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吃飯。”韓束束咧齒一笑,回得很大聲。
“應該是會炒飯吧?”楚慕白的一句話,再讓韓束束語塞。
這“炒飯”一詞,楚慕白還是從她嘴裡聽來的。
這緣於某個她最悲憤的時刻,她大聲喊她沒力氣炒飯。於是在他的“嚴刑逼供”下,他明白所謂的炒飯是什麼意思。
這詞兒從楚慕白嘴裡說出來,真的讓她惡寒。
一路上,楚慕白的視線一直定格在她的臉上,讓她心有慼慼焉。
在去養心殿的路上,韓束束覺得這段路太漫長,因爲她一直被楚慕的小眼神輕薄着。
在到養心殿的時候,她又覺得太快。
因爲這是楚慕白的老巢,只差沒在養心殿的後面加上“淫”窟二字!
楚慕白進了寢房一刻鐘後,韓束束被婉心押了進來。
她杵在珠簾前不想再往前。
原因很簡單,再往前一步,就是萬劫不覆。
她此刻好希望楚慕白再變一變。不要老是這個人格,她可憐的身子骨吃不消。
“韓束束,過來一些,朕不會吃了你。”
楚慕白慵懶地倚在枕間,朝她笑得溫雅無害。他手上還拿了一本不知什麼鬼東西,剛纔看得津津有味來着。
韓束束作勢伸伸懶腰戳戳腿:“我在鍛鍊身體。最近嚴重失眠,體力不支。我給自己把了脈,發現自己的身體受到了嚴重傷害。依我這個大夫的最基本經驗來看,我這身子骨最近不適合做某些牀上的運動。”
她是大夫,大夫的話一定要聽。
“過來一些。”楚慕白自顧自地道。
韓束束怒了:“你是皇帝,作爲一個好皇帝,有時候是不是也要聽從一下民意?”
“你與朕倒是想一塊了。朕今晚確實想聽從一下你的民意,所以讓你過來。”
楚慕白又朝韓束束招手。
韓束束眼睛一亮,她將信將疑地道:“君無戲言,你可不能誆我!”
“自然。”
有了楚慕白的親口保證,韓束束這纔去到楚慕白跟前。
楚慕白把手中的書籍扔給韓束束:“聽人說,這是你最近在研究的書籍。”
又是聽人說。
韓束束接過書一看,頓時沒臉見人。
她哪有研究,就是某一天在藥室翻找醫書時,居然找到了這樣一本研究男女房-事的畫冊。
在好奇之下,她就稍稍翻看了兩眼,後來覺得自己太齷齪,立刻又藏了起來。
姓楚的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他到底派的什麼人在監督她?
她隨手把書扔回楚慕白跟前,裝傻道:“我沒研究。”
“今晚朕打算順從民意,你從裡面挑你最喜歡的幾種姿勢,朕打算滿足你。”楚慕白這話,再讓韓束束的小臉變得通紅。
她纖指微顫,指着某人挺直的鼻樑:“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色……”
分明是他要研究好嗎,還把她拿來做試驗對象,這人也太壞、太色了。
“朕也是爲了你才辛苦操勞。若不然,你也不會慾求不滿,跑去看這種雜七雜八的書籍。既然你這般飢-渴,朕自然要犧牲一下自己,餵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