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快八點啦。怎麼沒見到李平。”杜斌看了看手錶,着急的想難不成他躲回房內睡覺吧。
他知道在這重要關頭,李平不在是不行的,因爲他是大家的指揮官。當然是有義務在這裡。其他人都已來了,就連不怎麼出房的神父都已經在這裡,陳卓豪則準備這準備那,他父母也跟些師奶吹起來了。
杜斌看到高志平在遠處給他打了個眼色,告訴他別分心,他也點了點頭回應。
他看了看胡國正,怎麼也沒見人呢?他在哪裡,來猜猜。
答案是:賓果!其實他吃太多東西,撐得肚子痛,墩廁所去了。
秦玲說着說着的時候,整個人像被定住了,可她的眼睛卻像似變了顏色似的。一雙深瞳中帶有紅色的眼球,圍在她旁邊的幾個人也不知她是怎麼了,還以爲她中邪了,驚恐不已。
杜斌聽到很多驚叫聲,便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有一名女的走過來着急的說:“你女朋友的眼睛好恐怖。”
二話不說的走了過去,讓他不禁驚訝不已,因爲上次傍晚時看不清楚。現在真正的看到過一次她的眼睛,是那麼的紅,紅得讓人可怕。
而秦玲整個人卻像似進入了虛無的時間,等她一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便立刻從視線上映入眼睛,她驚恐萬分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見了,斌……斌,你在哪裡!!”
她東張西望的看着空蕩蕩的郵船,整條船都進入了火海之中,所有人都像空氣般蒸發不見蹤影。她開始害怕了起來,汗水不斷的從身體上冒出來。
嘭嘭……
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秦玲擡頭望了過去。這時,她張大嘴說不出話來。她恐懼中難過了起來,淚水不自覺的滑落了下來。
她看到有一個龐大的物體正向自己走過來,它有很多足,就像八爪魚般長而大,但它並不是八爪魚,而所有人都附在它身上不斷的被它噬進身體內,各各都早已失去血所表露出種種慘狀的樣子。
有李平,李寧,胡國正,甚至杜斌和自己的好朋友思穎在內所有人都,都已成爲了它的一份子,正在不斷的被它的液體給吞沒掉了。
“啊!!”
秦玲按着頭大叫,可在這現實中的她也一樣按着頭大叫着,杜斌可真吃了一驚,忙搖她的手叫醒她。她一直按着頭,而杜斌卻看到了很多人的目光都很怪異,於是忙解釋的說道:“各位,對不起,她頭痛病犯了,我想她今早又沒吃藥。”
吱吱語語的衆人也能夠體諒,都不在用怪異的眼神望過來了。
秦玲痛得暈了過去後,軟倒了下來,杜斌見狀忙按住她不讓她倒在地上,忙抱起她向着船艙裡走去。
高志平與李寧見到這也跟在後面,胡國正依然蹲廁所半個小時了。
“哇,廁所怎麼那麼臭呀,誰爆得這麼誇張吶。”
神經病,還不是他自己嗎?這廁所都只有他一個人,誰有本事呀,他咯!!
“嗚……,頭,頭好痛呀。”
秦玲慢慢的恢復意識,感覺自己的腦袋十分的痛,她坐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是不是又預感到了?”杜斌拿了一杯水給她,後面也坐着高志平與李寧。
“嗯!”秦玲點了點頭,高志平想要進一步瞭解說道:“那它是長得什麼樣的。”
“它有很多足,很像八爪魚,不過又不像似,好像植物。”
“植物?”李寧裝酷樣靠着牆叉着雙手,一聽秦玲說植物她立刻疑惑起來。於是忙說:“小玲姐,這裡是大海,怎麼會有植物出來呢?”
秦玲搖了搖頭,她並不知道,可高志平否定了李寧的這話:“如果說,它一早就躲在船時在,那麼是有可能的。”
“嗯,或許它躲在了我們看不見的位置裡。”杜斌也同意這點,因爲植物根本沒法動,除非一早就躲在這裡。
“那爲什麼它不出來呢?”
三人都在沉思中,秦玲也無奈,因爲她根本不懂分析。
我們把鏡頭又再次拉去了相擁的人那,也就是說李平與思穎倆人相擁着。
“你知道嗎?那封信的意思。”
“信?!什麼信。”
李平不明白她說哪一封信,而思穎則慢慢離開他懷抱望着他說道:“就是那封信的來源,把你帶來這裡。”
看着她那些很自信的眼神,沒想到她卻說那封信把他帶來。
“難道說,這封信。”
思穎點了點頭,說道:“假的。”
“假的?”
李平似乎明白了她的舉動了,她用假的話題出來,無非是想引自己過來。
“難道秦玲說她的同學一定要親手交給李隊長我啦!原來這個角色就是自己。”
思穎看李平似乎有被算計的埋怨起來,於是說:“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證明,是否會因此而改變。”
“這……”
李平說不出話了,自己是那個狂魔來搶新娘嗎?他甩了甩頭儘量不去想這個問題。
可這時,八點鐘的鈴聲響起來了,雖是一個簡單的鈴聲,但對於倆人而言。那簡直生與死的選擇,因爲時間已經快已到了,結婚典禮的儀式快開始了。
隨後一陣陣昇天的炮聲響起,儀式的序曲已經正式的開始了,現在只等新娘的出現,而陳卓豪見思穎不在便到處的去找她,生怕她有意外。
“時間到了。你……”
“對啊,時間到了。”思穎的心不禁隨着時間起伏而下墜不已,本來燃燒起的火卻由於時間的限制而隨際冰封。
她很想挽留這一切,但是這只是單方面的想法,因爲她無法打開李平那一道冰封已久的真心。
他已經封塵住心,因爲一封信的原故,而這封無形的信卻送葬了兩顆幼小的心。
“我祝福你。”
李平很堅難的說出了最不願意的話,在她聽來,最不願聽的話。難道這一切始終沒有改變嗎?她爲了這個計劃,付出了所有。
“難道你一點也不在意嗎?”
思穎本來哭乾的臉,現在又被淚水重新的弄溼,李平知道她想挽留。但自己畢竟沒有這份勇氣來,她看到李平依然沒有反應,心已粉碎得無法再碎了,傷心欲絕的說:“既然你不在乎我,而我又無法令你的心重新打開,那好,那我嫁給他。”
思穎掉頭就跑出去,李平看到這樣,人已呆住了,難道自己真的,真的是……爲了一封信,而再次的傷害她。
“爸爸,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做,爲什麼你要在我們的身體內……害得我們……我們……”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挽留屬於我自己的愛情,我不會再爲這封信裡的東西而再次放棄自己的所愛。”
李平意識到了,他忙的跑去追思穎,他已經想明白了,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再次放棄。
很快已追上了她,李平拉着她的手攔住她,不讓她再走了,因爲過了這個彎,那便是到甲板上了。
“我不會再爲那封信,再次離開你,我已經選擇了,我不能沒有你,所以……”
李平不等她的反應,一個勁的把她擁入懷內,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我不會再放手了。”
思穎聽到李平的話,心中很高興李平對自己說這話,因爲她感受到了李平的心。已經開始慢慢的從冰塵中溶化而出,兩顆早已粉碎得無法存活的心,現在又開始重新拼湊般粘在一起,好像愛神之箭又再次的重新一箭連結在一起。無法輕易分開。
“你們……”
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倆人望着對面站着的人,不禁覺得十分尷尬,都愕然起來。因爲他不是別人,而是在找自己新娘的陳卓豪,看到這樣不禁火怒了起來。
眼看着快要成爲自己妻子的思穎竟這時候與李平深情的相擁,無法相信眼前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