與野性的蠱惑美感。
夙淺有些感嘆,這蛇精病當真長了一副好皮囊,有誰能夠想到這人其實是隻行屍走肉來的?
澄寶梵收斂渾身的殺氣,讓自己靜的像是融進空氣裡一般,然後啞不悄悄的邁到鬱長歸身,偷偷的瞄了眼戲謔看着她,卻沒有絲毫提醒鬱長歸的夙淺,緩緩的伸手要把那符咒貼在他身。
被莫名束縛的骷髏頭欲哭無淚,這是天要亡它啊!!
這特麼到底是些什麼人啊摔!
有這麼大的外掛,你丫怎麼不去竄天啊,欺負它着手無縛雞之力的骷髏頭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嘛~
而鬱長歸莫名的是寒毛一豎,想都沒想立刻閃身,誰知。
“啊——!”
夙淺突然大叫一聲,嚇得鬱長歸一抖,邁出去的腳步下意識的一頓,而這一頓讓澄寶梵有機可趁,她快速伸手,把符咒貼在鬱長歸的後背,然後直接閃開。
.......
鬱長歸那張漂亮極了的臉,瞬間扭曲了一下,眯着眼陰沉的盯着那笑得不懷好意的女人,咬牙“溫——久——末!!”
“幹什麼!”夙淺瞪眼,不爽了“幹老子屁事!你丫吼個屁啊吼!亮你嗓門兒大啊!老子沒有嗎!”
鬱長歸被這個無恥的死丫頭給氣笑了“你以爲我不知這符咒是你的?嗯?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故意吼那一嗓子的?嗯?”
夙淺抖着腿,雙手掐腰,冷冷一笑,無嘚瑟。
“你哪隻狗眼看到那符咒是老子的?你叫它一聲看它敢不敢應?它要是敢應那是老子的,它要是沒應那不是老子的!你叫啊,你問啊!格老子的!你啥證據都沒有敢說是老子的?拿不出證據,那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你敢胡亂栽贓冤枉老子,那可是誹謗!誹謗是犯法的你造嗎?老子是可以告你的!可以讓你去吃牢飯的!再者——”
她咧咧嘴,無嘚瑟的笑容突然有些陰氣森森。
“怎的還不能讓老子叫一聲了?學院是你家開的?樹是你家栽的?你丫是管理協會的?這管的不是一般的寬!媽蛋!嘴長到老子身你丫管的着嗎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言論自由?老子看到一條蛇被嚇到了叫一聲關你屁事啊!老子害怕不行啊!老子叫!叫!啊啊啊——,怎樣?怎樣?你咬我啊!咬我啊——略略略略 ~ ”
鬱長歸 ......
來個人!把她弄死!弄死!快點兒!快點兒!這樣不要臉惹人無生氣的女人要來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
你特麼把什麼話都說完了,還讓老子說個屁啊槽!
他到底了什麼魔纔看這麼個東西?!這麼個玩意兒要是天天這樣懟他一臉,他絕對早衰早死!
還喜歡?喜歡個窩窩喲!不喜歡了!死都不喜歡了!!
愛誰誰誰要!老子要退貨!退貨!退貨!!
澄寶梵低頭抿着嘴笑,唔,炸毛的會長太可愛了,像只小野貓。
尤其是惡意懟人,故意懟人的時候,氣性大的,怕是都會被直接氣成腦溢血跟心肌梗,暈厥過去,進醫院去了。
氣性淺的,估計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暈死過去一了百了,省的被氣出什麼毛病,自己還不知道,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