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朧亮,青山綠水之內一匹大黑馬,帶着吃酒的玉虛緩慢前行。用藥水洗過的玉虛,恢復至上次到金城的面孔,而這次前來絕非所有人所能遇見。
着衣體面略有上成配飾,一路吃酒至天大放亮人流增多,纔來到金城北門外。帶着憤怒不悅的玉虛,在城門外一口氣吃了一罈酒便下馬進城。
兩位士兵一見立刻攔住玉虛:放肆,沒看到在檢查嗎?去排隊。
玉虛聽後回頭看看一旁進出自由的衆人回頭:你檢查了嗎?
另一位士兵聽後不悅:不懂規矩是吧!是不是要讓我教教你規矩。
玉虛聽後含笑拿出文牒:要查就快點。
另一位士兵聽後接過文牒,打開一看立刻舉槍:抓住他。
數名士兵聽後立刻持槍圍了上來,玉虛見後含笑拉着馬:我正準備去兵司,帶路吧!
一位士兵聽後便是一槍刺玉虛,玉虛見後一把抓住槍便是不客氣一腳將那士兵心脈擊碎。這才丟了槍看着那拿文牒的士兵,漫步走上前拿過文牒:回去給你主子帶句話,他要聰明就乖乖來見我。
玉虛說完便帶着馬進城,這開門的舉動瞬間引爆南郡,同時驚動那些上次迫害玉虛的人。而玉虛則是領着馬從中央大街向南,目標南門確是警告青凌南郡和其餘七郡。
到了中央大街,上千銀甲士兵持矛攔路,外有兩位紫衣大漢跨立在前等玉虛。老遠街上行走的客商開始躲閃,而玉虛則是冷靜漫步來到那兩位面孔只有四十出頭的大漢前。
右側大漢才上前一步:你是不是太囂張跋扈了些?
玉虛聽後瞪着大漢:你的意思是要提醒我去兵司座座?還是去金家座座?
另一名大漢聽後便惱怒大叫:放肆,仗着青旗凌宗,敢在金城殺害兵士。你是活到頭了,抓起來明日公開行刑。
衆士兵聽後立刻上前將玉虛圍住,此時周圍的客商以把道路堵的嚴嚴實實。士兵圍着玉虛並不敢上前,玉虛則漫步走上前:你是誰?你是金城的人嗎?或者說你是金城兵司管事嗎?
那大漢聽後含笑:屈屈一個娃娃,仰仗青旗凌,我看你能不能過的了今天。
玉虛聽後漫步走上向那囂張的大漢:我說了,你是誰?你是金城兵司府的人嗎?
大漢含笑:當然是,抓起來。
玉虛聽後看看另一位大漢:他是嗎?
大漢聽後皺眉,思索片刻:你不該在此殺人。
玉虛聽後疾步上前一把將那囂張的大漢按倒,便是一拳將其擊暈,虛空之門隨即打開,玉虛便送其去其該去的地。待虛空之門關閉後,玉虛才起身:一個假冒的人也敢帶我們青凌州南郡城的士兵,回去給你宗主帶句話。今天晚上我會清理了所有外住的雜碎,包括你們的督察姑爺和兵司主理,外加城府老爺一家。
玉虛說完便漫步離開,金家管事便站不住了,大黑馬漫步走到大漢旁,一個重步便擊碎周圍百塊石磚。大漢立刻皺眉召出虛空之門回了宗門,這老虎一發威可謂是直接驚動八郡。
密探行業可不好乾,見了這樣的場景只能說明這是青旗以開打金家。所有宗門都知道青旗扛把子連同督察被人陰了,而督察使還不知怎麼樣。這要是公開了金家勾結外邦坑州郡督察,這可是會被滿門抄斬的。
這消息一傳開,立刻引起金城大逃亡開始,從城府至基層商號管事人人都想跑路避嫌,可主要人等確無法躲開暗處的青旗弟子抓捕。
傍晚,玉虛安靜來到渡口驛站,那中午帶兵的管事早在外等候。玉虛見後漫步走上前拿出信給大漢:我父母的仇要麼夏侯家和白家給我償還,要麼你們金家來償還。要我放過金家老小也不是不可以,我要知曉杜淳的下落,這是你們應該給的補償。
大漢聽後嘆口氣:人的的確確是上行船,金傢什麼也沒做。這等事要是被傳了出去,金家可就是全青凌州的公敵了,我們在傻也不會傻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此時一位小二哥跑上前拿出魂納虛,行禮後:公子,這是城府和兵司的官印。
玉虛聽後看看大漢:拿回去給你們大長老,我們是青凌人,不應該自相矛盾纔是。州府繁榮了,你金家才配的上郡府,也配的上座在郡府。州府如果是別人說了算,你金家連自己宗門的坐擁都不會有。
大漢聽後驚訝,小二哥這才向大漢行禮:這是大捕快的親筆公告,拿回去給你家大長老過目後自行定奪是否發放。我家宗主說了,若確定金家和兩起針對青旗的事有關,就會發紅通出來絕不姑息養奸。
管事聽後行禮接過魂納虛:我一定把話帶到。
小二哥才召出船票給玉虛便接過馬,玉虛便漫步走去驛站歇腳。
大漢回身後小二哥和馬早以不在,等回頭時玉虛也沒了蹤跡,頓時一頭汗趕忙看看魂納虛回宗門。
玉虛安排的強硬碰強硬,直接抓捕了金城上萬出逃者,以自己擁有大捕快的權利一窩端上金城裡外御蓮羽飛的人。消息很快走露到雨南州,同樣也很快到了死牢御蓮樓陌耳中。
觀看嚴刑拷打杜淳的御蓮樓陌含笑在榻吃酒,此時白柳風前來行禮後坐下。御蓮樓陌含笑:你說這賤骨頭還能抗住多久?
白柳風聽後嘆口氣:恐怕要放人了。
御蓮樓陌聽後皺眉:雲玉虛沒死?
白柳風點點頭:金城從城府至商號,雲玉虛不知道用的什麼人,上午一驚出現方圓百里就被壓制。沒有一個人逃出來,現在看來幾乎全部都擒,剛剛金家派人把收的聯姻也給退了回來。
御蓮樓陌聽後皺眉:難道是黑林,青凌宗可沒這等勢利。我父親怎麼說?
白柳風聽後:大人去了姑姑府,正等殿下收回雲玉虛的腰牌,他拿着腰牌要到了雨南可就不好辦了。蓬萊現在都進入戒備狀態,夏侯家以準備應戰。
御蓮樓陌聽後含笑:是呀!他應該是明日一早登船前來,老東西那可有話?
白柳風嘆口氣:老爺子至今不見我父親,書童說幻羽沒在楊柳山。
御蓮樓陌聽後噘嘴:不識擡舉,幻羽入住王府那可是一州之興,快去找幻羽的下落。這可由不得他個書呆子,別讓殿下心裡不悅下了屠殺令。
青凌州金城南驛站,深夜沐浴更衣的玉虛剛拿出書看上幾頁。窗外便傳來了幽美的琵琶曲,玉虛聽到後吃口茶聽上少許,那曲中的悲傷讓玉虛不由自主停下看書。漫步走出屋,來到靜悄悄的東側樓道,纔看到那在屋頂坐着彈奏琵琶的女子。
丈尺烏黑秀髮飄散隨風舞動,細長飽滿的面孔約在二十五六歲。一雙魅力四射的大眼睛,高高的鷹鉤鼻樑,嫩紅妖嬈的紅脣鉤人心扉。着青藍素衣羣確無法掩蓋其碾壓赤雨的身姿,抱着一隻白玉琵琶,目視海面彈奏自己的曲調。
一曲長音悲傷萬千,同樣感嘆萬人受盡折磨的玉虛也陷入悲音之內。可美景不長總有人生事打攪這思念之夜,一曲爲完數名黑衣人衝了出來。
玉虛一見皺眉,弘刃確走了出來:她叫白幻羽,是雨槡宗大長老白柳撿的孤兒,也是白柳大士夫唯一入門弟子。內報好似御蓮羽飛的妹妹御蓮花姑,將其納爲海王東宮殿下私房。聘書到了雨槡城後,白柳大士夫就第一時間放了她離開。
玉虛聽後思索片刻:拿別人生死幸福來當旗子,白柳大士夫爲人還算清明。
弘刃聽後嘆口氣:所謂的百書八潔大學士,他可是位居榜首,董老排名第七,我爺爺當年被攔住腳,所以也被稱九九八潔。
玉虛聽後含笑:七郡怎麼樣了?
弘刃聽後無奈掐腰:我說扛把子,我知道現在不該取鬧,可我達不到赤雨的實力呀!
玉虛聽後含笑拍拍手,衆人一見是玉虛和弘刃。弘刃無奈回頭,數名黑衣人立刻撤退,玉虛召出酒邊吃邊走:赤雨應該在驛站,我可沒丹藥喂他。
玉虛說完便離開,白幻羽則收了琵琶跳到弘刃旁:他就是撼動了青凌,現在以基本攪沸雨南,青凌大學府金匾第一人。
弘刃聽後嘆口氣:你可真能跑,躲着不是辦法,要不去我那住,我們家那呆子還是不會泄密的。
幻羽聽後含笑:我可沒跑,他不到雨南,雨槡恐怕都要淪陷。雨槡垮了,雨南也就自然垮了。
弘刃聽後無奈嘆口氣,召出丹藥:不陪你了,我還要按命令去抓點肉回來。哎!命苦呀!閒了去我那玩。
幻羽聽後含笑:你在找赤烏吧!在後山上打呼嚕。
弘刃聽後無奈搖搖頭:走了,他明早出發,座的是夏侯家的行船,我搞不懂他要幹嘛。
弘刃說完縱身跳去後山,幻羽才含笑回自己的屋裡。
次日,鐘聲一響玉虛纔回身拿起包裹漫步下樓,來到以排隊開始驗票上船的船臺前。一旁兩位紫衣大漢和等候的弘影才漫步走上前,玉虛見後含笑回身:來的很是時候。
弘影聽後退至一旁,右邊的大漢召出金色龍紋卷軸:大捕快,對不住了,這是殿下親筆書信,需要暫收回你的腰牌。這裡令書,你請過目。
另一位行禮後:雲玉虛,事在人爲,我們也只是個跑腿的,怕你誤解這纔將大士夫請來。
玉虛聽後含笑召出錦盒:其實這塊大捕快腰牌我先前已經退過了,你們來的正好,我也不用勞煩大士夫了。
大漢接過腰牌查看後無誤,另一位大漢纔看看四周躲閃的衆人後小聲道:你真打算去雨南,你還是個孩子。
玉虛聽後含笑行禮後大聲道:能請動大士夫的絕非普通人,也絕非大士夫朋友之外之人。回去後給海王的兒子帶句話,他的人從現在起最好不要出錯。還有,御蓮羽飛和他兒子三我殺定了,這是他們殺我家人應有的報應。
玉虛說完便回身離開,這可一下將周圍的人全部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