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凝香眸中閃過一點笑意,回話道:“奴婢倒是覺着束束很聰慧。她是摸清了爺的心理,故意以這種方式逼退爺。”
楚時予詫異地看向凝香:“你說那淫-婦是故意的?”
“所謂當局者迷。束束大概是知道爺是故意與她親近,便以這種方式回擊。爺沒發現這其中的奧妙,便知束束的回擊很成功。此刻束束定是高興得不得了……”
凝香還沒說完,楚時予便大踏步往韓束束居住的小軒室。
還離得遠遠的,就聽得到韓束束歡快的笑聲,聽起來像是很高興的樣子。
看來,還真讓凝香說對了,他竟被那個死女人牽着鼻子走而不自知。
心情不錯的韓束束哼着不成調的小曲兒,正想早點歇着,突然間有腳步聲臨近。
不會是……
當楚時予出現在她跟前時,韓束束第一時間迎上前:“太子殿下怎麼得空來我這小屋坐?”
楚時予卻不說話,直接到她跟前,突然間抱緊她,嚇了她一大跳。
“喂喂喂,說話就說話,爲什麼要摟摟抱抱?你知不知道這樣不成體統?!”
不及細想,韓束束怒視楚時予吼道。
“你不是想勾-引本宮麼?今兒個本宮給你機會,讓你成爲本宮的女人。”楚時予說着把韓束束打橫抱起,粗魯地把她甩到了榻上。
韓束束嚇得忙大聲道:“誰說我要勾-引你的?你哪隻眼睛看我勾-引你了?”
該死的楚時予突然吃錯了什麼藥,是不是晚上的膳食加了春-藥,纔會見到女人就撲?
“今日上午你自個兒說的。”
楚時予好心提醒。
看韓束束一臉茫然的表情,他就知道凝香完全說對了。
這個女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就沒當真過。
什麼想勾-引他的話,不過是她的信口胡謅,他居然信了她的胡說八道。
“我很善變的。早上離現在都快一天時間,我已經對太子殿下沒什麼興趣了。”
韓束束完全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只想擺脫楚時予。
楚時予突然間改變態度,應該是識穿了她的小伎倆。
完了,早知她就不玩那麼過,現在要如何收場,難不成歡歡喜喜地等他寵幸嗎?
“巧得很,本宮剛好對你的身子有了一點興趣。”
楚時予勾脣冷笑。
他這等身份,這等地位,能寵幸她這種殘花敗柳,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太子殿下,等一下。”
韓束束見楚時予要撲過來,忙伸手製止。
楚時予冷眼瞅着她,沒再撲。
當下她大聲說道:“我有花柳病,太子殿下要是碰了我,肯定會傳染我的髒病!”
沒辦法了,怎麼樣都得試試。
楚時予看起來很傲驕,應該不至於對一個有病的女人下手。
楚時予掃向在一旁看熱鬧的凝香。
凝香會意,去到韓束束跟前,撈起她的衣袖,檢查她全身上下後,纔對楚時予覆命:“回爺的話,束束沒得病,很健康!”
“可我身子很弱,不能行房!!”
韓束束大聲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