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心頭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那竟會是一封通敵叛國的密信!
“不過是栽髒嫁禍的下作手段,王上便也相信?”太后臉色沉沉,“哀家沒做過的事,自是不會認的。”
“這信上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字跡自有禮部的人親自核實,是不是嫁禍,太后心裡想必很清楚。”皇甫情深冷聲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太后倒還想繼續掙扎下去麼?
呵……
果然他話音一落,太后的臉色便越發的深沉了,她眯着眼看着皇甫情深,那信的確是她寫給贏律的……只是沒想到贏律那麼不小心,竟是讓這樣重要的信落在一個渣滓手中。
皇甫情深想要給她一個通敵叛國的罪,自是容易。
只是她早已豁出去了,便也不在乎這點了。
“王上便莫要再轉移話題了。”末了,她才說道,“哀家做此,不過是爲了匡復大晉王族血脈,你始終不過是個野種,配不上大晉國君之位。”
她話落,便又冷笑一聲,“莫非你以爲,哀家便只有那兩萬叛軍,這麼點底牌?”?末了,她便看了一眼那籠子裡被死死鎖住的活死人,“你既是見過活死人,便應該知道,他們有多可怕。”
若是她將一批活死人放出去,那麼整個王都幾乎都會淪爲一片地獄,所有人……都將成爲沒有靈魂的活屍!
“看來太后是承認,這東西是你派來的了。”皇甫情深說着,他脣角便又是一挑。
太后也冷笑一聲,只見她從袖中掏出一支笛子來,當即便放在脣邊吹了起來,笛聲尖銳刺耳,那籠子裡的活屍一聽到這聲音,整個都發狂了。
他嘶吼着,手腳並用想要突破那牢籠,寒鐵做的籠子,幾乎都要被搖垮掉,那模樣着實是兇悍無比。
衆人都要被他這樣子給嚇到了……一時間太后不是他們日常眼中的太后,晉王殿下又可能不是王族血脈……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場戲,轉變的他們來不及反應。
更可怕的自然就是那活屍,他們不敢相信,這活屍一旦被放出之後,會是怎樣的可怕。
“殿下……”果然,片刻后皇甫錦便過來了,他臉色不太好,附耳在皇甫情深耳邊說道,“那些叛軍很不對勁,個個皮膚皸裂,開始生出屍氣來……”?皇甫情深聽着,眸子微冷,當即便只見他掌心光芒一閃,一架墨色的古琴便浮現在他的掌心之中。
古琴被元氣拖着,呈在他跟前,皇甫情深只用指尖輕輕的一撥,古琴便發出一陣穿透靈魂般的聲來。
“鏗-”緊接着又是數聲響,那古琴之音太過霸道,竟是直接將太后的笛音給影響了。
說實話,皇甫情深彈琴着實是太難聽了……
離他最近的夜狂瀾簡直是受到了首當其中的災難……她堵了堵耳朵,只覺得魔音穿耳,腦子都轟轟作響。
皇甫情深卻並未停,他彈琴的姿勢是極爲裝逼的好看,偏生這琴聲簡直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