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秦追月根本不看美人一眼,兀自盯着韓束不放,看得趙宣好生納悶,不明白韓束這個毒婦什麼地方吸引了秦追月。
看來當務之急,是要找一些美人往東宮裡放,這纔是最要緊的大事。
“趙宣,你說那秋十三有什麼好,爲什麼束兒總是看秋十三,難道本宮不及那個閹人好看?!”秦追月盯着韓束的一舉一動,自然看到韓束不時瞟向秋十三的眼神。
“一個閹人怎能跟殿下爭高下?!殿下無需妄自菲薄,自降身價。”趙宣不屑地看向秋十三。
不過是一個被閹的奴僕,雖然生了一張好皮相,不過也就是做太監的命。
“說的也是。”秦追月雖是這麼應答,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
自打他登上太子之位,除了安淺歌,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不把他放在眼裡。就連安淺歌看到他也很恭敬,從未明明白白地拒絕過他。
哪像韓束,居然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嫌棄他有什麼艾滋病。
衆人心思各異,欣賞大殿的歌舞表演。
身爲都城有名的才女,安淺歌自然免不了爲衆人獻上一曲。
安淺歌的古箏造詣登峰造極,琴聲纏綿緋惻,飄渺無垠,像是帶人入了迷離之境。衆人只覺悠揚動聽,令人沉迷神往。
待她一曲奏罷,大殿內頓時響起如雷般的掌聲。
秦追月同樣不吝掌聲,大聲叫好。
安淺歌不愧是聞名遐爾的才女,不只花容月貌,還有這琴藝也是繞樑三日,絕妙之極。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的尊貴身份,若不然,他又怎會對安淺歌念念不忘?
就不知韓束有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說真的,他就只是想看她出醜。
端坐於太后身邊的韓束聽完了安淺歌表演的古箏,突然間想起在宮宴上,秦追月故意給她難堪的劇情就在此時發生。
她汗了一把。此前聽得太入迷,完全忘了這一茬,就不知現在她尿遁還來不來得及?
“皇祖母,不如讓束兒也來一曲吧。”
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還不等韓束遁逃,秦追月已發話。
衆人聽了竊竊私語,都城是個人都知道韓束就是一個草包,什麼都不會,更不可能會什麼樂器。
秦追月分明就是讓韓束難堪吧?
此前衆人還以爲秦追月和韓束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私情,現在看來,秦追月是想給秦淮難堪。
太后微笑頷首,看向韓束道:“也罷,束兒也來一曲助助興。”
韓束聽得這話想哭,她哪會什麼樂器,這不是純粹讓她出醜嗎?
“太后娘娘,妾身什麼都不會……”
韓束纔想求情,秦追月又在下面添油加醋:“束兒,來一曲,讓大家開開眼界。你要是不表演一曲,就是讓皇祖母不高興。皇祖母一不高興,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韓束臉色很難看,該死的秦追月,不整死她是不是就不願罷手?
“好好好,我也來一曲。”韓束磨牙回道,還真怕惹太后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