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還名門大派呢。”各種各樣的討論聲,吸引了多數人的眼球。
井藍是不爲所動,繼續龜縮在白霧之中,對面的沙農尹也是有樣學樣,一動不動。
半個小時過後,井藍沒有辦法,撤掉白霧盾,無痕又出一道道的冰錐,直攻對方。
沙農尹見狀也是臉色一鬆,撤掉盾牌,同步相迎,同樣的冰錐了過來。
二人又戰到一處,形勢對井藍越來越不利,這點井藍心知肚明。
無奈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白霧盾,沒說閱讀,盡在
有白霧盾的協助,戰勝對手顯然是不可能的。
半個時辰以後,井藍是靈力匱乏,看着沙農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井藍迅做出了決定,率先啓用絕招。
井藍的冰錐越來越小了,而且好像施法的度也越來越慢了,突然井藍開始向沙農尹移動起來。
沙農尹一驚,這是幹嘛,難道來拼命嗎,可是你離我越近,不易被我集中要害嗎?
不管怎麼樣,我穩坐釣魚臺,見井藍移動過來,沙農尹也在慢慢的後退,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知如何,見井藍毫無意義的朝自己飛來,沙農尹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絲威脅。
於是雙方的定向對攻又變成了井藍追着沙農尹打,可實際上吃虧的還是井藍,他的靈力已經不多了。
井藍一陣晃動,好像就要從空中掉下去一般,沙農尹心中一喜,機會來了,只見其嘴巴迅的張合,單手一指,頓時一個巨大的冰球直撲井藍而來。
井藍大叫一聲,就像垂死前的掙扎,井藍也是嘴巴不停的念動,突然之間,一個同樣巨大的冰錐直撲沙農尹而來。
沙大驚,這小子瘋了,竟然不抵擋我的冰球,而是動攻擊打我,竟然是個兩敗俱傷的打法,分明是想死前拉個墊背的。
這是沙農尹最後的想法,來不及頂起護罩,隨後他就被一個巨大的冰錐刺入身體,直凌凌的掉了下去,想來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下落的時候,他是微笑的,雖然受傷慘重,但好歹是贏了,對手好歹是被自己的冰球給滅了。
令所有人大開眼界的一幕生了,巨大的冰球並沒有鎖定井藍,而是從井藍的身邊直凌凌的擦肩而過,狠狠的打在高臺的護罩之上。
“這怎麼可能啊,這是怎麼回事啊?”頓時人聲鼎沸。
就連高空的幾個金丹期裁判也是目瞪口呆,也不明白是爲什麼。
一般法術攻擊都有近距離的鎖定功效,這也就是爲什麼比拼之時,一般都不動的原因,因爲人的移動度是比法術的攻擊度要慢上許多的,而且法術能夠鎖定對象,你就算稍微移動一點地方,法術也會拐彎過去。
想必大家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井藍施展“拘靈”的效果,法術的鎖定也是建立在靈力的基礎之上,攻擊的法術在出以後,沒有感覺到近處靈力的波動,當然直凌凌的飛了出去。
其實就是在對方攻擊井藍的一剎那,井藍打開拘靈大陣,同時拼盡全力攻出一招。
這才讓雙方勝負立判。
井藍位於沙農尹的上空,高喊道:“還不認輸嗎?”,對於已經失去再戰之力的沙來說,井藍不想趕盡殺絕。
“這,這,這不可能啊,……”在沙農尹艱難的說出幾個字後,雙眼閉了起來,痛苦的說道:“好,好,我認輸。”
話剛說完,人也昏厥過去,不知是受傷過重,還是一時氣血攻心,也許是兩者皆有之。
井藍這組又是最後一個結束戰鬥的,當井藍回到上虞宗的木屋時,衆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有高高在上的李長老若有所思的看着井藍,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的比試,任天傑,龐堅都遭遇了決賽以來最強的挑戰,任天傑還好,對手是來自小門派雲海林的一位老者。
雙方拼的也是火星四濺,但最後還是任天傑技高一籌,活活把老者燒死獲得了一場勝利。
龐堅則是依靠李長老給了一個護身玉符,這才逃過一劫,落敗的同時避免了送命的結局;因爲他的對手正是那據說是帝海派築基期第一高手的問海天。
就算是這樣,樑棟也是很高興了,這次竟然有二人入圍二十強,想上一屆的輪星大會十強可是沒有一個上虞宗的身影啊。
也不知這次能不能突破,給本宗一個正名的機會,好歹上虞宗也是五大門派之一,要是沒有一個人入圍十強實在有些說不去。
正基於如此,李長老再次給任天傑和井藍一人一個攻擊玉符,也算是下了重金了。
十天的休息時間,井藍受到了太多的問話,有本宗派的,有其他宗派的,甚至還有很多散修。
問的都是同一句話:“你最後是怎麼躲過那個冰球攻擊的?”
井藍實在無法,把老羅祭了出來,擺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則是偷偷的跑到樑棟的房間,讓其代爲守門。
由於井藍已經晉級最後的決賽,爲了保證井藍的心境,樑棟當然是責無旁貸的把井藍保護起來。
十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最後的決賽終於開始了,井藍頭向南方看去,希望遠在數千裡之外的師師能夠保佑自己抽個理想的對手。
“八a”,井藍什麼也沒說,直接就飛到了八號場地高臺的護罩之內,沒想到對手比他還早來一步,竟然是雙鳳谷的一名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