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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睹光臺已經黑壓壓的站滿了很多人,等待着日出時刻的到來。
仁龍現在的身高達到了一米八已經算是比較高的人了,所以他沒有像其他人似的拼命向前擠,只要找了偏一點的地方站住。他不喜歡熱鬧,只想安靜的自己看。
仁龍旁邊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上佈滿皺紋,穿得很樸素,仁龍猜想他應該是位農民。他牽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那小留着整齊的短髮,圓圓的臉,長得非常漂亮,再長大點肯定是個大美人,她看上去很活潑,牽着那中年男人的手,不停的說着什麼,很是開心。這應該是一對父‘女’吧。
對這對父‘女’,仁龍感覺很親切,也許是都出身於農民的原因吧。那個中年男人看向仁龍時,仁龍對他微微一笑,然後就專注的看日出了。
金頂黎明前的天空是美妙的。東方,墨紫墨紫的太空,天地一‘色’,逐漸地,地平線上天開一線,飄起縷縷紅霞,託着三兩朵金‘色’鑲邊的彩雲,預示着一個輝煌的白晝即將降臨。
又過了一會,彩雲下,空曠的紫藍‘色’的天幕上,一剎間,吐出一點紫紅,緩慢上升,逐漸變成小弧、半圓;變成桔紅、金紅;然後微微一個跳躍,拖着一抹瞬息即逝的尾光,一輪圓圓的紅日嵌在天邊。
不得不說今天很幸運,天氣晴朗,太陽從地平線升起,能夠觀賞到了壯麗日出的全過程。如果天邊有云氣,待見日出時,已是脫離地平線的一輪紅日;如果雲層瀰漫,則有時僅能看到朝霞、雲海。也許那是另一番景象吧。
伴隨着旭日東昇,朝霞滿天,萬道金光‘射’向大地,峨眉山宛似從頭至腳逐漸披上金‘色’的大氅,呈現出它全部的秀美身姿。此時此刻,天上地下變成金‘色’的世界。
正當大家沉浸在這美好的感覺中時,一聲不和諧的聲音把這享受的感覺全打破了。
“沒長眼呀,擠什麼擠,一個臭農民,你能欣賞得了嗎?”
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一個二十多歲,長相英俊高,穿着體面的一個年輕年輕人,再對仁龍剛纔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大吼。在他的旁邊正站着一個非常美貌的‘女’孩,正一皺着眉頭看着他。是的,這個‘女’孩非常漂亮,比林海都要漂亮,如果林海是文靜的美,那麼這個‘女’孩就是氣質美。只見她長着一個瓜子臉,櫻桃小嘴,飄逸的長髮,水靈靈的大眼睛。不過此時是怒目,但這更增添了這‘女’孩的氣質那怒目是對她旁邊的年輕人的。
“對…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是…是後面不知道誰擠,我一時沒有站穩才碰到您的。”站在這個年輕年輕人的對面的中年男人哆嗦着說,眼神裡充滿恐慌。他旁邊的那個‘女’孩更是驚恐的抓着那中年男人的胳膊,眼中噙着淚水,好像立馬就要掉下來。
“還敢狡辯,我就看到你碰的的我,我這一身名牌,讓你骯髒的手碰一下,我還能穿嗎?”年輕人說着舉起拳就向那中年人打去,站在年輕人旁邊的‘女’孩想去阻止,但那年輕人的動作太快了,‘女’孩沒有攔住。
“砰”,一拳打了個結識,一個人影向後退了兩步,坐在地上。不過這人不是那中年人,而是一個面貌清秀,眼神淡定的年輕人。
此人正是仁龍。這時的仁龍有點慘,嘴角流出一滴鮮血,臉‘色’有些蒼白。
原來仁龍在第一眼看到那打人的年輕人時,便發現他和站在他旁邊的‘女’孩都不簡單,居然都是先天之境的高手,身體內發出淡淡靈氣。而且那年輕人比那‘女’孩的修爲還要高點。因爲仁龍現在的境界比他們兩個高,所以能輕易的察看出。但他們兩人是不能看出仁龍什麼的。
如果是那中年男人受那年輕人一拳,雖然那年輕人沒有使用真氣,也要非受重傷不可。出於對農民的同情,仁龍又不願意暴‘露’自己修真的秘密。所以他在短時間內讓小白先躲一下,在那年輕人打來之時,快速拉開他和那‘女’孩,用自己的‘胸’膛幫中年男人擋了這一拳。嘴邊的血是仁龍故意擠出來的。
仁龍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坐在地上,但他那淡淡的眼神卻怎麼也無法僞裝出驚慌。他用眼神狠狠的盯着那年輕人。剛想說什麼,一陳香風撲來。原來是剛纔打人的那年輕人旁邊的‘女’孩衝到了仁龍的面前。
她十分關切的拿出一個手帕來給仁龍擦嘴角上的血,關切的問:“你沒有事吧。”仁龍從那‘女’人手中接過手帕淡淡的說,“我沒事,不過你那男朋友也太狠了,因爲一點小事就打人,而且還對農民說那麼難聽的話。”說着就慢慢的站了起來。同時目光盯着那年輕人。
這時剛纔被仁龍拉出去的的中年男人和他‘女’兒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趕忙過來扶着仁龍。仁龍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扶着。
這時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出來幫着仁龍說話,指責那打人的年輕人。更有人大聲的罵了出來。
那打人的年輕人,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但當看到仁龍那淡淡的眼神時,心裡不禁有些害怕。“怎麼回事,自己堂堂先天高手,居然會害怕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子。”當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後,這點害怕就全沒了,膽子又壯了。
“你什麼人,敢管我的閒事,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連你一塊打!”說着又要出手。
“夠了,柳海昌,你鬧夠了沒有!小心我回去把這事告訴伯父!”和柳海昌一起來得‘女’孩擋擋在仁龍前面,怒視着那打人的年輕人說。
柳海昌一聽到那‘女’孩回去後要告訴自己父親,心中升起一絲害怕,猶豫的停了下來。
這邊仁龍卻拉開站在他前面的‘女’孩,那‘女’孩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但仁龍就像沒看見似的,盯着柳海昌說道:“我和他們一樣,是農民,而你現在不是農民,但你的祖輩,我想以前也肯定是出於農民,而你剛纔侮辱了農民,你必須對剛纔說的話向他們道歉!”仁龍指了指扶着自己的兩人,又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人。最後盯着柳海昌。
和柳海昌認識的那‘女’孩,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着仁龍。“這人都被打成這樣的,怎麼還敢這樣說話,就不害怕被打呀,真是怪人。”她心裡暗道。但同時又用身體擋在了仁龍的斜對面,好在柳海龍暴怒出手時救這男生一命,她是知道柳海昌的本事的。
“好,你有種,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說話還站在這裡的人!”說着就要向着充過來。
此時那中年男人和她的‘女’兒,扶着仁龍就往後退,和柳海昌一塊來的‘女’孩也拉開架勢擋在了仁龍的前面。剛纔其他看熱鬧的人也都一起擠過來把仁龍圍了起來。也許是因爲剛纔仁龍說的話,和看的他們那一眼在他們心中產生了觸動。
正當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有人喊道:“警察來了!”
也許柳海昌怕事情‘弄’大後,傳到自己父親那裡去,柳海昌又停了下來,狠狠的對仁龍說:“小子,等着瞧!”留下一句狠話就穿過人羣走了。旁邊的人想攔,但先天高手豈是普通人能攔得住的。
“你以後要小心一些,柳海昌是柳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但可能會報復你的。”同柳海昌一塊來的那‘女’孩好心的提醒仁龍了一句,然後心情複雜的看了仁龍一眼,也轉身走了。
“柳氏集團董事長的小兒子,那柳氏集團的董事長可是中國首富,那柳氏集團更是在世界五百強中也是有名的。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惹了個大麻煩。”仁龍心裡暗道,不過仁龍並不後悔,如果再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做。
當警察來了後一看也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也就囫圇的過去了。仁龍也沒有打算去靠這些警察,也就含糊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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