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6. 這只是個開始
李逸帆出了倉庫,上了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倉庫裡傳來陣陣慘嚎之聲,阿雄在對那幾個人動刑。
李逸帆一點都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這要不是因爲實在大陸,他不想留下把柄,他早就把這幾個傢伙,全都裝麻袋裡,沉入江底了。
反正這幾個人或者也是禍害,留着他們只會讓他們去害了更多的人。
不一會兒的功夫,阿雄和阿信,渾身是血的從倉庫裡走了出來:“老闆,都辦妥了,他們這輩子都別想在拿起刀了。”
李逸帆微微一笑,把那幾個傢伙的大拇指都剁了,甭說是拿刀了那幾個傢伙今後就算是想拿筷子都費勁,更何況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
“把那幾個雜碎,處理掉,然後換一身衣服,等會兒過來找我,今天註定是個不眠夜,咱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李逸帆扔掉菸頭,發動汽車,然後駛出了一鍋燒酒廠。。。
。。。。。。。。。。。。
賴茅哥今天的氣兒很不順,因爲他感覺自己被人輕視了,一個外來的暴發戶,居然敢當面指着自己的鼻子,罵自己算個屁?居然還特麼的敢讓自己滾?
我艹尼瑪的,真是活膩歪了,連找對頭,也不打聽打聽,我賴茅是誰?
哥在省城混跡多年,雖然官不大,可是名聲可是在外的,你特麼的一個濱城來的暴發戶,也敢和我叫板?
從希爾頓酒店裡出來之後,賴茅是左想右想。都是一陣氣不順。越想越是生氣。乾脆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找人想要辦了他。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很是不妥,那小子是鳳凰酒業的少爺,也算是家大業大,而且他的背後還有楊玉河那個靠山,可是賴茅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要是他能夠忍得下這口氣的話,他也就不用叫賴茅了。
賴茅找的人。正是之前沈老四曾經在自己面前吹噓過的那個權武,那個手上攥着好幾條人命的亡命徒,本來是在阜城給沈老四看着煤礦的。
但是正好他現在因爲沈老四被人綁走失蹤的事情而來到了城裡,以前沈老四曾經帶着他和賴茅一起吃過飯。
現在正好沈老四又在那個暴發戶的手上,賴茅琢磨了一圈,這件事還就得交代權武去做,他才最放心。
畢竟沈老四其他的那幾個手下,他都見識過,一個個牛b吹得挺厲害,可是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並不一定會真的能對那個暴發戶下得去手。
而這個權武則是真敢下手的一個傢伙,當年沈老四帶着賴茅一起去阜城那邊遊玩的時候。一次在路上,因爲一個老農的三輪車,刮花了他們的路虎車,那個權武下車二話沒說就直接把那老農給拍死在馬路邊上。
後來人家的人過來找,結果又如何,沈老四幾萬塊錢砸過去,事情就擺平了,而那權武還不是好好的。
掄起兇狠來,沈老四身邊的什麼白雲,什麼小六子,都不是那個權武的對手,而自己需要的也正是這樣的狠人,也只有這樣的狠人,才能夠給那個囂張的暴發戶,來個狠狠的教訓,讓他特麼的記住,這裡是省城可不是他們家那個小破濱城。
賴茅打電話找來了權武,然後和他交代了一番之後,就離開了希爾頓酒店,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感覺自己應該不用太擔心了。
權武帶了五個手下一起過來的,儘管在酒店的包間裡,他被李逸帆給震住了,知道那小子也是個能打的主,可是碰上權武,他到底有幾分勝算這可就不好說了,更何況權武還帶着五個小弟呢?
憑權武的身手,還有他的那幾個小弟,估計那小子最起碼也得在醫院裡躺幾個月,就算死了又能如何?
一想到這,賴茅就感覺很是開心,不過上了車之後,他才感覺到肚子有點餓,本來打算晚上大吃大喝一頓的,結果鬧得很是不開心,飯還沒吃多少呢。
賴茅轉念一想,然後掏出電話,給自己的一個情兒打了個電話,約在一個地方一起吃燒烤,然後就開車趕了過去。
賴茅平時不但好吃,而且還很好色,甚至可以說是一頓飯無肉不歡,一晚上是無女不歡,平時經常有一些商家求他辦事,請他吃飯,晚上還要去請三溫暖,他都是來者不拒。
可是最近一年來,他感覺有點玩膩歪了,家裡的老婆,早就已經玩膩了,所以他就學着人家,在外面也打點野食,保養兩個小蜜。
他官不大,但是實權不小,而且仗着他老媽,在市裡面橫行無忌,從一些商家那邊是敲了不少錢,再加上他老婆,靠着他們家的關係,這兩年承包了省城不少大中小學的食堂,也賺了不少錢,所以這些錢也足夠他揮霍的。
他在外面保養了三個情婦,剛剛打電話叫過來的這個,是他最近剛剛拿下的。
小娘們是原來什麼鐵路歌舞團裡的舞蹈演員,年紀大了退居二線了,原本是在一家ktv裡領舞的,最近被賴茅哥給看上了,於是就出手包了下來。
這學舞蹈的小娘們,果然是不一般,這身體的柔韌性真是沒的說,和賴茅在一起的時候,能玩很多高難動作,什麼彎腰折柳,什麼一字馬之類的根本就不在話下。
就連賴茅這樣自詡爲花場老手的傢伙,和這個小娘們一起幾次之後,也感覺自己是長了見識,而且更是被這小娘們的功夫給迷得是五迷三道。
最後更是乾脆出手,直接把這個女人給保養了下來。
很快到了一家圖門燒烤,那個女人早就已經到了,看着那女人的狐媚樣子,賴茅就感覺自己的腰間是一陣熱乎。
連忙走了進去,然後招呼老闆:“老闆,趕緊的,羊腰子,豬腰子各來兩個,還有狗寶給我來兩套,再把你們家自己泡的那個人參鹿茸酒,給我先上半斤。。。”
說着就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子,和他的情兒胡天黑地去了,而這邊廂的老闆,聽了賴茅的招呼之後,嘴裡答應的是暢快,可是心裡卻是一陣暗罵,草泥馬的,吃這麼多腰子,也不怕熱死你,不過這也說明,你這傢伙的腰子不咋地,嘿嘿。
這賴茅平時經常來這地方吃燒烤,可是他爲人太不地道,儘管不差錢,可是在這麼個小店裡吃飯,還經常要佔便宜。
吃一百五,只給一百,有時候吃個幾十塊,更是根本就不給錢,所以這裡的老闆對他是早有怨氣了,可是畢竟對着他是敢怒不敢言。
不過在烤串的時候,卻可以大動手腳,一個勁的往那羊腰子上吐上幾口濃痰,媽的,老子給你加點料,給你這孫子好好補補。。。
幾個羊腰子,豬腰子,外加兩套狗寶,還有一大堆羊肉,牛肉,外加一杯人蔘酒下肚,這賴茅頓時是渾身燥熱。
吃完了又是一揮手,跟老闆說一聲,記賬,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帶着那個女人走了,只留下背後老闆,咬牙切齒的給他一頓臭罵。
爲了保養這個女人,賴茅專門在市中心的一個豪華小區裡買了一套房子,晚上回到這裡,剛一進門,就扶着這個女人,在門口是大戰了三百回合。
然後回到屋裡牀上,有打了兩炮,直把晚上吃了這點大補之物,全都禿嚕出去之後,賴茅這才昏然入睡。。。
不過這晚上,他做了個怪夢,夢見自己被牛頭馬面給從房子裡帶走了。
在一睜眼的時候,竟然好像是在特麼的閻羅殿,面前坐着一個臉色黑黑的傢伙,大聲的說着什麼,但是對方具體在說些什麼,他是怎麼也聽不清楚。
不過後來有一件事他記得很清楚,那就是身旁的那個白麪無常,伸手一揮,一道白光閃過,然後自己的右手就是一陣劇痛,等他想要轉頭去看自己的右手的時候,自己的眼前又是一黑,然後直接昏睡了過去。。。
賴茅在第二天醒過來是因爲疼醒的,昨天喝了不少酒,尤其是那人蔘酒,後勁非常大,每次喝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都會暈乎乎的。
今天也是一樣,不過也不知道是怎麼,自己的右手怎麼就這麼疼?
賴茅一把掀開被子,往下一看,卻傻了眼,只見被窩裡是血紅血紅的一片,再往自己那陣陣疼痛的右手一看,他不由得是尖叫了一聲。
這一嗓子可是把他身旁的那個一直酣睡的女人給吵醒了,女人揉着自己昏沉沉的腦袋,轉過頭一看,立馬屋子裡就響起了一聲比賴茅的聲音,還要高調的尖叫聲。。。
原來賴茅的右手的大拇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割掉了,十指連心,這一覺醒來,手指頭居然被人給砍掉了一根,一大早醒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你說賴茅他如何能不驚慌?
本來就是錦衣玉食長大,這樣的場景,他可是第一次見,更何況被砍掉的可是他的手指?
在一轉頭,只見他剛剛躺着的枕頭邊上,正放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而在邊上則是一張紙條,上面寫着:“這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