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還將香兒姐姐打死了。”女官說着,又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另一名女官,滿臉都是委屈。
“深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晴嵐等到那女官說完了,又才道,“她初來南齊不懂事,傷了郡王妃,殺了她和我的婢女,終歸是我舅舅的女人,殺了她舅舅會傷心,深深便從輕處理吧。”
晴嵐順理成章的將所有罪責全都推在了夜狂瀾身上,方纔晉王沒看她,還將手也收回去了,她甚至在懷疑,他叫的那一聲瀾瀾,是對着南齊的那個賤人叫的。
她要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那個賤人跟了一個老男人,還生了個兒子,要讓晉王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她話落,皇甫情深果然眯起了眼來,一瞬間,他的身上盪開了極寒的氣息來。
“她畢竟也是當孃的人了,還有個孩子要照顧,深深不必太過爲難她。”見此,晴嵐的內心竊喜,她繼續煽風點火道。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看中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生娃吧,更何況,還是跟了一個比他差上百倍的老男人。
“瀾瀾,你不要胡說。”呂小白聽此,臉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沉着聲,“小瀾瀾是我的幹外甥女,我們清清白白,自是什麼都沒有。”
“幹外甥女?”聽他此言,晴嵐卻是笑了一聲,她冷冷道,“原來還有這種說法的?你們孤男寡女的,難免*……********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做了就做了,何必遮遮掩掩的?倒是怪讓人笑話。”
晴嵐這話就是故意說給皇甫情深聽的,能抹黑夜狂瀾,她自然是要抓住機會不遺餘力的抹黑。
夜狂瀾聽着,她眸裡的光越來越寒,那張絕色的容顏上像是籠罩着一層寒冰。
她這兩年來從沒這麼厭惡過一個人,而這所謂的晉王妃,很不巧的招惹到她了。
“你若是想給晉王戴綠帽,自己暗中去做便是了,何必在這裡意淫他人?”夜狂瀾開口,“腦子裡成天想些齷齪的事,看來是晉王殿下不夠努力了。”
他話落,皇甫情深的臉色果然更暗了,他這兩年來的確不舉……現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這個女人質疑他的能力,這讓他很不爽。
他透過馬車,直勾勾的盯着夜狂瀾,他追到這裡來,是因爲皇甫錦來報,說她一早便離開了別雲樓。
他來此地,是爲了她。
那夜沒看清她的臉,現在看清了,便只覺得心中的渴望越來越甚,他就看她那麼幾眼,聽她說了幾句話,身體某個地方便已是不受控制的膨脹。
急劇出現的*,讓他恨不得立即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索取一番。
他心中一方面極力控制自己,要求自己對瀾瀾忠貞不二,一方面又對眼前那個美貌絕倫的女子產生強烈的衝動。
這兩方碰撞,好比是冰與火的交織,將他折磨到了極致。
“你竟敢污衊我們晉王妃?”夜狂瀾徹底惹惱了晴嵐,她沒開口,她的女官又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