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的眉頭越蹙越緊。
秦追月臉上邪肆的笑意好熟悉,她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妖孽。
她的記性不差,卻完全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出色的男人,畢竟她的世界裡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南宮。
“我的好束兒,我是你的追月,你忘了麼?”秦追月彎出一抹莫測的笑容。
韓束束瞪着秦追月好一會兒,纔想起剛纔送花的人好像就叫秦追月。
“是你送我花?”韓束束不確定地問道。
“不是我還能有誰?就我不挑,纔看得上你。”秦追月說着,一把提起韓束束,他的視線定格在韓束束光着的細白小腿,突然覺得這個時代這一點有好處,可以隨便露,他可以一飽眼福。
韓束束被秦追月看得好不自在。
不就是一雙腿嗎?周遭的美人穿得那麼暴露,個個花枝招展、豐-胸美臀,秦追月幹嘛不去看她們?
“可、可是我不認識你。”韓束束在秦追月的手上奮力掙扎,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搞笑。
“我認識你的那天你喝醉了。當時你一個勁地往我懷裡鑽,奪走了我的身子,然後逃之夭夭……”
秦追月還在叨叨不休,韓束束卻驚悚得瞪大了一雙眼睛。
那就是說,她肚子裡懷的這個寶寶是秦追月的?
孩子他爸找上門來,如果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又有錢有勢,那不是要搶走她的寶寶?
“那個,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韓束束冷下眉眼,決定跟這個奇怪的男人保持適當的距離。
雖然她不討厭這個男人,但他是孩子的父親,不能招惹,有多遠就得離他多遠!
“小束,進我辦公室!”南宮冷眼旁觀了好一會兒,淡聲下令。
韓束束如蒙大赦,她用力掰開了秦追月的手,逃也似地跑到南宮身邊,緊跟在他身後進了辦公室。
“你怎麼會認識秦追月?!”南宮一關上門,就冷聲喝問。
韓束束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懵圈地搖頭:“我不記得他。”
可是,秦追月看起來很親切。會不會是因爲秦追月是她孩子的父親,所以她覺得那個人挺好的?
隨後,辦公室門被人推開,可不正是那不可一世的秦追月?
他身旁還跟着一個冷眉冷眼的女人。
韓束束正在好奇地打量那個女人,秦追月看到這個細節,把女人推到韓束束跟前道:“她是彩蓮,還記得麼?”
韓束束搖頭:“不記得。”
秦追月一腳踹向彩蓮的腿,彩蓮急步走到韓束束跟前,小聲說道:“束兒,你可不能把秦少吃幹抹淨後不認人。這回秦少之所以把工作重心挪回國內,就是爲了束兒你。秦少對你癡心一片,你一定要對秦少負責才行。對了,你什麼時候給秦少一個名分?”
韓束束只覺風中凌亂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說跟她春風一度後,還讓她來負責?
秦追月看着不像精神病,怎麼做起事來跟精神病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