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想我了吧?”
韓束束一見到小草就笑開眉眼,就想朝人家撲上去。
“小姐趕緊回房去睡,這是公子的命令!”
小草哪有空跟韓束束嘻皮笑臉,直接拉上韓束束,把她帶往該去的地方。
“我不去。”
韓束束抓上門柄,不願再前行。
她還在生氣,楚十三未經她同意就搶了她的錢,她和那個壞胚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小姐確定不去麼?今時不同往日,小姐只是公子的丫環。若是公子怪罪下來,小姐吃不了得兜着走。小姐莫忘了,公子還在生小姐的氣呢……”
“我纔在生他的氣,他憑什麼搶我的金子,那明明是皇上賜給我的東西!”
韓束束打斷小草的話,甩開小草的手,跑回屋內躺下。
反正她就是不去,楚十三還能把她弄死不成?
聞言,小草幽幽嘆息一聲,折回牀沿坐下:“實話跟小姐說吧。方纔公子交待了,我若不把小姐帶到公子跟前,公子說,要我提頭去見。這一回,我怕是最後一次見小姐了……”
“你開玩笑吧?”
韓束束一躍而起,有點害怕楚十三說風就是雨。
依他那小心眼兼殘暴不仁的性子,真要取小草的腦袋那是極大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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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保重自己,我去覆命了。”小草作勢要走。
韓束束忙拉住她的手:“算了,我回去睡。”
她可不敢拿小草的命來冒險。
小草鬆一口氣,急忙拉上韓束束往目的地而去……
“束齋?”
韓束束眼尖地發現楚十三居住的寢房居然起了名字,不禁失笑。
這啥破名字啊。不對,她的名字也在其中,爲什麼楚十三不取名爲十三齋呢,她不過是丫環罷了。
帶着這個疑問,她踏進束齋問道:“十三,爲什麼這裡叫束齋,我不是小小的丫環一枚嗎?”
楚十三冷掃她一眼,根本不理會她。
韓束束這回很自覺地躲到屏風後,打算早早睡下。
她才躺好,屏風就被人推開,不正是楚十三那陰陽怪氣的傢伙?
她躲在被窩裡,瞪大眼看着高高在上俯視她的男人說道:“我在皇宮洗過澡了。”
他甭想逼她再洗浴一次,她纔不會讓他免費觀賞。
“束束,你覺得做可憐的小丫環好還是做矜貴的夫人好?”
楚十三俯視韓束束半晌,拋出一個問題。
“當然是夫人,問的什麼破問題?”
韓束束冷聲回了一句。
“如果給你機會做夫人,你以爲如何?”
楚十三淡聲又問。
“挺好的啊,是誰看上我了嗎?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人長得俊不俊,家世好不好,有沒有錢,那人有沒有很多小妾?”
韓束束頓時來了興趣,坐起身問道。
“你是殘花敗柳,誰看得上你?我是見你可憐,打算給你一個名分。”
楚十三索性直接點到正題。
這正是他急於出宮的原因。
等她開竅不知何年何月,還不如把她拐上手再說。
最起碼,讓她成爲他的女人,無論是以何種身份。
“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