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海終於收劍回鞘,嘿嘿冷笑道:“既然如此,趁着你兒子還能看見,還不趁早開始?剛好讓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見識一番自己老孃被輪的滋味!”
羅秋靄方纔情急慌張之下,脫口說了願意二字,但心中卻不免報了拖延的意思。但蘇明海卻沒這麼輕易放過,見羅秋靄猶有拖延之意,復手起一劍,將鈕民友的右眼皮又割了下來。在淒厲的慘叫和沉重的呼吸聲中,淡淡地道:“怎麼,你還不動手嘛?”
魔師殺人、劫財,甚至屠滅一個村鎮,只要稍微有些像樣的理由,都不會有人刻意追究。但殺人不過頭點地,蘇明海如今竟然逼着鈕家的家僕將她這個子爵夫人輪大米,卻是和他的身份全然不符,事後必然還得殺人滅口,將這件事情說成家主夫人和僕從當衆*,他身爲魔師看不過去,仗義出手才行。不然只要有一星半點風聲漏出,蘇明海的這個名聲可就臭了。羅秋靄身爲子爵夫人,平時經歷甚多,又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大人反正要滅了我們鈕家,我又豈會在臨死之前受這等侮辱,我鈕家數代家業,靠的可不全是陰謀詭計,也是祖先一刀一槍掙來的!”反顧左右大喝道:“諸位,今日這位魔師大人如此相逼,絕不會留我等一人性命!還不一齊上前,也讓人家看看我們鈕家的血性!”
宋新楠也想到了這點,他此時已經爬起身來,奮身撲上,大呼道:“你這惡賊,我與你拼了!”但行不幾步,又被蘇明海用心靈遙感拿住,一把摔在了地上。
蘇明海笑道:“殺與不殺,卻由不得你!”見羅秋靄欲待拼命,複用心靈遙感將她懸空拿住,眉毛一挑,看向猶在地上掙扎的宋新楠道:“從你開始吧,我看你雖然是個七級戰士,卻跟在這麼一個浪蕩子的身後,和鈕家奴僕也沒什麼兩樣……嘿嘿,遇上這樣的主子,你心中就沒有一絲怨恨嘛?你們反正要死,把這位子爵夫人輪了,我待會去鈕家之時,就只取鈕家人的性命,不及旁人。不然,以你等作惡多端的行徑來說,我便是殺個雞犬不留,也是替天行道!”
宋新楠念及家中妻兒,頓時心中猶豫,悶聲不響。蘇明海又轉頭對那六十餘人道:“鈕家在龍首郡一向囂張跋扈,欺壓良善,也不知有多少人在他們手裡家破人亡。你們身爲鈕家家奴,難道就沒有受過他家的欺壓嗎?你們的妻子兒女,就沒有受過鈕家的欺辱嗎?如今眼見就要死了,何不在死前得個痛快!將你家的這位子爵夫人也依樣畫葫蘆輪上一回!”
說罷一把將羅秋靄也扔在了地上,這一個嬌弱女子被這麼一扔,頓時頭髮散亂,嚶嚀出聲,那六十多人看到她這一副雲鬢蓬亂,嬌柔懶起的驚慌模樣,心中便是一動。
龍首郡鈕家數代經營,一向巧取豪奪,無所不爲。這些人中,祖上自然也有家產被鈕家盤算去的,如今無非家道淪落,仇恨也漸漸忘記,才入了鈕家做了家丁而已。當然也有妻子兒女淪爲鈕家玩物卻無動於衷的,甚至爲了拍馬屁自家送上的也不在少數。但這等事情,又真有幾個心甘情願去做,如今知道自己性命就在頃刻之間,羅秋靄這位子爵夫人再也不是高高仰望的存在,便是沒仇的,也起了一種快意的褻瀆之心。至於自家心中本就有些怨隙的人,更是立馬起了報復之意。當下就有一個無賴子大聲道:“媽的!我先來!能在死前見識一回子爵夫人的滋味,哈哈,也算沒白活了一回!”
他這一句出口,起心思的人就更多,立馬就又有三四人跳了出來,大叫道:“媽的!不上白不上!”接着,開口出聲的人越來越多,增至了十餘人,這些人在六十多個家丁中都是當頭的,其他人不敢跟他們爭搶,但十個倒有*個起了邪心,一齊圍攏,漸漸向羅秋靄逼了過去。
許多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卻不知其爲何會善的道理。人死時柔弱,乃是相對與周圍的人來說,他處於弱勢一方。說到頭,欺善怕惡,就是人的天性,而到死之時,這個天性會發揮的更加徹底!如今鈕家的這些家丁在將死之前,一方面對的是蘇明海這個強橫的魔師,一方面對的是羅秋靄這個武功不過四級的子爵夫人。所以,人本能的獸性都發泄到了羅秋靄身上,面對着蘇明海這個兇人,反而皆是唯唯諾諾,便是能多活一刻好一刻。
羅秋靄倒也有幾分血性,見豢養了這許多年的一幫家奴向自己一臉怪笑得圍了過來,猛然張口,便待咬舌自盡。誰知嘴巴剛剛張開,左頰就是一痛,已被人狠狠打了一個嘴巴。腦袋中嗡的一響,昏天黑地,幾乎暈了過去。再欲咬合牙齒,卻發現怎麼也閉不上嘴。睜眼看時,卻發現宋新楠獰笑着抓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整個身子都提了起來,三把兩把撕脫了衣服,惡狠狠道:“夫人,平時都是你對我們這些下屬頤指氣使,肆意喝罵,今天也讓你嘗一嘗這等滋味!”
說罷褪下褲來,將下面的猙獰往羅秋靄身上頂了幾頂,發現太過乾燥,又吐了口唾沫在兇器上潤了潤,狠狠一下就捅了進去。羅秋靄只覺下面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簡直和她二十多年前生鈕民友差不多滋味,忍不住嘶聲慘叫起來。
蘇明海等三人見這些人終於上鉤,微微一笑,漸漸向後退開了一段路程……
“混蛋!宋新楠!你混蛋!”
“宋新楠!你給我住手!住手!”
鈕民友被綁在樹上,破口大罵,但他愈是喊叫,宋新楠卻衝刺得愈發激動。反而一邊抱着羅秋靄猶帶嬌嫩的雪*臀繼續聳動,一邊走到一邊的一塊巨石邊,將他那風韻猶存的老孃壓在身下,更是大力鞭撻起來。
鈕民友聲嘶力竭地叫了幾聲,見宋新楠不爲所動,也漸漸知道了自己的無能爲力。欲待不看,偏偏他兩個眼皮都被蘇明海割去,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一時眼中淚如雨下,帶着眼眶上的鮮血,涔涔而下,在臉上流出了兩道血痕。
羅秋靄正當虎狼之年,被宋新楠大力攻伐,雖然疼痛異常,但三五十下之後,心中雖然羞怒至極,身體卻不免慢慢起了反應。本來淒厲的慘叫,漸漸就帶上了節奏,一開始還只是偶爾有一銷魂的顫音,再過了片刻,就改成了淺吟低唱。只是嘴中還兀自大罵不休,鈕民友也是花叢老手,聽得他老孃那如同打情罵俏一般的怒罵,不由得仰天慘嘶,喊了兩句,忽然聲帶撕裂,咽喉中嗬嗬有聲,卻再也不能高呼出聲。
宋新楠感覺羅秋靄身子漸漸發熱,下面分泌也開始增多,潤滑異常,挺動之間,已有怪異的聲音傳出。一時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即聞機杼聲,又聞女嘆息。宋新楠更是得趣,哈哈大笑,耕耘得愈加快捷起來。他身爲七級戰士,等若入了先天,周身不漏。便是在這等急速挺動下,也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才一把抱住身下嬌柔的女體,將身子拼命地頂了進去。羅秋靄只覺一股澎湃洶涌的熱力直衝而入,頓時嚶嚀一聲,整個身子愈發紅的厲害。
此時那六十來個家丁中,早有些性急的,已將羅秋靄那嬌俏的侍女摁倒在地,輪換了五六人。
宋新楠舒暢過後,卻不再流連,立時退身而出。羅秋靄只覺下面一空,彷彿失落了什麼最珍貴的東西一般,本能得用手一抓,卻已有另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丁替了上來,一條粗壯的兇器,又狠狠地充滿了她的身體。
如此過了*人,羅秋靄雪白的軀體上早已滿是淤青抓痕,下面更是一片狼藉。這些人到了臨死最後的瘋狂,個個下了死力,羅秋靄受此連番鞭撻,就算她正值虎狼之年,食不厭糙、膾不厭粗,隨便什麼東西都能狼吞虎嚥地下肚,也漸漸覺得有些耐受不住。只是這等連番甘暢淋漓的感覺,卻讓她心底裡漸漸泛出了一種從未有的刺激之感,隱隱還有要再來幾盤的翼望。至於她那沒什麼經歷的侍女,卻已周身失了血色,下面丟的幾乎脫水,已然只能在恍惚中呻吟,離死不遠了。
即便如此,後面排隊的家丁卻還有大半,這些人早已等的急不可耐,輪番而上,將這一樁事情做得愈加惡毒。
太陽早已西沉,青藍的天邊羞紅了臉龐,一彎新月似乎也不忍觀看這一幕慘劇,慢慢沉入了山的背後。只有漫天的星星,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奇地還在眨巴着眼睛偷看。
靳曉竹雖然在強盜窩裡這等慘劇也看得多了,但她身爲女子,也終於起了不忍之心,低聲對蘇明海道:“大人……還是殺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