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的大火將整個山谷照的通亮,將近一大半的房舍被烈火無情吞噬,村民們看着家園被毀。看着兇兇大火眼神中也是流露出無助,心情失落低谷好在雲憶及時趕到,要在晚來半個時辰恐怕失去的不僅僅是家園和孩子。
雲憶瞧士兵們遠去,而自己的黑馬也從草叢中跑了過來,捋捋馬兒肩脖的光滑皮毛。正打算離開時,見一位身着布衣年邁的老者被剛剛救下的小娘子攙扶着走上前:少俠請留步,承蒙少俠今夜相救,我們木兒村百餘口人的性命才得一保全。老朽姓木字昆,身爲一村之長未能守護好村子實在趕到慚愧。又承蒙少俠救下兒媳沒遭受那禽獸侮辱,若少俠不嫌棄,待村民安頓下來後,備下薄酒以感謝少俠救命之恩。
雲憶瞧了瞧身後這羣老若無力的老人,婦女,孩童。又怕那羣嗜血的士兵在殺個回馬槍,只好點點頭同意了老者的請求。
雲憶拉着馬兒行禮:伯伯,你們這裡已經被毀,已經也不可能居住,你們還是先到別的大村落去吧。
木昆深嘆氣:不滿瞞少俠,我看少俠也不像是我們河獅人士,一句兩句無法說清我們這裡的狀況,少俠先行隨我們換個適合藏身之地,才行細細丹來如何?
雲憶心想既然已經將其救下,那就在送一程也無妨,反正夜黑不適合趕路,便向木昆點點頭。
木昆見雲憶同意後,由小娘子領着孩子攙扶着木昆,來到人羣和大家商討。半個時辰後,年長的老者領着孩子,年輕的婦女揹着各家還能帶走的東西,牽着豬牛點着火把,順着延山脈的小路往深山中走去。雲憶將木昆只有四歲大的孫子放在馬背上,牽着馬跟着隊伍後面。放眼回望,那無情的火焰隔着山脈,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燃紅的半邊天空。
一夜艱辛困難得山路,穿過一條條河脈,一座座山峰,終於來到一處比較寬敞的谷底。一處天然的盆地,四周高山連綿,入口也比較隱秘,挨着谷底邊的懸崖下,還有不少巨大的石窟洞穴,正好可以安置這些村民,當人羣趕着牛羊來到這時,纔看到那些所爲的洞內,早以圍滿了老弱病殘的老人,婦女,還孩子。
雲憶見此也是大吃一驚,一旁的木昆在兒媳的攙扶下,來到幾位長者旁相互擁抱,深深嘆了一口長氣,心中有萬般無奈也無地訴苦。雲憶見此把馬背上的孩子抱下來,讓自行玩耍,便走到木昆身旁向幾位老者行了一禮。見幾位老者悲痛欲絕便沒有多問,走到洞內逐一檢查這些面無血色,身體陲弱的老人和孩子。
一旁幾位身體好點的中年婦女,也是升着火在熬製燙藥。看遍整個石窟的坑洞,只發現一位年輕點的男子,渾身佔滿血跡躺在一草鋪的榻上休息。好似身體受過重刑,一旁的中年婦女欲哭無淚的座在那,看着這位以失去知覺癱瘓在榻的男子。雲憶好奇便走上前詢問,婦女也是無助的搖搖頭,其意此人以無救,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去。
雲憶來到榻前,將男子手從破舊的棉絮中輕輕拿出,那手掌凸出的關節,指甲中黑色的石粉,暗示他健康時是做多少苦力,胳膊上一條條刺文般的鞭印新舊不一。看到此,雲憶以無法在忍受內心的憤怒,閉上眼穩穩心神爲男子把把脈相,由於男子傷勢過重,不敢用太過猛烈的魂力探視,只好將魂力調製最低,細細探視這位重度昏迷的男子。
經過半炷香探查後,雲憶有了一個結論,這人是刑法太重,導致內腹受損,又飢餓患病還過度勞累導致。看了看一旁的中年婦女:這個男人還有得救,你就先別太難過了。
婦女聽到雲憶此般話,激動的立刻跪地:小兄弟,你是醫師!那你救救我們家孩子他爸吧!我給你磕頭了……。
沙啞的嗓音參雜着傷心的悲痛,雲憶趕忙扶起面前的婦女:大嫂不要這樣,我既然遇上了自然會救,你也不要悲傷過度,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此時雲憶才發現,木昆和幾位長者以在自己身後,而昨夜救下的那位年輕的小娘子上前,將那跪在地上的婦女扶起。雲憶向幾位老者行了禮,拿起一旁的竹籃不做解釋,縱身消失在衆人面前。
雲憶快速運用魂技,穿梭一座一座大山尋找山中能摘取的草藥,尋找了兩個時辰,竹籃中以裝滿花花綠綠的草藥。便跳到一峽谷溪流前,喝上幾口青甜的泉水。正準備返回確被一條牛腿粗般的巨蛇擋住去路,如臉盆一樣的血盆大口,兩顆尖端匕首般的門牙,血紅的蛇芯一吐一吐,一雙雞蛋大的青綠眼睛透着兇狠的殺氣,黑黃的皮麟如鎧甲把光亮。好傢伙,這麼大的蟒蛇也只是在東凌學院丹塔藥書中見過,其膽可是難得的藥材。
還沒等雲憶在多觀察一會,那蟒蛇就直撲而來。這可嚇不住雲憶縱身跳到蟒蛇身後,躲過蟒蛇的正面攻擊,抱住蟒蛇尾巴如座上失控的馬車來回穿梭跌倒。蟒蛇突然停下一個回頭又咬向雲憶,雲憶快速翻身,雙手抓住蛇嘴將其撐開。嗖…兩道綠色毒液從門牙噴射而出,雲憶見此不好,快速丟開蛇頭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才躲過那至命的毒液,在看那噴出的毒液在青綠的枝草上升起白煙。
這下麻煩了,雲憶快速放出巨斧,見蟒蛇又朝自己撲來,一個快步巨斧滑過蛇背。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出現在蟒蛇背部,可讓雲憶意外的是,那蟒蛇立刻盤軀一盤,背部的傷口散發出青色魂力,傷口快速癒合。而那蟒蛇高高仰起的腦袋上,兩隻雞蛋大的綠色眼睛是直滿綠光,本來以兇猛無比,這下被激怒顯的更加兇悍。
雲憶見此,這不是普通的蟒蛇,是一條有魂力的怪獸,從魂力感知上修爲也有二三百年之久。蟒蛇傷口癒合好後在次撲向雲憶。雲憶快速躲閃,確在空中被蛇尾啪的一下拍飛出去,傾斜落到遠處嘴角以流出鮮紅的血液。
還沒等雲憶傳口氣,蟒蛇又是一尾甩了過來,啪…的一尾是重重砸在地上,水桶般粗的樹杆是硬生生被擊成粉墨。還好雲憶在受到第一次攻擊後釋放魂力,又加上百步無影學的精湛,不然一尾下來可是會出大問題的。蟒蛇不依不饒的在山中追着雲憶,雲憶也十分惱火,又不能正面接蟒蛇的腦袋,不然被毒液噴到決對是不熱也殘,那就只能從尾部下手。
與蟒蛇在山中繞了一個時辰後,蟒蛇也有些乏力,動作完全緩慢下來,雲憶見此是個機會,把魂力釋放到最大百步無行,是直接穿到蟒蛇尾部,還沒等蟒蛇反應過來,便抱起蛇尾在空中輪了起來。
呼,呼……
隨着快速的轉動蟒蛇,十丈長的蟒蛇帶起了漩渦,將雲憶身邊的枯草斷枝捲入空中,雲憶也不趕停歇觀察身後那凸起的石塊,距離剛好足夠將蟒蛇腦袋是直接輪在石塊上。
啪……蛇頭正好擊在石塊上,蛇頭被彈會落地,雲憶直接放出虎頭鞭,快速釋放魂力雙手緊握縱身躍起。還沒等蟒蛇動彈一下,一鞭砸向蛇頭,砰,砰…連砸二十來下,蟒蛇眼部的魂力才逐漸消失。雲憶此時也累的夠嗆,座在蟒蛇背上從腰間拔出小匕首,將蟒蛇開膛破肚。
緊繃的雲憶從蛇脊部,取出一顆拳頭大小閃着綠光的黑色蛇膽。這功夫沒白費,本來以爲是液體膽體,沒想到這魂獸的蛇膽,早以凝固成如石質的固體魂倒,這下可樂壞了雲憶,從蛇頭上削下一大塊蛇皮,拿到溪邊清晰乾淨用蛇皮包好蛇膽,這才收入魂納虛中。
撩起溪水喝了兩口,洗了把臉這才又回到蟒蛇邊,這條蟒蛇,少說也有千八來斤,正好那村民沒有吃的,乾脆就一起帶回去。想到此,便把這條還有一絲魂力存在的蟒蛇收入魂納虛中,找到採集的草藥是快速反回盆地。
等到盆地時以接近晌午,木昆幾位長者座在中間的石臺前敘意情深,見雲憶從山頂直接跳下來,也是嚇了一跳。雲憶見幾位巧手的婦女在一旁煮着野菜,以有孩子端着碗排隊,趕忙上前攔到:今天午飯要等等纔有的吃,便從魂納虛中放出和自己打戰快半個時辰的蟒蛇。婦女們一見嚇了一跳,趕忙躲到一旁,雲憶放出巨斧將蛇頭砍下:好了,你們幾位就麻煩把蛇肉煮給大家吃吧,等吃完,我在去給你們抓兩隻回來。
婦女們見蟒蛇頭以被躲下,這才互相看了看,拿起鏽跡斑斑的菜刀便忙活了起來。木昆見這年輕小夥,給大家帶來這麼大條蟒蛇作爲食物,也是非常感激,本想帶着幾位長者向雲憶致謝。可雲憶從搭建的廚臺上拿起一隻大碗,走到一間沒有人躺的石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