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起名廢,爲自己法杖取名的時候,羅德自然而然地選擇了集思廣益。
然後不問不知道,一問之後,羅德發現自己周圍到處都是起名廢。
讓我們瞧瞧這羣人給羅德的答案——
金克絲給出的答案是“無用大棒”,理由是這玩意看起來沒啥用,也許只能砸人;而作爲金克絲的寵物,吉格斯給出的答案是“爆裂魔杖”,別問爲什麼,不叫爆炸魔杖已經是他給面子了;茂凱的答案是“自然之觸”,讓羅德想起了那羣德魯伊;而安妮想了半天憋出的結果是“羅德之杖”,聽起來總覺得好像是在罵人……
還好我們的迦娜小姐(?)見多識廣,在考慮了很久之後,她結合着羅德講過的一些往事,給這柄法杖命名爲拉爾維德·奧術師的源力法杖。
拉爾維德是一句祖安的口語,意思大致和“祝福你順利”差不多,而後面“奧術師的源力之杖”則是說明了這柄法杖對於羅德的意義——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羅德的法力之源。
這個名字直接得到了羅德的認同,有意義又好聽——還是咱們迦娜厲害!
……………………
法杖製作完成之後,魯卡茲終於離開了福光島——作爲離別贈禮,羅德將不少剩下的海克斯水晶送給了他。
也許這些海克斯水晶能夠讓魯卡茲點開一條新的科技樹……也有可能?
到時候蓋倫穿着德瑪西亞制式動力鎧甲衝鋒……想想都帶感!
而在魯卡茲離開之後,羅德·現在終於有了法杖·洛薩終於開始盤算起了自己去弗雷爾卓德的計劃。
毫無疑問的,這次去弗雷爾卓德就是爲了還人情,幫助艾維尼亞收拾冰霜監視者。
甚至羅德還能把這個任務再具體化一些——收拾麗桑卓。
越獄這玩意從來都是講究裡應外合,冰霜監視者們都被關到了嚎哭深淵之中,除非外部有人幫忙,否則累死他們都出不去。
而只要收拾了麗桑卓……哪裡還有人願意幫助那些冰霜監視者?
到時候羅德完全可以親自去嚎哭深淵的那座橋上,施施然向下吐口水……
當然,這麼做的確有些太沒品了,所以羅德也只是想想而已。(呃,貌似能夠產生這種想法,本身就很沒品了吧?)
既然要收拾麗桑卓,那就要收拾整個冰衛氏族,甚至可能要連着巨魔一起收拾——這樣看來,任務似乎還有些難度。
沒錯,羅德拿到了法杖,身邊還有個女神——但他還沒到去弗雷爾卓德開無雙的程度。
且不說那片冰霜覆蓋的大陸對麗桑卓的增幅有多可怕,但就冰霜守衛部族的法師團,就足夠讓羅德腦殼疼。
法師團——尤其是組織起來的法師團——對於單個法師的戰鬥往往是碾壓的,雖然羅德有羣體施法的超魔天賦,但法力值方面,有法杖他也扛不住一發法師團法術!
所以,開無雙什麼的就別想了,最好的辦法還是借力打力。
無論是阿瓦羅薩還是凜冬之爪,只要這兩個部族中的一個統一了弗雷爾卓德,麗桑卓都要玩完。
艾希倡導進步、愛與和平;瑟莊妮強調傳統和力量——無論哪一個,都絕不會姑息冰霜監視者,相比於單槍匹馬跑到麗桑卓面前開無雙,怎麼看都是做幫手統一弗雷爾卓德更靠譜。
至於弗雷爾卓德統一的後果,一個龐大而強悍的北境帝國會不會讓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人承受不來……
國家之間的競爭本來就是東風壓了西風,就是西風壓了東風,弗雷爾卓德分裂期間,德瑪西亞修長城修的特別勤快,而諾克薩斯干脆就向北擴土千里,弗雷爾卓德說啥了?
而且你別看弗雷爾卓德人勇猛剽悍,實際上他們的弱點也很明顯——整個弗雷爾卓德的面積有三個德瑪西亞大,但人口不足德瑪西亞的二分之一,他們的戰爭潛力……也就那麼回事!
想到這的時候,羅德忽然奇怪地扭了扭脖子。
這關我鳥事?
我又不是德瑪西亞人,更不是諾克薩斯人——嚴格意義上說,我連瓦羅蘭人都不是啊!
弗雷爾卓德統一之後會怎麼樣……對我有影響嗎?
該死的——羅德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英雄當多了,留下後遺症了。
……………………
從福光島到弗雷爾卓德,一共有兩條路線。
一條是乘船直接北上,走守望之海,從諾克薩斯的不朽堡壘或者血崖城登陸,然後北上穿過爐鄉,進入弗雷爾卓德。
另一條則是乘船穿過雙城的海峽,走征服之海,從弗雷爾卓德西海岸洛克法的格拉澤港登陸,進入弗雷爾卓德。
展開地圖之後,羅德猶豫了不到一秒,就直接選擇了第二條方案。
第一個方案最大的問題有兩個。
首先是從諾克薩斯借路比較麻煩,畢竟他已經將諾克薩斯人得罪了個透——至於不在諾克薩斯登陸,直接去弗雷爾卓德登陸……抱歉,動弗雷爾卓德沒有港口,甚至沒有城市。
其次就是穿過了爐鄉就是霜衛要塞,那是麗桑卓的老巢。羅德又不是開無雙,哪有一開始就去BOSS老巢的?
而洛克法的格拉澤港就不一樣了,那裡特有的狼船能夠破冰,羅德一路上甚至不用下船。
更重要的是,弗雷爾卓德自西向東,分別是瑟莊妮、艾希和麗桑卓的地盤,怎麼看都是從西部登陸更靠譜。
嗯,就這麼定了。
這次的行動可不是去德瑪西亞的旅行,雖然安妮和金克絲都堅決抗議,但羅德還是將大小蘿莉留在了福光島——玩雪說起來美好,但如果只能玩雪,那就一點都不美好了。
而帶着迦娜離開了福光島後,羅德再次來到比爾吉沃特,找上了派克,提出了自己僱傭的要求。
“啥?”面對大佬的僱傭,派克一臉懵逼,“你花大價錢,僱我開船?!”
“沒錯!”羅德拍了怕派克的肩膀,充分肯定了他的這個說法,“在坐過了德瑪西亞的船之後,我覺得還是你的船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