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意有悲傷轉爲激動時,木昆這才上前:既然花敏姑娘以無大概,又受高人收爲弟子。花意姑娘又得這麼一位出衆的弟弟,真可謂好事成雙,雙喜臨門呀。花意姑娘應該高興纔是,是不是也該請我們到客廳吃上兩盞也好給我這老頭子歇歇腳吧!
花意這才又笑容滿面,讓下人安排衆人,自己帶着雲憶和木昆幾人來到一室大廳。
木昆這才和雲憶敘舊一番,才談到次此事件,木昆捋捋鬍鬚:這幾人都是夢源宗子弟,主要負責行商收集各地區的礦石,運回碧落以賺取中間的差價。夢源宗這幾年出了一位六階七星煉藥師,名諱無常是目前九州最年輕的煉藥師。這名煉藥師據說從不出售給別宗丹藥,爲獨咱東凌州白靈宗除外。徑知情人透露說是這個無常喜歡上了白靈宗宗主的入門弟子名叫月嬋的女子。白靈宗宗主便與夢源宗宗主定下了一紙婚約,但那月嬋女子死活不肯,這讓白靈宗主很是爲難,便下書不得月嬋踏出玉華城管轄地區。兩宗聯姻各取所長揚長補短,這也促使了夢源宗子弟在東凌州也肆無忌憚的任性。
雲憶這纔回憶起當時在太古山下遇到的那女子就是月嬋。
這時花意以安排了伙房做了一座上等宴席,款待這還沒過門的妹父,幾人邊吃邊聊,飯後雲憶便想起那幾名夢源宗的子弟:木伯伯,那十幾名夢源宗子弟屍首你可有安置,我想去看一眼辨認筆錄。
木昆便帶着雲憶和花意來到城府,一切和往日相同,唯一的差別便是大殿前多了一處荷花池塘。晶瑩的白蓮花瓣盛開誘人,碧綠的荷葉洋溢着這座小城的繁榮與和諧。幾人便來到西院的停屍間門外,雲憶想到當時的雨蓮嘔吐現象,便站住腳步:大姐就不要進去了,裡面比較腥重。
花意這才停住腳步,雲憶木昆三人這才進入屍間,將所有人檢查了一邊,處了那囂張跋扈的中年男子外,其餘人全是布衣。搜邊全身在起腰帶除找到了一塊腰牌,而且極具特殊,和傳統腰牌一樣,但確多了兩把交叉的長矛,後方有夢源二字。
雲憶見也無別的異常,便拿着腰牌看看木昆:木伯伯,此物可能是夢源進出的腰牌,正好我這兩日便要去碧落州,雲憶想帶在身上還請木伯伯行個方便。
木昆笑呵呵道:雲憶少俠說笑了,這腰牌對你有用你便留着便是,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等你走後,我將這幾人的屍首丟出黑鐵城管轄地外,就算有人查到也跟咱黑鐵城無關,別人只爲以爲是劫匪所害,你可放心的做你的事情便是。
三人這才又來到大殿前,雲憶向木昆辭行後,便和花意返回紅樓由於一夜爲休息,到二院花意以半暈半昏的站不住腳,雲憶趕忙將其扶住,見其勞累過度便將其拖住抱上角樓。
待花意躺下長塌後,雲憶本想離開確被花意拉住:對妹妹好點,以後她就拜託你照看了,等你們有了孩子就通知我,就接我去幫你們照顧孩子。
雲憶這才體會到做爲一名叱吒紅樓的女人而言,有家人的陪伴纔是心中想要的生活。雲憶此時也不拘禮,將花意白嫩的手放回棉絮下:放心吧!等以後安頓好了會接你過去。這才離開花意的臥房來到一層大廳,拿出那快腰牌細看,此時雪櫻以悶悶不樂的座在靠椅前:把腰牌給我看看!
雲憶聽出了雪櫻語氣的沉重,便將腰牌交給雪櫻:姐,我也是應付一下,你別生氣。
雪櫻接過腰牌看了眼雲憶:你的意思是不是還等我回復真身後,還真給你生個孩子。
雲憶立刻閉住嘴不在說話,將話題轉去腰牌身上:姐這腰牌有什麼特別嗎?
雪櫻這纔將目光轉回腰牌身上:這應該是節度腰牌,上面的兩把標槍代表兩個不同的宗門,主要是兩宗互信傳書用的。如果沒錯一般都是有監察管事級別的人物加以封印過的,待我打開看看他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一條金色魂線從雪櫻手掌傳入腰牌,腰牌在雪櫻魂力注入時輕微顫抖,後才快速平穩下來。
一隻精美的瓦碟大荷包,裡面裝滿了發光物,還有一封密封信函,信函的開口有紅印烙饃。雲憶打開荷包一看,全是魂丹黑的如墨炭,綠的如如碧葉大大小小組有三十來顆。雪櫻利用自己的高強魂脈感應了荷包中的所有黑色魂丹,有兩顆海翼蛇毒魂丹既然都在4000年。雪櫻含笑看看雲憶:看來有人給你送來了不少寶貝,這信上的印章是夢源宗的,至於裡面的內容嗎你看需不需要我爲你打開。
雲憶一聽抱着魂丹:這兩宗胡作非爲,肯定又不是什麼好事,打開看看也無妨。雪櫻便在此注入魂力,紅色蠟印被驅散後便將信交給了雲憶:還是你自己來看吧!有什麼不懂得在來文我。
雪櫻便開始感應荷包中的黑色魂丹,將那兩顆海翼蛇魂丹取出看了看。而云憶不看信則罷,看了信便站不住腳了,整個人都被信的內容所震驚住。雪櫻發現了雲憶波動,便收了雲憶手中的信細細看了一遍,也確實吃了一驚。信的主要內容是下月十五夢源宗想借助難得一遇的,碧落州十年一屆的夢源城魂師大會吞併源皇宗,而源皇宗內部只有兩位魂王和一階,魂師七階三人可以出戰。想借助各宗門勢力在比試上收了源皇宗宗門管轄權。特邀請白靈宗魂師階位人員參觀輔助。
雪櫻看完信也有點小氣:無恥,自己宗門之人不學無數還想吞併他宗,還請幫手真乃無恥之徒。可雲憶還在驚着,聽到雪櫻的話後才立刻清醒趕忙上前:姐,源皇宗便是老師所在的宗門,而信中所提到的三人應該我都認識。
雪櫻聽後回憶好似雲憶說過這事,而且晚上休息時還叫着一位夢柔的女孩子名字,便調趣道:吆,這是一個沒捂熱,又跳出一個小情人來真乃豔福不淺那。
雲憶這急的在屋內來回走動,話也說不出。雪櫻見此:好了!不和你鬥趣了,離下個月魂師大會還有整整一個月時間,我這裡已經給你寫好了一分藥單,你需要到河獅城去才能買到。不想下個月你小情人的宗門被滅,以及那個叫夢柔的女子對你失望,你就待趕緊把用最短的時間把魂力回覆。另外想要對付各個宗門的宗門魂技,單憑你現在所學的兩套魂技還不夠,必須待快點在找到一份比較強悍點魂技。
雲憶一聽趕忙向外跑,被雪櫻叫住:去留書一封給你大姨姐,下次還不一定何時在見,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既給我丟臉白教你了。
小半個時辰後,雲憶輕裝簡從留下書信,便快步出了黑鐵城,縱身跳上山頂接力跳到早以等候的青玉背上,一遛煙便以到了河獅城郊外。雪櫻順手交給雲憶一分藥單:記住入城迅速將草藥買齊,不論價錢幾何,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會在暗中提示與你。
雲憶向雪櫻點點頭後,便快步進入河獅城,穿跑在所有藥房之間,終於在夜幕前將藥單草藥拼湊齊。剛停下找了一小店吃碗熱湯時,確被一旁的小桌上兩個閒聊的無所事事之人薰酒閒談所吸引。二人衣着還算華麗,都是四十來歲之人,一位面姿紅臉微胖,一位面姿賊滑略受小。
那賊滑的男子端着酒杯:趙老闆,我可聽說蘇幕拍賣行今天晚上有好東西拍賣呀!
那紅臉男子放下手中筷子:哦,是嗎蘇成老弟真的!
賊滑男子一飲而盡後:真的,據我裡面管事的舅舅所說,今天晚上不盡有高階魂丹,還有高階魂技,你想想你家大公子現在以普及魂者,若在有你這父親爲其尋一點有用之物,那不是幫着孩子嗎。
紅臉男子一聽,是呀!上次多虧老弟提前告知,我才爲大兒子尋到那丹藥,這次也待去看看,淘他兩樣回來。
雲憶腦海中傳來雪櫻的提示:去看看,順便打聽下夢源宗有沒有在河獅城設立錢櫃,他們能在此這麼囂張,想必比有財團撐腰。雲憶便快速吃完,叫來老闆給了一枚銀幣,老闆正想找錢給雲憶被雲憶叫住:老闆,我有兩件事想向你詢問,剩下的錢就當給你做個補償了。
那小老闆一聽特開心:小爺有什麼事請問,小的知無不言。
雲憶收了收嗓音:我乃碧落州夢源宗管事初到寶地,我想知道蘇幕拍賣行怎麼走,還有我夢源宗設在此地的錢櫃在何處。
小老闆子一聽:管事大人小的失敬失敬,蘇幕拍賣行,順着這條道一直走到頭在往右行走過兩個十字路口便能看到蘇幕拍賣行的招牌,那裡可是揮錢入糞土的地呀。夢源宗確實在本地設有典當商行,至於錢櫃嗎小老兒還沒聽說過,順着這條路直走,在第一路口拐彎便能看到許氏典當商行。
雲憶得到答案後,便又遞給老闆一枚銀幣。便快速離開找個一個沒人的地方,想聽聽雪櫻的看法。雪櫻出來後:典當商行,奇珍異寶一定不少看來是來對了,你不是和夢源宗有仇嗎,那就先去端了他河獅城的錢櫃在說。到時我會查典當行錢櫃在那,外面的人自然不回有任何察覺。
雲憶點點頭後雪櫻消失,便從小路繞道許氏典當商行後方,見四下無人便縱身跳入那三丈來高的深院內。繞過花草隔院,來到一處茂盛的竹林邊,此時正好看到有十多人擡着幾大口笨重的漆紅木箱路過。前方一位持這燈籠帶路的老人將其帶入一側的偏房內,雲憶本想上前查看,腦海中便響起雪櫻的聲音:別動,就這這等。
等了約快一個時辰,眼看天色以逐漸暗下,十多人才走出偏房。雲憶是趴在竹園內一動也不敢動,靜靜等待雪櫻的暗示。一炷香後,雪櫻才虛幻飄出:走吧!
雲憶迅速跟在雪櫻身後,還不忘四處查看。到了偏房雪櫻自然不需要鑰匙開門,魂力注入鎖芯門便自動開啓。而屋內確不是奇珍異寶而是乾柴糧倉,但這障眼法那能難住雪櫻,待雲憶把門關上後。屋內以是深藍魂線如海洋一般浮線傳動,雪櫻嘴角輕輕笑了笑:跟我來。
來到最裡面的柴架處,雪櫻玉手輕輕一揮乾柴便被移開,魂力從地面的地磚涌入,呲…呲…伴隨着刺耳的聲音,地磚自動縮回露出地道。雪櫻輕飄進入,雲憶緊隨其後點亮火石繞過三層臺階,終於來到一座石門前出,雲憶剛要上前被雪櫻攔住:等等,上了封印,還是魂師巔峰不錯。我到要看看你裡面放了多少好東西,雪櫻玉手輕輕觸碰石門,石門上的四道紫紅魂骨鎖鏈便露出原封,手掌稍微有了點力,四道紫紅魂骨鎖鏈便被震碎。石門轟隆轟隆打開,通過火光迎照密室內便閃出光斑,雪櫻上前伸來玉掌,一顆手掌大的夜明珠將密室照的猶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