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別問了,誰不知道林同學是從外省來的,家裡人肯定都沒在京市啊,你這麼問不是專戳人家痛處嘛。”
林鬱葶的聲音剛剛落下,身後就傳來一個帶笑的女聲,聽着好像是在爲她解圍,可仔細聽卻能發現女生語氣裡的惡意。
林鬱葶沒理她。
依舊站在校門口等着自己的人,完全把這些人的話當成耳旁風。
“可是林鬱葶不是不住校嗎?我還以爲她家是在京市是有房子的。”最開始開口的女生不解的回道。
“誰知道呢,估計投奔那個窮親戚家吧,畢竟爛船還有三顆釘呢,窮學生還不能有一兩個有點小錢的親戚了。”
帶笑的女生更加明顯的嘲諷道。
林鬱葶眼皮動了動,看向已經走到自己前面的女生,沒印象。
“你和我很熟嗎?”
林鬱葶直接發問道。
“你不記得我?!”被她發問的女生卻是臉色一黑,不敢置信的問道。
林鬱葶實話實說。
“沒印象,我們什麼時候見過?”
“你羞辱我!少裝了你會不記得我,你搶了我旗手的位置,現在還在這裡給我裝單純,林鬱葶你也太過分了吧你!”
女生氣的伸手指着林鬱葶道。
林鬱葶想了想還是沒想起 這是誰,只好無奈道:“抱歉我旗手的位置是總教官直接指定的,還真不知道之前有人和我競爭, 所以我真的不認識你。”
林鬱葶覺得自己這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面前這個無緣無故來找自己茬的女生該放棄了吧,可惜她到底還是小看了腦子不清的人的腦回路。
“你這是在和我炫耀你和教官關係有多好嗎?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去討好教官,真是不要臉!”
女生嘴裡的話 越來越難聽,跟着她一起來的幾個女同學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其中一個拉了拉女生的胳膊道:“曉曉少說兩句吧,這都是些沒影的事,大家都是同學你別亂造謠。”
“對不起,曉曉只是對自家要求太高了,這次彙報表演輸給你不服氣,心裡難受纔會說出這些話來的,真的不是特意針對你,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真的對不起。”
另一個也是最開始叫住林鬱葶的女生歉意的對林鬱葶道。
她現在心裡也很後悔,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剛纔根本就不應該開口。
“是嗎?我看這位同學不是這個意思啊,算了,我不和手下敗將計較,你們將她帶走吧。”
林鬱葶譏諷道。
她就是故意的,被人這麼說了她要是還沒有一點反應,那就真的是聖母了。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你別得意,你不過是憑着運氣好考上了我們學校而已,我告訴你在大學裡可不是隻有成績就行的,你給我等着!”
被叫做曉曉的女生聽到林鬱葶這話差點沒有被氣炸。
“行啊,我等着。”林鬱葶淡淡道,看那輕鬆地表情就知道她是完全沒把這個曉曉放在眼裡的。
被如此輕視,曉曉氣的簡直想要吐血。
另外兩個女同學一時表情也有點難看。
他們都這麼幫着打圓場了,林鬱葶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這也未免太過分了一點,是完全不在意和她們交惡嗎?
她不過是外省來的一個窮學生,有什麼資格這樣無視她們,就憑這她全省高考狀元的成績嗎?
可是要知道他們學校是全國最好的學校,全國這麼多省,高考狀元也不是隻有她一個的。
是,他們承認她的成績在高考第一,可是那又怎樣,就像之前說的進入大學之後只看成績也是不行的。
她看着也不像是隻會死讀書的樣子,應該懂得這個道理纔是,爲什麼還能如此的有恃無恐?
難道她家裡不是普通家庭嗎?
一時之間這兩個女生想了很多,最終卻誰也沒有先出聲,而是看着曉曉在那放狠話。
“說完了沒有,就只有這些,同學不是我說你這戰鬥力真的不行啊。”
等曉曉嗶嗶完一長段,林鬱葶掏掏耳朵悠閒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在和你下戰書你聽見沒有,星期一上臺演講的新生代表一定會是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你!”
曉曉憤怒的低吼。
她是已經打算好等回去就通過家裡的力量給林鬱葶這個賤人一個教訓,可同時她也要用自己的力量打敗她,而不是完全依靠家裡。
她要向所有人證明那怕不靠着家裡她依舊可以很厲害。
“哦哦,你努力,祝福你成功。”
林鬱葶敷衍的應了兩聲。
把人頓時給氣的一個倒仰。
這人也太過分了!
“滴滴。”
就在這時一輛火紅色的跑車突然停在幾人身前,鳴了幾聲笛,正在盯着林鬱葶的三個女生不由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跑車上,互相猜測着這一輛跑車是誰家裡的。
很快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的人卻讓幾人大吃一驚。
“何學長!”
“天,真的是何學長!”
“不是說何學長已經不怎麼回學校了嗎?今天怎麼回來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我也沒收到消息,我有個小姐妹是何學長公司的,竟然也沒通知我今天何學長回校的事,幸好我今天要買東西出來了不然就和何學長錯過了。”
“哇,剛纔有誰拍下來了沒有沒何學長推開跑車門的那一瞬間好帥啊。”
“何學長的腿也太長了吧,好想抱。”
“別說了,我已經快昏過去了,何學長竟然開的是跑車哎,我竟然能夠看到開跑車的何學長,死而無憾啊!”
周圍進進出出的女同學都因爲何一銘的出現而激動不已,聽着附近傳來的聲聲激動的討論,林鬱葶嘴角抽了抽。
至於嗎?哪有這麼誇張。
她承認何一銘是長得很帥,可也不至於讓人這麼激動吧。
“葶寶兒好久不見,又長高了。”
何一銘站在林鬱葶面前,嘴角帶笑溫聲打招呼道。
“那有,倒是一銘哥又變帥了纔是。”林鬱葶不好意思的低頭道。
“有,高了兩釐米。”何一銘較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