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白霧間,一隻青玉麒麟載着一位衣冠不整的壯健男子,別看男子衣物破爛但英姿俊俏勝過同齡男子。一位溫文儒雅虛幻虛實,白蓮般純淨閉月般溫潤的五彩女子,閉目養神窺探四周保駕護航。雲憶思維盡力保持與青玉麒麟的串聯,回想着螺烏瀑布前的面貌進出的路線。終於在傍晚前憑藉自己堅定的毅力,使其青玉麒麟讀取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繞過河獅城,繞過黑鐵城,在那寬闊的峽谷前停下。
雲憶還在盤坐,突然感覺到坐下空曠便是一屁股摔在光滑的卵石上,哎吆…哎吆的捂着屁股:姐你怎麼不叫我一聲!
雪櫻輕飄至瀑布下用魂力順着地脈感應了水潭地部,伴隨着嘴角的迎笑:小憶子,你還不下去,是不是還讓我親自下去。
雲憶這纔想起來還有正事要辦,便快步跑向瀑布撲咚一聲跳下水潭,順着瀑布向下的衝擊快速遊入潭池地部。由於光線的昏暗,但那發這暗光的如一塊乳石般的凸柱岩石確看的一清二處,雙臂緊抱確不能不能將其拔出潭地的巖縫。眼看自己閉氣也快用盡,就在這時從魂納虛中飛出一道亮光,雲憶趕忙接住巨斧在乳白的塵晶上,劈下一塊握在手心快速扶出水面。
爬在潭口處大口喘氣,雪櫻伸出玉手收了雲憶手中的塵晶瞧了瞧,確實無誤後便收回魂納虛中:現在就差三千年毒魂丹了你有何打算?
雲憶爬上潭池深吸了口氣:毒魂丹我知道那有,我之前在這殺了黑鐵城城主,不知道他在那搞到的兩可紅色毒丹。那時候我好妹妹於世救人,我想着要那魂丹無用和《脈徑》一起都送給她了。
雪櫻一聽瞧了一眼雲憶:好小子還真大方,就那兩顆魂丹其中一顆就可以買下黑鐵城了,你倒是還真不憐惜既然把《脈徑》也送與她,是不是對人家有好感當定情信物送人了。
雲憶搖了搖頭無言以對。
雪櫻見雲憶不回答便不在鬥趣:好吧!一萬年的毒魂丹說不好還可能晉級你的魂丹,但你現在要明白你現在沒有魂丹,當魂丹修復也只能從魂靈一階開始普及。但你現在體格健碩,普及起來在加上丹藥的加持也還是比較快速。天黑前去換身形頭,總不能這樣去見你小情人吧!
雲憶是掉進水裡也洗不清了:這裡離黑鐵城不過百里,要不我們去那吧!雲憶話音剛落,雪櫻以虛幻這飄至一里外,便用百步快速跟上。
等到了黑鐵城城外時,早以是日落西山半寢狀態。那有過一面之緣的街道和城府,而中心街道十字路口確多了兩具栩栩如生的石像。由於夜幕的遮掩無法看清其面容,但從那手握一隻鋼鞭的架勢來看,好似是自己六年前的形象。
無奈便只能順着街道前行,可所有布行早以關門閉戶,只有那酒館和歌舞之所還熱鬧洋溢。當走到一坐雙排三層閣樓前,正好從內走出一男一女,男的好似多飲了兩杯歪歪扭扭,而女的則身材妖豔脂粉迎風飄香,手持一錦絲手帕將男子送走。當女的回過頭進屋時,輕瞄了一眼過路的雲憶。驚訝的握着手帕的小手捂住小嘴:恩公!
雲憶同時也認出了此女子,尷尬的相遇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那女子還是趕忙上前向雲憶行禮:恩公,沒想到有生之年又能相遇實屬有緣!
雲憶見女人穿着比之前收斂許多,那嫵媚身材還是那麼妖豔嫵媚,又不知道與其說些什麼,便只好點點頭應付一下便要離去。
女子趕忙上前攔住雲憶:恩公,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紅樓女子,但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客棧也早以人滿爲患,不如就先在此休整一宿明日在走也不遲。
雲憶那裡知道這些紅樓所謂何地,以爲紅樓也是客棧那樣,但現在的確時間也很晚,就停住了腳步:好吧!幫我安排一間僻靜點的客房,隨便在幫我送點吃就好。
女子點點頭便將雲憶請進樓內,走進大廳內便是喧譁五樂伴奏聲,十丈進深的內室裝飾鮮豔富麗。中空的大廳內部掛滿了紅絲綢帶,從二層三層還不時傳來極其淫穢的語聲。而一樓大廳兩旁各設立兩坐圓形舞臺,臺上各有一名嫵媚女子,梳妝妖豔的在獻舞曲動。舞臺四圍各舍有二十餘張客桌,坐滿了薰酒消遣的各色人等,有的還左摟右抱,有的確獨享嫵媚。
而客廳內還有幾名衣着鮮豔,梳妝嫵媚的女子,見女子帶客人進來,本想上前與其搭訕,確被女子擺手立刻支開。氣的那女子撅着嘴:吆,花姐,帶個要飯的進來都不捨得給姐妹們,是不是要晚上獨享魂幽伺候。
雲憶這一聽隨有惱火,但確實自己的形頭也確實如乞丐,不過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女人的名諱。
女子一聽瞟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便不敢在說話。此時正好走過來一名年紀小於花姐女子,梳妝打扮得體身高比花姐高出多一頭,身材確是飽滿的嫵媚,靚妝嫩細白裡透紅,玲瓏曲眉大眼,嫩紅小嘴似蜜似火,高凸爆炸般的雙峰似要撐破衣物,纖柔細彎的腰身,以及那豐實的後臀。花姐趕忙勾勾手將其喚了過來:去通知伙房,立刻好酒紅菜送進你的臥室,讓其準備熱水送到你房間,大爺吃過飯後好沐浴洗身,另外在準備幾套錦綢衣服你一同送來。
那女子一聽先是驚訝後是滿臉笑容,向雲憶行禮後:爺先隨姐姐到臥房稍等,我這便去給大爺準備!這才離開。而剛剛那刺頭的女子才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驚訝的一時鎮住。
雲憶看了一眼無言不語搖搖頭,隨花姐進去後院來到後排閣樓,這裡相對前廳安靜了許多。從閣樓一側的小路順過青竹花梅的植物,來到院落最後方的角樓前,三層角樓大氣典雅外觀還算完美精緻。
雲憶一看不對立刻叫住女子:等等,這不是客房?
女子趕忙回身走到雲憶面前:恩公不要誤會,前面客房屬姑娘們閨房不適合恩公居住。這裡是我和妹妹住所也比較偏僻,恩公暫且可居住於此,請恩公放心我知道我的身子卑賤,妹妹還是處子之身房間乾淨你可住妹妹房間,現在天色已晚還望恩公不要推辭。
雲憶這一聽也確實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又這樣說勸:好吧!那我就先暫且住上一宿。這才隨女子進入來到角樓二層,屋內擺設還算華麗,一股讓人舒展的青香撲鼻兒來,兩扇木製屏風將屋內一分爲三。中間放着一張園形客桌,花姐點燃蠟燭後,便爲站在窗前的雲憶倒水:恩公,你離開黑鐵城也有六年時光了吧!
雲憶扭頭看了看女人便回到客桌前坐下,喝了一口青香的茶水輕嘆了一口氣:是呀真快!轉眼之間已是六年。
花姐也含笑道坐下:當年恩公福澤黑鐵城百姓,一晃眼以是六年以過,如今黑鐵城在木伯伯管制下繁榮富強。只是苦了恩公沒有得到黑鐵城的恩惠,當年恩公一去不復返,花意也爲能親自送送恩公,一直愧疚與心頭,今能在此相遇即是緣分。
還沒等雲憶說話,剛在一廳和花意說話的女子便待着幾名年輕的姑娘,端着酒菜來到二層。待姑娘們放下酒菜退下後,花意這才介紹:恩公,這位是我親妹妹花敏。
花敏上前向雲憶行禮後,便端着那乳白的酒器爲雲憶斟酒。
雲憶讓這兩個女子坐在身邊,吃菜也只能細嚼慢嚥怕失了禮節,但對此之所有爲好奇:花姐,你剛說這酒樓是你的,那蠻好的呀!總比之前忍辱負重強的多。
花意和花敏相互看了眼,還是花意開口回答:實不相瞞恩公,這酒樓本是浩博設的紅樓,專門供過往行商,魂師夜晚消遣之地。當年我沒能逃過一劫被他侮辱,還好我保住了妹妹,將其送往遠處親友家。直到黑鐵城脫離浩然的控制後,我用恩公給的金粒將其從木伯伯處收了回來。
恩公也知道,一個女人的貞潔就是一輩子的幸福,當年被浩氏三兄妹害的女子都以無法在行嫁人。木伯伯見這些女子也實屬可憐,便讓我來維持此院前提是,不得有女孩子接客過夜,好給這四十多位女子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從那後我便讓木合公子派人,將妹妹接了回來,聽說了恩公事後也日日夜夜牽掛於心,如今年紀也快到了該許配嫁人的階段了。城中富少不少都爲妹妹的財貿所誘惑,也多次有人提起可妹妹就是不肯。說是恩公一定還會在出現,如今真讓妹妹說中。
雲憶這才發現花敏早以臉紅,而自己聽了花意的話後雖不知道妓院是啥,但對木伯伯的做法也感到非常贊同。點點頭道:浩然那三個混蛋死得其所,你也別太在意之前的事了,過去就讓他過去吧!
花敏一邊給雲憶倒酒一邊含蓄蘊藉:公子是姐姐的恩人,也自然是花敏的恩人,青青薄酒敬恩人一杯!說完便含杯入腹。
雲憶聽着這恩人恩人的叫也確實彆扭,端起酒杯:叫我雲憶便可!便一飲而進,這時姑娘們送水和衣物進來,花敏便將其飲入加入屏風後的浴盆內。
待姑娘們下去後花意看看花敏,將其拉到雲憶身旁:恩公,你一直是妹妹心中的偶像,妹妹也時常去木伯伯那打聽你的消息,既然妹妹對你有意就有妹妹在此侍奉,前廳還有瑣事我就先行告退。
雲憶還沒吃飽,花意在他也無法敞開吃便點點頭。待花意退下後,花敏才又坐回桌前:憶哥哥乃武師不用拘束,姐姐已經離開隨意即可!邊說邊給雲憶斟酒。
雲憶一聽本以習慣山間野味爆吃的習慣,突然被約束確是有點不習慣,開心的笑了笑大口吃了起來:花敏我跟你講,我這六年呀陪着我那老師,早就習慣了山野匹夫的生活,你要讓我斯文墨客,我還真一下不習慣!
二人有說有笑,半個時辰後雲憶才吃飽喝足,由於沒有了魂力酒勁也一時半會無法驅散。但腦子還是清明便在花敏攙扶下到到屏風後的浴盆前,花敏除去披肩後便上前想幫雲憶。剛撩開雲憶破爛的上衣還沒除去,雲憶還算清明便立刻將手捂住胸口:我可能有點上頭了,你先回你姐姐房吧!
花敏被雲憶突然的轉變所拒絕,但還是柔情脈脈便穿上披肩,掩蓋身體的行禮後:憶哥哥,那我先去幫姐姐了,有事你在叫敏兒!這才退出了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