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的出現毫無預兆,從身邊經過的路人突然爆發,青苗沒看清楚對方的面貌就被捂暈了。
手腳被捆,眼睛被蒙,嘴巴也被堵住了,青苗在不知道要開到那裡去的車子上醒來,動了動身體就聽到一個很粗的男聲說:“老大,她醒了。”
青苗恐懼的縮了縮身體,想問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卻只能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了“她反抗不了的,先抽血在打安眠針。”
青苗被捆着完全是砧板上的魚,他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被打了針就睡着了。
“你給我的痛苦我都會還給你
!”看青苗不動了,三個劫持着中一直沒有說話的人陰沉沉的開口了,他似乎和青苗有過節,是來複仇的。
青苗已經被帶走了,西梧卻不知道青苗出事了,和青苗通了電話之後一直在家裡等她。
纔開始西梧以爲青苗回研究所報告工作去了,後來打不通她的電話就開始感覺奇怪,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聯繫就着急了。很不合理,青苗知道西梧在等她,不可能不和她聯繫。
晚上西梧坐不住了,去實驗室找青苗,那個時候實驗室已經下班了,只有逐浪和古河還在加班,西梧得知青苗根本就沒有回實驗室。
不在實驗室也沒有回家會去那裡呢?西梧和西洛打了很多電話,青苗的家人朋友同事都不知道她在那裡,琳琳他們說的是青苗會西梧家去了。
回去了嗎?沒有啊!一直沒有等到青苗,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西梧不斷的猜想着,回去的路上心裡越來越不安。
打青苗的電話一直是關機,西梧很擔心的說:“哥,她怎麼會關機呢?她會在哪裡?會不會遇到什麼意外了?”
西洛冷靜的說:“你不要亂猜,她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們必須找到她!”西梧焦躁的抱着頭,這時她接到了二組長的電話,二組長說:“聽所長說青苗失蹤了,我想我能幫你們找到她。”
原來以前青苗在研究所做元素適應性訓練的時候常出去玩,二師兄他們怕她跑丟了曾在她身上植入過可以定位的東西,這件事青苗一直不知道,這個定位功能現在還能用。
西梧和西洛馬上去接二組長,並蒂蓮不僅上班在一起,下班了也在一起,他們拿着儀器上車,車上變成了四個人。
根據儀器上不斷移動的小點來看,青苗已經出省了,要去的地方大概是沿海,西梧他們追了一夜,早上才靠近了那個點。
這是公路邊的一休息區,儀器上的點停住不走了,西梧他們也在這裡停下,四處找青苗。
綁架者加了油,從超市買了食物,他們的老大看到了西梧,青苗開始去上班西梧就接送過她,他知道西梧他們來追來了。
“走!馬上走!”馬上拿着東西上車,推醒打瞌睡的同夥,綁架三人組的老大焦急的出發了。
“動了!”二師兄看着青苗那個點又動了,馬上叫西梧他們過來,上車又是一場追逐。
“老大,你開這麼快乾什麼?”綁架者的車上,主謀把車開得飛快,另外兩個人不明原因的詢問。
主謀看了後面的青苗一眼,憤憤的說:“這賤人身上可能有定位的東西,有人追上來了!”
“啊!”從犯慌了“老大快開啊,千萬不能被追上
!”他們不是專業的犯罪團伙,心理素質完全是渣。
西梧他們在後面追,二組長說:“速度加快了,可能發現我們追來了。”
綁架者加快了速度,西梧他們緊追不捨,主謀臉色陰沉,他的兩個隊友很心慌,先是催他快開,後來是叫他停下把青苗扔下車。
“給我閉嘴!”主謀威脅他們“再廢話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
兩個從犯跟着主謀是爲了錢,本來綁走一個女人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但是後面有人追就很可怕了。比起得不到錢,他們更害怕坐牢,所以他們沒有閉嘴,叫主謀停車,他們不要錢了,馬上就要下車。
膽小如鼠的隊友留在身邊也沒有意思,主謀停下讓他們下車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過青苗,把她帶到了海邊,心狠手辣的把她扔了下去。
青苗是真的不會游泳,還好下水的時候她是清醒的,她掙脫了手上的捆綁,在海水裡浮沉。
岸上的人把青苗丟下去就離開了,西梧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根本沒有青苗的身影。
青苗的信號還在,西洛馬上想辦法找到了一條船,他們馬上出海,好的是青苗的信號點在移動,不是被海水帶走的那種移動,她的移動速度很快。
青苗掉進海水裡被什麼人救起了呢?她不知道,因爲她已經被海水給淹得失去意識了。
西梧他們的船不夠快,青苗的信號離他們越來越遠了,他們追到下午,青苗的信號停了一段時間,竟然突然消失了!
信號消失的時候西梧幾乎崩潰,青苗怎麼了?怎麼會沒有信號了?她遇到了危險嗎?該死,她應該去接青苗的,她怎麼沒有早點發現她被帶走了?她到底被什麼人帶走了?
西梧抱住西梧,對她說:“保持冷靜,她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二師兄和二組長沒有說話,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用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瞭解,他們一個看導航儀一個開船,心裡也很着急。
西梧他們下午被人攔住了,青苗信號消失的地方在前面不遠處他們卻不能前進一步,攔住他們的是軍人,沒有上級命令誰都不能過去。
麻煩的是攔住他們軍人是外國人,他們難以前進一步,還受到了驅逐。
青苗肯定就在裡面,西梧怎麼和他們講都不行,槍口對着他們,西梧握着法杖想動手,西洛抓住她的手說:“不要衝動,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
他們回去了,西梧作爲塔師還是很有分量的,她查出青苗信號消失的那個地方是一個秘境,外國人控制的秘境。
是的,秘境這個東西誰發現的就是誰的,國家會派軍把守,佔有式的開發。
必須要想辦法進去救青苗,她不是個無關痛癢的人,她是個研究員,掌握着元素塔規律,元素炸彈,元素電池
。這些技術絕不能落到別人手裡的,有關部門知道青苗的事情,開始想辦法展開營救。
青苗被救起之後是醒過的,她和一羣不認識的人關在一起,他們大多是外國人,說着外語,樣子普遍很狼狽,她一身還是溼的,也好不到那裡去。
關了兩個小時都沒有,青苗還沒有找到一個能交流的人就被押出去了,每個人注射了一針管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還帶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作用的手鍊。
如果青苗還在擁有元素的時候,她一定可以看見那間空曠房間裡充斥着的駁雜的元素,可惜她現在只是個普通人了,她進去了只是感覺這裡面很不對勁,不知道存在着什麼。
青苗小心翼翼,儘量縮在人羣中間,進來的人都不知道他們要被怎麼樣,他們被趕到一個小圈子裡,然後在某一時刻,地板驟然消失,他們一起掉了下去。
青苗大概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被作爲試驗品扔進秘境,和她一起的人要麼是偷渡被抓住的黑戶,要麼是國內弄來的乞丐,還有青苗這種掉進海里可以被認爲已死亡的人。
本來往下掉應該會在某一時刻落地的,然而外面的理論在秘境是不適用的,它是一個特別的空間,青苗聽西梧說過一些,不同的秘境進入時的感覺會不一樣。
青苗感覺自己變得好輕,羽毛似的輕飄飄的下飄着,速度特別的慢,四周一片黑,她看不到周圍有沒有人,只是體會着這飄着的感覺。
落地的感覺很不真實,地面很軟,像踩在毛毯上,青苗適應了一下卻控制不住的咳了起來。
充滿元素霧的秘境空氣自然和外面不同,不具備元素體質的人進來絕對不會好受,周圍的人都咳了起來,這裡的空氣讓他們呼吸不暢。
“咳咳咳!”青苗邊咳邊觀察着這個地方,他們周圍瀰漫着各色霧氣,不知從那裡來的光線也是各種顏色,能見度很低,勉強能看到身邊一米以內的東西,她站的地方除了兩個外國男人看不到其他東西。
這裡是哪裡?青苗猜是秘境,她的身體在發熱,大概是進來之前打針劑的作用,她看了看手鍊,它亮着紅色的燈,這是不是因爲她還活着?
青苗比較冷靜暫時沒有動,她聽到周圍的外國人在叫“我的上帝啊,這是哪裡啊?是地獄嗎?”······
他們不知道自己在那裡,都很恐慌,有各種猜測,有祈求,有詬罵,口裡叫着各種東西。
青苗想着自己能活多久,不說在元素侵蝕下活多久,就說沒有食物能活多久,她不是法師,不能像他們那樣可以不吃東西,吸收元素來補充能量。
西梧,我消失了你是不是很着急,我好想你啊,你知道我在哪裡嗎?你會來救我嗎?我會不會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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