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大人。”守門的人向來着抱拳問安。
“恩,”來人向守門人點頭致意,然後對着程二昱他們的方向說,“放他們進城。”
“可是……”
“這不是傳染病,我見過這種情況,確實是被毒蚊叮咬的,在不醫治恐怕性命堪憂,放心,有
什麼事我擔着。”
“這是哪的話,怎麼能讓大人擔着,”然後轉過身對程二昱他們說,“還不快謝謝大人,你們進城吧。”
“嗚嗚嗚。”這是程二昱,他在說謝謝大人。小包子沒說話,揹着程二昱就往城裡走。
“等下,這位兄臺,你哥哥快不行了了,我知道哪裡有家藥館專門治療這種傷。”、
“多謝,不必了。”
“兄臺,我是好意,在不治療你哥的那張臉恐怕會毀容了。”
“沒事,我就喜歡看他毀容的樣子。”
“嗚嗚嗚!”這貨還是程二昱,他在拼命傳達哥不想看自己毀容的樣子啊啊啊!!!
“你哥哥好像不太想看到自己毀容的樣子。”
“嗚嗚!嗚嗚嗚!”程二昱拼命想要用自己的聲音表示對男人的話的絕對認同!雖然這不是我的臉但是我也不要頂着一張被毀容的臉生活!天知道我還要再等個多少年才能等到這個世界完
結,到時候我逃進深山老林這張臉就是我以後唯一能解悶的東西了嚶嚶嚶嚶。
“你看,你哥也很認同。”
小包子停下來,糾結了半響,“好吧,在哪裡?”
“跟我來,”男人一拉馬繮,向小包子伸出手,“你把你哥先給我吧,這樣快點。”
小包子背緊程二昱,用行動表到了絕對不給的意願。
男人皺眉,瞟了一樣程二昱,不知爲何,程二昱明顯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怨氣。
…………錯覺吧。程二昱覺得。
“跟上。”男人沒有堅持,掉頭說。
醫館很快就到了,大夫看着程二昱,不可思議的問他,“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了?”
程二昱欲哭無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活下來的。
然後有看大夫了眼與他同行的小包子,更加驚奇,“奇怪,爲什麼你們是一起你好好的,一
點傷都沒?”
程二昱:“嗚嗚嗚!”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大夫又給小包子把了脈,突然,大夫的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他看看小包子,又不確定的又診了一次脈絡。
“嗚嗚嗚!?”陳二昱還是很着急小包子的,他在用‘嗚嗚’詢問大夫,當然,大夫他肯定聽不懂。
“怎麼了,這位少校是否無恙?”男人替陳二昱發問。
“嗚嗚嗚!”程二昱覺得男人簡直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啊。
“哦……沒事,這位少校健康的很。 ”
“嗚嗚嗚!”健康你沒事搞得那麼沉重幹嘛 !程二昱發出強烈不滿聲。
“可就是沒事才奇怪啊,開始我還以爲這位少校傷的比較內向,不容易顯現,可是剛纔我怎麼診斷都是無恙,按理說西北那片是有名的毒蟲森林,你看,按理說傷成像這位少校一樣才合理
。”說着大夫的手指向程二昱。
程二昱看着大夫指着他,除了“嗚嗚嗚”發不出其他聲音。大夫終於理他了有莫有。
似乎是被程二昱強大的召喚感受到的大夫,終於開始幫程二昱上藥了,一個糉子就這麼誕生了。
程二昱現在連‘嗚嗚’聲也沒辦法發出,全身上下都用繃帶裹滿了草藥,連嘴巴都被繃帶封住了,除了一雙眼睛還沒被封住外。整個看着就像一個木乃伊,恩……被染綠的木乃伊。
此時屋子裡只剩下小包子和男人了,大夫去搗藥去了,臨走時大夫還衝着男人發了一頓脾氣,“以後有這麼費藥的病人別往我這送,看到對街的洪武醫館沒?往他那送,反正他們藥多!我的藥喲。”大夫捂着心肝出去了。
陳二昱聽了,滿臉是淚。哥的命就這麼被嫌棄麼QAQ.
自從大夫走後程二昱就察覺到屋子裡氣氛不太對勁,男人和小包子一個站在程二昱腳邊望着他,一個坐在程二昱牀頭瞪着男人,而程二昱,恩……他只能看到自家包子臉--
程二昱覺的,這個循環怎麼有種要狗血的前奏啊。
良久,男人開口了,一開口就頓時給了程二昱一個晴天霹靂!他說——
“在下燁晟軻,還未請教二位的名字。”
程二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