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會產生幻覺的媚-藥,還能有什麼特別的藥?”韓束束說着躺回被窩。
她正想繼續睡覺,突然轉眸看向南宮道:“南少,我覺得有一種很大的可能性……”
她故意只說一半。
南宮知道她等着自己接話,便遂了她的願:“哪一種可能?”
“你愛上我了,纔會把自己睡過的女人都幻想成是我——”
“就你這樣的姿色,你覺得自己有資本讓我愛上你這麼平凡的女人嗎?”
南宮冷聲打斷韓束束的話,他上前一把抓起她:“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第三次!再有,自戀前掂掂自己的斤兩,就你這瘦潑猴,哪個男人看得上你?即便是你脫-光了……”
他話沒說完,就見小束開始脫-衣。
他臉色微變,抓住她的手,“你想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脫-光自己,反正你對我沒興趣,被你看了我也沒損失——”
韓束束沒說完,南宮便狠狠推開她:“蕩-婦!”
“是呢,我這個蕩-婦作爲你的妻子,明天卻要去養心殿侍寢。想想明天就能睡到當今皇帝那具令女人垂涎欲滴的性感身體,我就覺得自己好幸福!”
韓束束投給南宮譏誚的一眼,背對他躺下:“時辰還早,南大少爺請回屋,繼續和你可愛的霓裳姑娘睡覺。要知道,那是我這個逍遙王妃特意送給逍遙王的甜點,不好好享受,怎麼對得起我對逍遙王的這片赤誠之心?”
南宮看着韓束束的背影,雙拳緊握。
許久後,他邁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束齋。
他回到自己寢房時,卻見霓裳還在自己的榻上。
看到霓裳,他就想起自己被小束一再戲弄的事實。
他所有的怒氣頓時找到了渲瀉的對象。他上前,將霓裳趕下了榻,沉聲喝道:“滾!”
霓裳不料南宮會翻臉不認人。此前還熱情地與她纏綿,她以爲自己終於守得雲開,孰知轉瞬間,他便對她冷言相向。
她強忍着奪眶而出的淚水,披上衣裳,扭頭跑出了寢房。
南宮俊臉微沉,想起自己再遇小束之後的種種情境,他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直處於下風。
從來不是他對手的小束,居然能一再打他臉。
以前只有他能利用小束。他讓小束往東,小束絕不會多一句話。如今情勢對他很不利,他得扭轉這樣的頹勢,唯一的方法,恐怕只有再讓小束對他俯首稱臣。
只是,小束不再像以前那樣好唬弄,她喜歡的人是十三。
除非說,她再一次迷上他,甚至愛上他。
如此,他要不要假意對她上心,讓小束以爲,他沒了她活不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南宮掙扎徘徊。最終他覺得,無論是什麼方法都得一試。
女人在愛情跟前最容易栽跟頭,尤其是重情的小束,更不可能例外。
有了想法,南宮才沉沉睡去。
只等第二天,他再跟小束攤牌。
這天南宮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他去到餐至,就見韓束束端了飯菜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