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殿下,男女授受不親。”夜狂瀾真想普及一下這妖孽的禮法教義,這個世界的人最是看中禮法,怎麼到了晉王這邊,什麼都是屁了?
“你都是本王的,還有什麼不親的?”在晉王的心裡,他已經與小女人做過男女之間做親密的事了,還在乎什麼授受不親。
“晉王殿下若是尊重我,便不應該勉強。”夜狂瀾被他煩的頭疼,她雖是不太願意住的離天子那麼近,卻也不願意與晉王同住一頂帳篷。
這傢伙精chong上腦,滿腦子都是睡她睡她睡她,跟他住在一起,那還不是羊入虎口,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的。
夜狂瀾本以爲晉王會無視她這句話的,哪知他卻突然一頓,在皇甫情深的字典裡,除了家人,似乎沒有誰配得上他的尊重。
小女人是覺得他不尊重她嗎?
他只是……想要她,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可不知怎麼的,似乎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晉王殿下一沉默,滿帳篷都是陰森的寒氣,一時間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他動怒,誰都知道惹怒晉王殿下沒有好下場的。
“本王尊重你。”良久,皇甫情深才沉沉道,“本王不勉強你。”
這話一出,皇甫錦的下巴都要掉了,他這是眼花了還是耳朵聾了?自家殿下竟是讓步了!
這些年他所要做的事,從沒有過丁點的讓步啊,誰能想到談笑間殺敵無數,屍山血河鑄造就的晉王殿下,竟是爲了一個小小女子,頭一次讓步了。
這對於皇甫錦和夜青等人來說,簡直比看見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稀奇。
夜狂瀾都有那麼點不適應了,呸,她這是從什麼時候養出來的奴性。
“錦,把本王的帳篷搭在小瀾瀾的旁邊。”就在衆人以爲晉王殿下良心發現的時候,他一句話將所有人都拉回了現實。
“啊?”皇甫錦更是一臉懵逼,他們耗費了不少時間纔在狩獵場東邊的開出一片空地來,在遠離密密麻麻帳篷的地方,爲殿下搭了一座閃瞎眼的金帳篷,這會兒說變就變啦?
關鍵是,這重新搭一頂帳篷也不難,可週圍的帳篷已經扎滿了,他們要再扎的話,得將四小姐帳篷周圍其他人的帳篷都拆掉……
而且,此地距離周天子的帳篷非常近,殿下的帳篷一甩出去,那鋒芒是直接碾壓天子帳篷,不知道的還以爲金帳篷裡的纔是大周之主呢。
“還不快?”皇甫錦稍微的遲疑讓皇甫情深很不爽,他深信近水樓臺先得月,不離小女人近些,他良心不安。
“那周圍的帳篷?”皇甫錦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殿下一聲。
“那是你的事。”皇甫情深沉聲道,什麼事都要他晉王親自操心,還養着他們做什麼?
皇甫錦欲哭無淚,殿下,您的良心不會痛嗎?這樣坑下屬會死人的啊。
唉,罷罷罷,爲了殿下的追妻大計,大不了他去出賣色相……呸,大不了多耗費耗費腦筋,實在不行就來強的。
他們晉王府要乾的事,誰還敢攔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