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飛劍襲來王北車面色大變,他沒想到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忙用手中的短劍法器,打出一道靈光劈去。
眼看他的攻擊就要擊中,那由數道劍光組成的飛劍時。
卻見飛劍徒陡然間,忽的一下分散開來。
形成數道劍光,如起伏的波濤般向他涌去。
王北車見此大駭,手握着短劍的他,頂着層層劍光。
身上的靈力護罩,只堅持了片刻功夫。
就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直到最後一道劍光落下,他的靈力護盾終於是不攻自破了。
“撕拉!”一聲。
劍光的餘威打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他摸着自己臉上受傷的部位,又看了看手指上的鮮血。
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他拍了下儲物袋自己腰間的儲物袋。
手中又出現一柄短劍,接着雙手一合,兩把短劍合併在一起。
握着中間的劍柄,身子略一晃動下,就閃動到了另外一邊。
林初一看着閃到另外一邊的王北車,對着他一點。
先前的長劍法器,就如同陰魂不散的幽靈一樣,再次撲向王北車。
就在一旁的王北車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又見數道劍光重新出現,如同先前那般蜂擁而至的再次襲來。
面對這些劍光,王北車突然心生出一種無力感。
對方實在是太強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我輸了!”
說完,就很是落魄的走下了擂臺。
反觀沈落看着擂臺上的林初一若有所思,對方的劍招確實是太過厲害。
若是自己對上他,估計也是輸的份,當然這還是他不動用極品法器的份上。
這兩人比鬥完後,又進行了幾輪比鬥,最後這才輪到他。
這一次他的對手是一個,修爲遠高於他的一名高個子男子。
望着那人沈落有點苦笑,這次比試很顯然不會再像第一場那樣,那麼簡單輕鬆了。
兩人互相躬身行禮後,就開始正式比鬥了。
沈落一行完禮,就立即拿出一張上階初級防禦靈籙,拍在自己身上。
畢竟是面對比自己高一個境界的人,他覺得還是小心謹慎爲好,防止對方偷襲。
接着他手一拍儲物袋,手中靈光一閃,一把小劍就出現在他手上。
他將小劍拋在半空中一揚,然後對着小劍一點,一指靈光沒入小劍裡面。
小劍受到靈力的注入,轉眼間就漲成幾尺來長,劍身上還散發着墨綠色靈光。
這小劍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道。
這是他在魔洞的時候,從那魔修儲物袋裡搜刮來的。
而就在沈落使用符籙和法器的這個空擋,對面之人也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手掌大小的珠子來。
他目視着手中的珠子,口中隨即唸叨着咒語。
一聲“疾!”之下。
手中的珠子閃出一道紅芒,忽的一聲,珠子就出現在他二人的頭頂之上方。
然後他也是一道道法訣打出,落在那顆珠子裡面。
珠子被這靈力注入後,一下子就漲成西瓜般大小。
隨後就是開始不斷的變得紅潤起來,宛如一個小太陽掛在空中。
“你們看,這,這是什麼法器啊?”擂臺下有人驚呼道。
“不知道啊,不過看上去好像好厲害啊。”
“難道是法寶嗎?”
“這怎麼可能,你想多了,法寶這個東西可不是我們煉氣期,能催動的了的!”
“那你說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
因爲這顆像太陽一樣的珠子出現,使得擂臺下面直接炸鍋了,七嘴八舌的紛紛議論着。
沈落擡頭望着這個“小太陽”,即使是隔着防護法罩。
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從那顆珠子上傳來的陣陣熱浪。
很顯然,這珠子也是一件上品法火屬性器。
“看樣子,自己的遇到狠角色了!”沈落心中暗暗想到。
一般來說,火屬性的法器攻擊力在五行法器當中,是屬於名列前茅的存在。
但是外觀是珠子一類的法器,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師弟,師兄我勸你還是早早認輸了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那人看着沈落,嘴角散發着笑意。
一副好像已經吃定他了模樣。
面對他人的言語,沈落沒有理會,他暗暗的將玄龜盾扣在手心,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祭出面前的法器,青色的長劍划着一道筆直的青光,以極快的速度的朝着那人刺去。
“哼,不自量力!”那人一聲冷哼,對此很是不屑。
他掐着法訣,操縱着懸浮在頭頂上的珠子。
卻見散發着熾熱高溫的火紅色珠子,裡面閃出一道黑色的影子。
只得聽聞一聲鳥叫聲。
珠子忽的一閃靈光落了下去,化爲一隻三尺長被火焰所包裹的火鳥。
這火鳥的面部和身上的翎羽,都是一片漆黑的,外觀上有點像烏鴉。
若說唯一有亮點的地方,就是生有三足,十分怪異。
火鳥一從珠子裡飛出,就“哇,哇”啼叫兩聲,對着青色長劍啄去。
見這火鳥飛出,擂臺下面忽然有人,指着火鳥暴喝一聲道:“金烏!這是金烏!”
“什麼?你說這個是金烏嗎?不可能吧。”
“他說對了,還真的是。”
“什麼,居然真的是金烏,這法器也太厲害了吧,竟然連金烏都弄出來了!”
“看樣子此人危險了!”
……
擂臺上操縱火珠人,聽到擂臺下面談論的話語時。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對他們的談論很是滿意 。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氣勢。
要知道他這件火屬性法器,可是一件有名的上古法寶的仿製品。
威力比起一般的上品法器,那可是要略勝一籌的。
雖然對方的法器同他一樣都是上品法器,但是和他的法器比起來那可是差遠了。
火鳥飛出後,對着青色長劍就是一啄。
長劍上的青色光芒,被火鳥啄了一下後,頓時黯淡了不少。
飛行的軌跡也被這一啄之下,偏離了之前的方向。
這一切正如他剛纔所設想的那樣,對方的法器在他面前是起不了什麼風浪。
沈落見狀也知道了自己的法器,完全不能夠抵抗對方所打出的火鳥。
於是他就變換了思路打起了消耗來,操縱着青劍法器不停的到處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