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羅德而言,奧拉夫是意外之喜。
天地良心,羅德真的沒有拉小弟的意思,但現在見到了又哪有放過的道理?
單槍匹馬,一騎當千聽起來的確強悍,但箇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明白了。
個人英雄主義看起來的確帶勁,但羅德更喜歡給自己找點幫手。
比如奧拉夫。
之前羅德也有隊友——祖安大革命期間,要不是艾克、扎克、吉格斯和布里茨的幫助,羅德一個人很難擋住當時諾克薩斯的軍隊。
而當羅德登上了福光島之後,茂凱、盧錫安和約裡克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可是隨着羅德逐漸找回了自己的力量,那些昔日的戰友已經和他越差越大了——說句實話,現在吉格斯已經幫不上羅德什麼了。
從白銀局回到了鑽石局後,羅德需要新的隊友。
而到了目前爲止,只有迦娜能跟得上羅德的節奏。
至於安妮和金克絲,兩個大小蘿莉雖然潛力十足,但目前來說她們還差了不少。
這次來到弗雷爾卓德,羅德還真的就需要一個能夠頂在前面爲自己吸引火力的傢伙——在面對麗桑卓的時候,羅德需要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爭取出手機會的人!
現在,這個人找到了。
雖然奧拉夫稱羅德是自己的頭兒,但羅德不可能真的大大咧咧的將他當作小弟看待——說句實話,和羅德現在水平彷彿的施法者,一旦面對奧拉夫,幾乎就是被吊錘的局,破法天賦對法師的針對性強到難以描述,除非你能將魔化轉化爲其他性質的能量,或者混合其他性質的能量,否則任你法術如何可怕,依舊是一擊即潰。
而且奧拉夫還有一手丟斧子的能力,這可不是遊戲,真的被那柄飛斧劈中,結果可不是掉血,而是真正完蛋……
所以,當奧拉夫成爲隊友之後,羅德非常在意他的想法狀態,並且第一時間開始了畫餅。
“我們的目的,是顛覆整個弗雷爾卓德!”
“這是一場真正的榮耀,在我們之後,無論時間過去了多少年,當人們談論起弗雷爾卓德的時候,都會銘記我們的名字,就像是現在口口相傳的故事中,始終有着阿瓦羅薩的名字一樣!”
“我們將會走上一條最艱難的道路,而在終點,我們會獲得無上的榮耀!”
“這種榮耀甚至超出了戰鬥之外,到時候沒有任何一個戰士能夠和我們媲美,我們就是傳說!”
一張大餅,兩碗雞湯之後,奧拉夫已經興奮地想要掄起斧子砍人了。
這可太棒了!
奧拉夫覺得自己找到了破解那個該死的預言的正確姿勢。
在羅德的描述之中,這是一條危險而榮耀的旅程,而自己將會是最重要的參與者,在無限的危險之中,自己很有可能光榮地戰死,而在那之後,自己的英名會在整個弗雷爾卓德的土地上流傳!
而調動起了奧拉夫的積極性之後,羅德帶着他和迦娜,三個人出發離開了格拉澤港——派克和自己的船會留在這裡,作爲羅德的後勤保障和歸途的交通工具,畢竟接下來的事情他們已經沒有參與的資格了。
……………………
羅德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了格拉澤港後的第五條,瑟莊妮和自己的戰團來到了格拉澤港。
這位凜冬之怒終於聽說了“一個強大法師”的消息,但找到了新隊友的羅德卻已經先行一步了。
得知羅德去往了艾希所在的阿瓦羅薩部族領地後,瑟莊妮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這個“未曾一敗”的法師就這麼走了?
該死的,如果他在阿瓦羅薩那吃了敗仗,豈不是顯得我很垃圾?!
不可饒恕!
於是瑟莊妮的第一反應就是帶着戰團追上去,然後給那個混蛋法師一個教訓,告訴他誰纔是這片土地上的最強者。
可惜此時已經是弗雷爾卓德的寒冬。
漫天風雪之中,瑟莊妮所能夠知道的僅僅有羅德的大致方向——大雪會掩蓋一切的痕跡。
而且在恆溫術的幫助下,羅德三人的行進速度更是超出想象,這種情況下,瑟莊妮找了整整兩天,卻連一點信息都沒有。
她只知道羅德三個人往阿瓦羅薩去了,方向是東南,剩下就沒了。
瑟莊妮的確不是喜歡動腦子的人,但這不代表她——現在看來,自己是絕對逮不到這個該死的法師了!
面對這種情況,瑟莊妮將自己的憤怒發泄到了派克和他的水手身上。
這種拿別人撒氣的行爲其實很沒水平,但瑟莊妮卻毫不在意——既然你們這些水手接受了那個混蛋的僱傭,那就活該承擔現在的後果!
他“跑”了,你們沒跑;他惹我生氣了,那我就拿你消氣!
凜冬之爪的戰團包圍了派克所居住的旅館,而就在派克組織水手們拿起了火槍後,牆塌了。
瑟莊妮騎着大野豬,輕而易舉地擊倒了旅館的牆壁,二層的旅館直接倒塌!
在一樓準備白刃戰的水手們被埋在了廢墟之中,死傷慘重。
派克的手下有不少海盜出身的硬點子,但在面對弗雷爾卓德最精銳的部隊時,這些狡猾的老海盜並沒有太多的手段。
藉助着某些陰險的陷阱和小手段,派克和手下們製造了一點混亂——可惜這小小的混亂不足以讓他們衝破凜冬之爪戰團的封鎖。
海盜們一個又一個地倒在了弗雷爾卓德人的連枷、戰斧和戰錘之下,有人乞降,但弗雷爾卓德陷入不懂什麼是優待俘虜。
最後,瑟莊妮親自出手,抓住了手執短刀、割破了數個戰士喉嚨的派克。
“一個硬漢子?”當戰鬥結束後,瑟莊妮看向派克的眼神之中滿是嘲諷,“可惜……太弱了——而弱者,沒有資格生存在弗雷爾卓德!”
派克沒有破口大罵,而是靜靜地看着瑟莊妮,似乎想要將這個女人永遠地記住。
這種不甘的眼神讓瑟莊妮心中的怒火更勝了——給派克一個痛快的想法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
“你的眼神,很銳利,也很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