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一座密林中,兩個人,許河,張宏。
許河手持地圖走在前面,邊走邊看地圖對照方向,張宏左手抓着一根雞腿,右手抓着一個酒瓶吃上幾口雞肉便喝上一口酒走在後面。
“香,真香,這酒真好喝,桃酒就是桃酒,河哥,桃酒不是隻能有貢獻者才能得嗎你是從哪弄來的?嗝”張宏說話斷斷續續還打着酒嗝,不過他可沒有喝醉,只是有點醉眼朦朧的感覺。
“你河哥我這次出來總共帶了三瓶桃酒,兩瓶從我老爹那裡偷出來的,還有一瓶從舞姨那要的,平常的時候我老爹根本不喝酒只有高興的時候才喝上那麼幾杯,所以攢下不少,平常都是我和我娘兩個喝喝”許河頭也不回道,低頭看地圖。
“原來是這樣”張宏恍然,許河的老爹是許山,許山作爲當鋪老闆是有資格分到桃酒的。
許河與張宏來到一個三岔路口,猶豫不決之時右側岔道傳來說話聲。
“交出聖盃,否則就是與我精靈族爲敵” 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不過這聲音的主人似乎很生氣。
“做夢,到了本兔手裡就是本兔的了,想搶本兔的寶貝告訴你們兩個精靈族的傢伙不可能,從來都只有本兔搶別人的寶貝豈有別人搶本兔的寶貝,小鳥,你對付左邊的這個,本兔對付右邊這個”一個自稱本兔的聲音。
“精靈族?”許河聽到這三個字眉頭一皺。“本兔?”張宏對本兔兩個字格外敏感。
“河哥,咱們過去看看是不是如茵跟過來了”張宏來了精神。
“走,過去看看”許河本不想插手這事,但是事關如茵他也不得不過去看看。
“咦,如茵呢?”張宏走到路口一看,並沒有發現如茵的身影,不過兔子倒是看見一隻。
“小子,你喊誰呢?”那隻兔子直立而起胸前一撮金毛很是惹眼,兔子身邊倒是有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一頭金色長髮,面容絕美五官精緻,身着金絲羽衣,氣質尊貴,但她並不是如茵。
“額”張宏窘了,小女孩倒是有一個不過並非如茵氣質尊貴,凜然不可侵犯就那麼冷漠的看着張宏銳利的眼神刺得張宏皮膚有如針刺一般地生疼,兔子也有一隻不過並非如茵養的那隻,沒有那隻肥碩很健碩,一雙長耳朵微微顫動,一雙紅寶石般的大眼睛盯着張宏。
“兩位,不好意思我朋友搞錯了,他以爲我妹妹跟着我們溜出來了,我妹妹和這位姑娘個子差不多年紀也差不多,她也養了只兔子,和兩位很相似,所以我朋友搞錯了不好意思,不打擾兩位,我們這就離開”許河說着拉着張宏,這會張宏酒也醒了。
“好巧啊,是不是小兔子”沉默着的高貴氣質的小女孩開口了,她一開口許河腳步一頓,許河知道走不成了。
“當然了,小鳥,人家的妹妹一個小姑娘帶着一隻兔子,和咱們怎麼這麼像呢”小兔子應和一聲。
許河停下腳步,張宏站定看向小女孩與兔子。
小女孩見許河與張宏沒有離開很滿意,轉而看向對面的兩個精靈族。
兔子搖動鈴鐺從裡面搖出一株靈藥,嘎嘣一口咬掉吃了起來。
許河跟着看過去,對面的兩個精靈族五官精緻瓜子臉瓊鼻櫻桃小口,耳朵長長的,一頭紅色長髮及腰,另一個則是綠色長髮。
兩個精靈族身材很有料,凹凸有致該豐滿的地方爆滿,該挺翹的地方挺翹無比,背後生有薄如蟬翼的翅膀。
“河哥,這倆精靈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樣啊,不過長得倒是挺漂亮,娶回家應該挺美”張宏打量着兩個精靈族一眼眼睛一亮又多看了幾眼說道,前半句還是挺正經的,到了後半句直接走了味兒。
“額”許河聽了張宏的話感覺滿頭黑線,對面倆精靈族女子則是一個皺眉一個怒視着張宏。
許河看着兩個精靈族女子想到了家中的那塊玉玲瓏,那塊玉玲瓏中很有可能孕育着一隻小精靈。
“張宏,你小子覺得精靈應該長成什麼樣?”許河笑道,“我覺得啊,我覺得精靈應該小小個兒和寵物個頭差不多大小,長相甜美可愛會其他世界的所謂魔法,而不是和我們人差不多個頭,當然咯這樣也不錯”張宏的酒勁又上頭了。
“張宏,這點你有所不知了,你說的那種精靈是精靈,這倆美女也是精靈,區別就是你小子說的那種精靈乃是遠古時代的精靈幾萬年前還是存在的,這種寵物精靈是其他世界遷移過來的,寵物精靈是我們的說法,按照精靈族的說法應該叫它黃金精靈,後來黃金精靈族出了點意外然後滅絕了,當年那批黃金精靈發生了分裂分成了好幾脈,爲了延續種族的生存,曾與人族通婚,噥,這倆漂亮美女就是人族和精靈族混血的混血兒”許河笑着說道。
“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精靈族的秘辛的?”倆精靈族美女對視一眼驚訝無比。
“河哥,黃金精靈爲什麼會滅絕,如果沒有滅絕養一隻絕對很拉風”張宏感到很惋惜。
“養一隻?張宏,你河哥只能說你想多了,黃金精靈之所以叫黃金精靈是因爲這種精靈血脈中具有不可思議的血脈能力強大無比,天生會魔法,嗯,就是跟神獸一樣,其實力足夠碾壓你小子,你小子還養一隻想多了吧”許河笑道。“額,跟神獸一樣這麼強?”張宏吃了一驚。
“廢話不然怎麼被稱之爲黃金精靈,滅絕的原因,我記得不太清楚,好像是神偷諸葛龍雲從精靈族偷走了他們的什麼聖盃吧,這玩意不知道有什麼用,反正對精靈族很重要,因爲這個事嚴重到黃金精靈族滅絕,活着的黃金精靈族爲了延續生存就與人族通婚,因爲通婚的緣故精靈族黃金血脈被稀釋,爲了重新凝聚黃金血脈早已禁止通婚,所以外界基本看不到精靈族了”許河道。
“美女,你問我是誰什麼人?如果我這麼容易就告訴你那不是顯得我很沒面子,要不你喊我聲好哥哥我就告訴你吧”許河打趣道,張宏直朝許河豎起大拇指。
“不說就算了,這裡沒你們倆的事趕緊離開這裡”怒視張宏的那個精靈美女冷着臉道,她的個子比旁邊的另一個精靈美女矮一點,看長相這倆精靈美女是姐妹倆。
“張宏,你河哥做主了,這倆精靈美女你小子挑一個帶走吧,要是倆的話你河哥估計夠嗆”許河笑道,“好嘞,河哥,我要這個敢瞪我的,這個應該是她姐姐吧,冷冰冰的我不喜歡”張宏直點頭。
許河與張宏一唱一和把那個精靈妹妹給氣個不輕,倒是那個精靈姐姐涵養不錯都這樣了還沒發火。
“索娜,我們走”精靈姐姐皺了皺可愛的眉頭,冷漠道,轉身飛走了,索娜就是精靈妹妹的名字,索娜見見姐姐走了跺跺腳也展翅飛走了。
“兩位,我們幫你們趕走了這倆精靈事了了,我們也該走了”許河說道,拉着張宏就要繼續趕路。
“你們兩個傢伙要去哪兒?”兔子啃着靈藥含糊不清道,小女孩看着許河與張宏。
“我們要去金風峽谷”許河看了看兔子又看了看小女孩道。
“你們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小女孩擡頭看向許河,聲音動聽悅耳宛若鳳鳴。
“我們去找人”張宏嘴快接口道。
“找什麼人?”小兔子一蹦落在張宏的肩膀上坐着。
“抱”小女孩看了看小兔子,向許河伸出手說出一個字,許河一愣不過隨即將小女孩抱起。
“我們要去找一個叫左姿的女孩子”許河看了看小女孩說道。
小女孩就是小謹兒,兔子就是那隻月兔,小謹兒與兔子兩個好巧不巧的在封靈世界碰到了精靈使就是那兩個精靈美女。
兩個精靈使感應到聖盃的氣息追着小謹兒與兔子索要生命聖盃,兔子不肯給在兔子看來到了它口袋裡的就是它的了怎麼也不肯拿出來還給人家,被追煩了小謹兒與兔子就穿梭封靈世界出來了,兩個精靈使不罷休一路追了出來。剛好趕上路過此地的許河與張宏二人。
時間匆匆一個月多月過去了,許河與張宏二人以及小謹兒、兔子倆趕往金風峽谷,在一天清晨終於趕到了目的地。
許河去金風峽谷找人,張宏純粹是出來玩,小謹兒與小兔子選擇跟過來純粹沒什麼事兒幹找個事幹。
金風峽谷颳着如刀般凜冽的冷風,冷風颳在肉上如同一把鈍刀割肉一般那個痛勁就別提了簡直酸爽無比。
“河哥,好冷啊要不我就不進去了,你把大嫂帶出來咱們打道回府?”張宏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衣,一陣冷風吹來瑟瑟發抖。
兔子身上的絨毛以肉眼可見的生長,眨眼間就成了一個絨毛團。
張宏將桃酒酒瓶別在腰上雙手將兔子抱在懷裡,抱的緊緊的,兔子絨毛團特別暖和。
許河抱着小女孩沒感覺到什麼冷風,當冷風撲面而來,就會被隔在外面,冷風繞着吹開。
“不行,必須進去”許河說的堅決無比聲音放輕,因爲抱着的小女孩正睡得正香。
“唉”張宏愁眉苦臉地抽出酒瓶喝上一口又別好,抱着兔子絨毛團跟着許河走進金風峽谷。
走到金風峽谷深處,有說話聲傳來混着風聲,聲音很大驚醒了熟睡的小謹兒。
小謹兒揉了揉眼睛,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遠方,遠處有人在吵架。
“啊呼”小謹兒打了個哈欠,樣子很可愛像個小公主一樣。
遠方有兩撥人在吵鬧,一方是身着黑衣,黑衣上繡着一條盤龍,他們人很多粗略看去至少有三十多人,有老有少,一個個神情倨傲。
另一方几位老者站在最前面,左姿站在幾位老者身邊靜靜的站着不發一言,沉靜的俏臉上越來越冷。
十幾個中年漢子面色冷峻,再後面是一些毛蛋孩子一個個稚氣未脫。
右邊的黑衣上繡着盤龍的是黑煞山的人,黑煞山背靠幽冥鬼山,背靠大樹好乘涼黑煞山狐假虎威囂張星域很多年,作威作福欺壓諸多中小門派家族早已讓人咬牙切齒卻又敢怒不敢言。
左邊的就是左姿所在左家,左家在星域只是箇中等實力的家族,要不是出了個被千機閣認定爲時代第一人的左姿,恐怕真沒人關注這個家族,在那些超級大勢力中左家也就左姿值得他們關注一下,至於這個小家族他們根本不在乎,放眼整個星域像左家這樣的小家族不知幾何,要是每個都關注豈不是要把人累死,再說了這種小家族根本沒這個資格讓他們關注。
就在黑煞山的那邊的幾個老傢伙說了什麼的時候,左姿突然出聲了,聲音很大,大到足以傳到山坡後面讓許河,張宏,兔子,小謹兒聽見。
“夠了,我答應就是了,如果我們輸了,我就答應下嫁,並且赤黃銅礦脈將作爲陪嫁,如果你們輸了呢?”左姿冷漠着俏臉冷聲道。
“那就好,如果我們黑煞山輸了我們就退出金風峽谷並且放棄赤黃銅礦脈,再也不踏足這裡一步”那邊的老者帶着笑意很滿意。
“就這麼說定了”左姿抿了抿嘴,同意了這個不平等對戰賭約。
左姿答應了對戰的請求,幾位左家的祖宗輩閣老臉色很難看,幾個中年漢子捏着拳頭手上青筋直爆,咬牙切齒面部表情猙獰彷彿要吃人。
最後面的熊孩子們一個個面目噴火眼睛盯着黑煞山的人,恨不得用眼神把黑煞山的人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他們,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但是恨歸恨左家的人並沒有衝動,黑煞山背靠幽冥鬼山,而左家則沒有任何背景如果打起來肯定是他們吃虧,而且這個虧吃定了。
“河哥,再不說話大嫂就歸人家了,咱們不就白跑一趟了”突然遠方的山坡後面傳來一個聲音急道,“張宏,你急什麼凡事要淡定”另一個聲音則是不急不緩淡定道。
“是誰?”黑煞山的老者眼神如刀凌厲地看向那個山坡後面,黑煞山的老少全都看向了那個小山坡,左家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是都跟着看向那個小山坡。
左姿眼中異彩連連帶着驚喜之色,她知道她一直等待的人終於到了。
“什麼人鬼鬼祟祟”另一個黑煞山色厲內茬道。
“老傢伙,你說誰鬼鬼祟祟,我看你們你老的小的才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張宏的嘴才叫缺德,他抱着兔子絨毛團走出來。
“你這小子”那個老者直接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黑煞山的年輕人罵罵咧咧道。
“我和你們家大人說話有你們插嘴的份,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話”張宏眉頭一擰展露在聚寶閣長期養成的上位者的氣勢威嚴一下子鎮住了黑煞山的年輕人,年輕人攝於張宏的威嚴一時間不敢再罵出口。
黑煞山的老者對視一眼,一看張宏說話分寸與長期作爲上位者的氣勢,就看出張宏來頭不一般,畢竟能養成這種氣勢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家。
“你們是何人,我們黑煞山可是替幽冥鬼山辦事,閒雜人等不要摻合”黑煞山的一位老者是幾人的主事人,他一看張宏居然不懼他們黑煞山就知道來頭不小,就把幽冥鬼山的名頭擡出來了。
“幽冥鬼山?河哥,這幽冥鬼山是什麼很厲害嗎?不厲害的話咱們就不用給人家留面子了直接趕人”張宏看向許河。
“幽冥鬼山在星域可是老牌勢力了,實力很強強者很多,比現在的百星宮、御妖盟、煉器行、靈藥園、礦宗、無量劍宗、黑雲譚、天山道宗、道體天成、天王殿、離家、火雲天這十二大勢力要強得多,不過嘛這幽冥鬼山跟咱們不夠看的,戲,咱們也看完了,忙得很趕緊把人趕走”許河抱着小女孩走出小山坡道。
“比星域十二大勢力強,確實夠強,不過河哥你說的對,要是就這麼點實力還真不夠看的,行河哥你瞧好吧,我這就趕人走”張宏點頭道。
“黑煞山是吧給幽冥鬼山辦事是吧行,我們知道了,你們還有事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請走吧,別給臉不要臉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張宏嚴肅地看向黑煞山的老者。
黑煞山的老者們面面相覷,這兩個小子什麼來頭,不給他們黑煞山面子就算了居然連幽冥鬼山的面子也不賣。
“老夫王德黑煞山左護法,敢問兩位來自何處?”黑煞山的老者們面面相覷之後,一位黑煞山老者出聲了,他地位很高,其他老者都很尊敬他。
“老傢伙,你這是打探我二人的底兒啊,不過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叫張宏來自聚寶閣,聚寶閣你們可能沒聽過,但是當鋪你們總該知道吧,如果連當鋪都不知道,那你們黑煞山也太不入流了,當鋪第十五老闆許山知道嗎,我河哥許河就是許老闆的兒子,這次我和我河哥就是專門出來找大嫂的,噥,就是左姿,當鋪規矩當鋪之人不得插手其他大陸,星域的門派行事,但是若干繫到當鋪的事當鋪必然插手”張宏把身份露了出來。
這回輪到黑煞山那邊臉色難看起來,當鋪居然插手了,黑煞山可不是不入流的勢力相反實力異常強大,不然也不會被幽冥鬼山看重,從而讓黑煞山依附。
黑煞山在星域也是數得上數上得了檯面的勢力,自然知道當鋪的存在,雖然他們沒資格去當鋪做生意購買寶物,但也是聽說當鋪的強大,跟當鋪一比幽冥鬼山就是個渣,不,說是渣都是擡舉幽冥鬼山了。
“左護法您看這事?”幾位老者看向左護法王德,年輕人們也跟着看向左護法。
“打道回府,事情辦不了當鋪插手了,咱們如實回稟,走”左護法看了看張宏與許河,而後又看了看左家的人深吸口氣說道,這次真是丟臉丟大發了,有點現世報感覺,前面他們黑煞山拿幽冥鬼山的名頭欺壓左家就是欺負左家沒有靠山,哪知道立馬來個轉折,還是個神轉折,左家的這個左姿竟然搭上了當鋪老闆之子,至於許河的身份已經不用確定了,黑煞山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很清楚當鋪老闆許山確實有一個兒子,名字就叫許河。
這個年輕人的面貌長相跟許山有八分相似,基本就可以確定他的身份了,再說了他們是爲幽冥鬼山辦事,如果這個年輕人是假冒許山之子的冒牌貨戲弄幽冥鬼山簡直就是找死,沒人會這麼傻。
幽冥鬼山的人虎頭蛇尾的灰溜溜的離開了。
“河哥,咱們當鋪就是厲害啊,只報了一個名字一個二個拽的跟天老大我老二一樣,還不是慫成狗。”張宏很是痛快,他就看不慣這些狗仗人勢囂張無比的傢伙。
“底蘊不夠,教養自然就上不去”許河笑着說道,轉而看向左姿,“小姿,我來了”。
“許河,你終於來了等得人家煩死了,這些混蛋真是氣死人了”左姿走過來,一看許河抱着個一頭金絲長髮,面容絕美柳眉充滿靈氣的大眼睛,瓊鼻櫻桃小嘴,身着一身金縷衣的小女孩,很好奇的問道,“這孩子是誰啊?”。
“嫂子,這是我們在路上碰到的,額,還碰到倆精靈美女,倆精靈美女正追着這孩子跟這隻兔子,不過被我和河哥打發了”張宏嘴快道。
“許河,他是?”左姿聽見張宏喊她嫂子,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喊得,讓她很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接受了。
“張宏,我發小,聚寶閣掌櫃”許河簡單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