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人一聽此言,瞪着眼看着他,道:“爲什麼?當然是爲了殺你。”
聽到對方話語後,沈落皺着眉頭,神色冰冷的看向那人道:“在下可不記得曾經得罪過閣下,殺我總該得有個理由吧。”
“呵呵,理由?”
“你殺了我大哥這還需要理由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就是理由”黃衣人厲聲喝道。
“你大哥?你說的是劉厲?”
“哼,你知道就好,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殺了他,但是現在你給我去死吧!”
他厲聲喝道:“看我的木藤術。”
站在原地的沈落見此一驚,剛想準備祭出飛劍動手,就聽到腳下傳來一聲破土的聲音。
然後就冒出兩根手指粗細的藤條,死死的抓住沈落的雙腳,將他困在原地不得動彈。
“小子你死定了,如今你的雙腳已被我困住,這下看你怎麼躲避我的攻擊。”黃衣人見自己得手,一臉奸笑的說道。
隨後他把手一擡對着沈落,只見他的手前方泛出一絲水霧,黃衣人望着眼前的水霧。
口中開始唸唸有詞,他手前方的水霧竟開始漸漸變得固化起來,很快就形成了一根根尖銳的冰錐出現在眼前。
沈落看着對方凝結出來的冰錐面色大變,他手往腰間一拍,白光一閃,一柄鋒利無比的小劍出現在手中。
他手持小劍毫不猶疑的朝着腳下木藤砍去,正當準備砍掉那些木藤的時候,對面響起了黃衣人的聲音:“現在你就給我死吧!”
正在劈木藤的沈落聽到對方的聲音,連忙擡頭一看,就看見數根尖銳的冰錐。
從黃衣人那邊激射過來,將他全身都覆蓋住了,無從躲避,沈落見此面色無比凝重,立即祭出防禦法器擋在自己的跟前。
“砰!砰!砰”
數根冰錐一股腦的,全都落在沈落所祭出的防禦法器上,而他趁着這個空擋時間,快速的將靈力注入小劍當中。
受到靈力的注入小劍冒出金色的靈光,沈落握着小劍猛的一劍劈了下去,一劍下去將纏繞住他的木藤給砍斷了。
一旁的黃衣人見自己所打出冰錐攻擊被擋住了,很是意外的道:“沒想到你的身價如此富有,竟然有兩件中品法器,難怪大哥會載在你的手上。”
掙開木藤束縛的的沈落沒有回答,他一聲冷哼,將手中的飛劍打了出去,朝着黃衣人飛去。
黃衣人見飛劍朝着自己襲來也不躲閃,而是站在原地從懷中掏出一張黑色的魂幡,雖然那魂幡看起來只有巴掌大小。
但是當他揮了揮手中的小幡,就瞬間呼的一下就變大了,黃衣人手握着變大後的魂帆。
只見這幡中忽然冒出許許多多的黑色霧氣,這霧氣一出現就瘋狂的向黃衣人聚攏着。
這些霧氣聚攏在一起後很快就形成一個白骨樣盾牌若隱若現,隨着小劍落下一劍就劈在了那白骨盾牌之上,發出“鐺!”一聲。
沈落見自己的飛劍被擋住,他五指張開將手上所有的爆火符都甩了出去,那些爆火符在觸碰到那白骨盾牌後,瞬間爆炸發出一連串的轟隆之聲。
在那些爆火符的連續轟炸之下,黑色霧氣所化成的盾牌終於撐不住了瞬間破裂。
而黃衣人受到爆炸的衝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倒飛在地上的黃衣人噴出一口鮮血。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很是狼狽的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爆火符!”
“你說這個啊,當然是我自己畫咯。”沈落輕描淡寫的淡淡的說道。
雖然爆火符的威力也就那樣,但是幾張加起來一起用的話威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畫符,倒是有點大意了,不過那又怎麼樣,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怎麼抗。”
話罷,黃衣舉起黑色的魂幡,緩緩煽動起來頓時黑霧瀰漫,鬼影重重,眼前出現來各種恐怖的厲鬼身形,耳邊更是有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
看着那些厲鬼的身形不斷顯現,他的心中誕生出懼怕之意,一時間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畢竟那可是鬼啊,鬼這個東西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初見這個東西難免會有點害怕。
而那在黃衣人搖了搖魂帆後,將鬼霧收了回來,然後打了一道法訣落在魂帆之中。
剎那間,陰氣大盛,數個披頭散髮的厲鬼,從魂帆裡面飄了出來。
那些從魂幡中飄出來的厲鬼,每一個形象都是面目猙獰很是恐怖,這些厲鬼全都是他用凡人的魂魄煉製出來的。
此刻的沈落則是一動不動的看着那些厲鬼,出現在他面前,就在那些厲鬼張牙舞爪的準備朝着他襲來之時。
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出現,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然後他整個人就從樹木叢林中消失了。
片刻後他人就出現在一個的廣場之上,隨着他來到這裡的的還有那位黃衣人,以及他召喚出來的那些厲鬼。
那些厲鬼一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位負責昇仙大會的青年男子,見這黃衣人手握魂帆控制着厲鬼,突然厲聲暴喝道:“可惡啊,你們這些魔道修士,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混入昇仙大會裡面,簡直是找死!”
剛被傳送出來的黃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厲聲呵斥了一下,還不等他說話解釋,就被的打出來的靈器給擊殺了。
站在原地的沈落見黃衣人就這麼被擊殺了,很是意外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的他出手了。
因爲魔道修士出現然後又被人給擊殺,這件事的出現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誰都沒想到這魔道修士,竟然會跑來參加道門仙宗的昇仙大會,這不是羊送虎口嗎?更何況還是一名煉氣期的魔道修士。
一時間整個廣場上沸騰了起來,到處是在議論剛纔所發生的事。
“師兄,你說這魔道修士的出現,會不會和百年前消失的魔門有關啊。”站在那人旁邊的女修很是擔心的說道。
對於女修的話語,那人搖了搖頭輕聲道:“這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