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冬木市
一座不大不小的郊區院落,從外圍打着潔白的矮牆,牆內是木鋼混構的二層屋,矮牆邊,依牆砌起粗糙的花鋪。
紫蘿、爬山虎、黃瓜等等,爬滿了矮牆;院落裡有一支水龍頭,默默的吐息;風拂過時,天藍雲白,牆內開花牆外香,香草、薄荷都迸發出甜氣。
一個清秀的少年從室內將滑動式木門順暢的滑開,端着一盆剛摘的新鮮蔬菜徑直走出,帶上門,又將菜盆捧起靠在腹前的灰色粗布圍裙前,於是,他向院角落走去,扭開水龍頭,冰涼的流水沖洗着蔬菜,濺出的水花映射着陽光,顯現出七色的霓虹,少年樂在其中。
少時,木板爲底層鋪設的和式內屋中傳出一陣誘人的香氣,在油和火的激情相擁中,一道道佳餚出現在餐桌上。
少年將最後一勺菜順勢勾入餐碟,加水入鍋,關火,上桌,擺盤完成。少年很滿意的插着腰,手上一邊解開圍裙,一邊深吸了一口氣,叫着:“切嗣!切嗣,吃飯了!”聲音不是很大,卻很清晰。
“好的,馬上來!”切嗣放下手中的資料,打開閣門,從二樓的閣間走了下來.
切嗣坐到座位上熟練的打開電視機,調到新聞頻道。少年拿來酒杯,在酒杯裡倒滿清酒:“吃飯時看電視對身體不好這種事我到底要重複多少次啊!真是的……”少年嘆氣。
“啊—哈哈…哈,”切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下次不會了,下次,先吃飯吧。”少年也無奈的坐到座位上。
正吃到一半時,電視上的記者報導道:“近日,冬木市西區發生多起事故,現已有多位居民因失去意識而被送入醫院,在此提醒市區內的各位注意勞逸結合;下面播報下條新聞,北區森林中近日偷獵嚴重…”少年嘆氣道:“太努力也不好吧,畢竟身體才更重要。”
切嗣深思了一會兒,漠然的說了聲:“是啊。”
切嗣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士郎,我教你的那個記住了嗎?背一遍我聽聽。”
衛宮士郎放下碗筷,疑惑的看着切嗣:“背一遍對吧?那好吧。”衛宮士郎想了片刻,深吸一口氣,念道:“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
“嗯,很好,一定要記住啊!”切嗣同笑着點頭。“切嗣,我不明白,成人禮辭爲什麼是這樣的?”衛宮士郎夾一口菜放在嘴中咀嚼。
“嘛——誰知道呢?”切嗣又飲一口酒。
兩人不緊不慢的吃了早飯後,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我去學校了!”士郎招招手,扶着自行車,踢掉腳架,向切嗣告別。“路上小心!還有,可以的話下午買條魚回來。”切嗣也朝他揮手。
目送着士郎,遠處的身形越來越模糊,切嗣轉身走入地下室,在灰暗的階梯裡切嗣如履平地,徑直來到一面牆前,把牆一轉,取下一支閃爍暗銀光澤的單口徑手槍來,奇怪的是,這把槍的子彈竟散發着奇怪的壓迫感
“啊,又要開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