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會把你忘在那麼遠的地方呢。”青苗在電話裡對猴哥說:“我參加了一個項目。研究期間不能和任何人聯繫。回來之後又忙於各種事情。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聯繫的。”
“那我就懷着至高無上的大愛之心原諒你吧。”猴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默活潑。她問青苗在那裡。
“我在來安市的路上。”青苗告訴猴哥她是來出差的。猴哥很讚許的說:“不錯哦。皮卡丘。”
青苗露出了一個笑容。問猴哥“史迪仔你不請我吃飯嗎。”
“你都是有工作的人了。怎麼着該你請我吃飯吧。”猴哥說:“再說了。你不是有個土豪女朋友嗎。”
“倒也是。”青苗說:“我到了之後能先和你一起吃個飯。我下午再去安市的研究所。”
猴哥問青苗她要去的是不是安南實驗室。青苗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猴哥說她的精英室友們去應聘過。幾個人裡面只有一個留了下來。裡面要求特別高。待遇相應的也很好。
青苗問猴哥她的室友有沒有和她說過安南實驗室的情況。猴哥說:“她很少回來。電話也不多。裡面在做什麼生物實驗。好像還做人體。挺玄乎的。”
“是挺玄乎。”青苗說:“我很快就到了。你到車站來見我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好久沒見面我挺想你的。”
今天猴哥剛好沒有課。正好來接青苗。她見到青苗就算了。還見到了古河。
是的。古河成了重點。他有研究者的學者氣質。又有成熟男人的獨特風度。她一見到他就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一瞬間拘束起來。
收起了大大咧咧。猴哥問青苗“他是誰啊。”
“我大學的老師。也是我現在的同事。古河。”青苗說:“他和我一起過來出差。你不介意和他一起吃飯吧。”
“不介意。”猴哥看了古河一眼。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這種一見鍾情般的吸引嗎。她的眼光一直保持着高傲的挑剔。她本來是想畢業之後在談戀愛的。
一路上青苗保持着她一貫的活潑。猴哥收斂了很多。想在古河面前保持一點好形象。
到了餐館。青苗點菜。古河問了問猴哥的大名。他不好跟着青苗叫一個女孩子猴哥。猴哥帶着青苗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和古河說話。讓她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青苗沒有想象過猴哥的愛情會是什麼樣子。因爲她太特別了。有種不會沉溺。不像女孩子的高端氣質。然而她現在這樣是中招了嗎。
來得比別人更直接。青苗不太相信。她總以爲猴哥不會屬於任何人。
“哦。猴哥。”青苗說:“把你的眼睛放到我身上來。第一時間更新 我想和你在安南研究所工作的室友通個電話。”
猴哥竟然會不好意思。她說:“我的眼睛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她室友的電話。
電話通了。猴哥和她室友說了幾句。把電話交給了青苗。青苗說:“你好。我是蘇青苗。我要到你們研究所來作交流。你們研究所是什麼情況。”
猴哥的朋友說:“原來要過來的這個蘇青苗就是你。你要小心。他們準備把你留下來。他們要研究你。”
青苗問對方他們準備怎麼做。對方說:“具體的計劃我不知道。我馬上要上班了。得掛電話了。”
青苗說:“好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謝謝你的提醒。”她面色嚴峻的把手機交還給猴哥。然後對古河說:“我們今天不能去安南實驗室。告訴他們我暈車要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再過去。”
古河擔憂的問青苗“什麼情況。是不是對你很不利。”
青苗點了一下頭說:“他們要把我留下來。肯定已經準備好了籠子等我過去。”
猴哥感覺青苗面臨着某種危險。問她“你們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有麻煩了。”
“是有點麻煩。但是沒事的。”青苗對猴哥說:“我們先吃飯。我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她不能去羊入虎口。她要把自己變成他們吃不了的石頭。
一起吃了飯。古河擔心青苗。不是很愉快。青苗爲了保持體力。吃了不少。她不好意思一個人吃。還不停叫猴哥他們吃。
猴哥沒那麼能吃。吃飽了看着青苗吃。吃了東西之後。猴哥跟着他們一起去酒店。青苗說她有事要做。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青苗閃人了就只剩下猴哥和古河了。猴哥不想走。古河也不好趕人。於是他們兩個不熟悉的人開始聊天。從學校裡面的事情開始聊。一直聊到天黑青苗還沒有出來。
“我得回去了。”侯曉雨。也就是猴哥站了起來。剛纔聊天的時候她一直注視着古河的眼睛。她發現她對他那種特別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着說明這次心動並不是一個小小的偶然。
猴哥相信這是命運的指引。她向古河要了他的電話。古河說:“你學校遠不遠。要不要我送你。”
猴哥說不遠。她自己打車就能過去。反正之後她還會和古河聯繫的。現在先分開一會兒也不沒關係。
古河看了看青苗的房間。她說過不要去打擾她。他有點擔心。不知道她裡面是什麼情況。
對於猴哥。古河對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一直注視着他。非常明淨。他想起了當初青苗進校時候的眼神。也是這樣明淨。帶着些憧憬。兩個好朋友有一些相似的氣質。比如充滿活力。
古河的感覺還是挺敏銳的。他能感覺到猴哥對他的高度注意。這種注意沒有讓他像少年一樣忐忑。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青苗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鐘了。她臉色蒼白。似乎生病了。古河一直坐在外面等她。問她“你怎麼了。”
“我好累。還好餓。我想吃東西。”青苗請古和幫她買點東西回來吃。古河馬上去買了。
古河很快就回來了。青苗趴在沙發上休息。見他回來了。對他說:“謝謝。辛苦你了。”
看着青苗吃東西。古河問:“你做了什麼。”
青苗笑了一下說:“我把身體裡面的元素全部抽出來了。累死我了。”
古河面色變了。擔心的問她“抽出來對你不會有影響嗎。你怎麼不先和我商量一下。”
青苗平淡的說:“影響肯定是有的。比如說不能夜視了。不過沒關係。這些本來就不屬於我。沒有了也好。變回一個普通人就不會有麻煩了。”
吃了東西之後青苗讓古河看了看她抽出來的元素鏈條。它們靜靜的飄在元素收集瓶裡。有不同的顏色。魔幻而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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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河看着它們。問青苗“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青苗說:“不用擔心。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沒有它們。”她的身體應該會虛弱一段時間。具體情況不能完全估計。
“還能不能放回去。”古河感覺這些是屬於青苗的。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青苗搖頭。對他說:“硬生生全部抽出來。已經破壞了它們在身體裡的棲身位置。再放回去要重新給它們騰地方。又要經歷一個慢慢添加不斷調整的過程。”
古河想了一下。結合一些理論。問她“重新加要加霧狀的元素。然後再壓縮成穩定的鏈條狀是不是。”
“是。”青苗說:“這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和它們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
古河覺得有點可惜。元素是一種財富。青苗失去了它們。青苗比較想得開。她說:“他們本來就不屬於我。我因爲它們吃了不少苦頭。不能再因爲他們被人關起來研究了。我是想清楚了的。”
青苗的臉色沒有因爲吃了東西而變得紅潤。古河說:“你應該還很累吧。好好休息一下。”
青苗說好。看着古河走出去。有點留戀的看了瓶子裡的元素一眼。她爲了自保。捨棄了已經和她和諧相處的它們。
第二天一早青苗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她不得不化了一下妝。和古河一起吃了早飯之後就去安南實驗室了。
實驗室的所長是一個眼睛很小。看起來特別精明的老頭。他親自來歡迎青苗和古河。進去之後先是開了一個座談會。分享兩邊的研究資料。
青苗靠在椅子上。記錄做得很簡單。到她陳述的時候她站起來。儘量快的講完。元素鏈條在她身體裡面對她是有支持作用的。她抽取之後身體真的不是很好。
座談會開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們展示的成果多是建立在動物實驗上的。她不知道安南實驗室裡死了多少動物。一想到死去的動物就覺得這個實驗方向實在是太殘忍了。
中午飯在他們的餐廳解決。青苗吃了很多。她的身體因爲失去了元素鏈條能量循環似乎有點問題。
下午是實驗部分。青苗看到了好多的小白鼠。甚至還有猴子。她顯得不太認真。她的心太柔軟。不習慣看動物實驗。要她去動手她也不願意。
之後他們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小眼睛所長問青苗是不是被元素感染過。他們想給青苗做個檢查。
青苗說她確實是感染過。但是體內的元素早就全部清除了。她只是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