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發現這樣很不妥當。
急忙把文胸和內褲藏到背後,略顯尷尬的乾咳了一聲,“不好意思,我去洗東西,小普斯,這附近哪裡有洗東西的河”
“哦,我帶你去。”
普斯從小矮凳上站了起身,引領她出門,拐到後面。
那是一條非常清澈見底的河,還能清晰地看着小魚在水裡游來游去,河岸邊青草鬱鬱蔥蔥,繁花似錦,很漂亮。
想到華夏的那些被污染的小河,麥小麥覺得這裡真是世外桃源了。
她走下了河水裡面。
水清涼舒服,很愜意。
低頭洗起內衣褲來。
忽然,感覺腳腕處一痛,急忙看過去,發現有一條小蛇在迅速的遊離開去。
她嚇得連手上的衣服都扔了,跳到岸上,尖聲對普斯說,“我被蛇咬到了”
正在拿木枝捅螞蟻窩的普斯急忙擡頭問,“咬到哪裡了”
她低頭看腳腕。
卻發現腳腕迅速的黑腫起來了。
急忙把綁在腰間的那條草繩取下來,把還沒有被毒氣蔓延的小腿部位紮了起來。
普斯摘了兩片樹葉,吹出了很特殊的聲音。
阿比斯像一條魅影一般,很快出現在他的面前。
“爺爺,姐姐被蛇咬了”
普斯指着麥小麥大叫。
阿比斯看向麥小麥那腳腕處,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刀,托起麥小麥被咬的腳,在那傷口處劃了一下。
然後居然低頭湊在那傷口處,幫她吸毒了。
中毒的傷口麻痛
被他這樣子吸着個感覺又很怪
麥小麥想要把腳抽開,但也知道這樣子是最快排除蛇毒的方法。
還是命最重要
阿比斯把蛇毒吸得差不多,環目看四周,從草叢中拔了幾根比較特殊的草,放嘴裡嚼碎,敷在她的傷口上。
那種麻痛直接的減緩,最後變成了只有傷的痛。
他把那綁着小腿的草繩解開,一伸手,把她抱起來。
這讓她瞬間的緊張起來了。
除了喬楚天,她可不想讓其他男人抱,也就急忙讓他放下來。
“走動會導致毒液在血脈裡遊得更快,直達心臟。”
阿比斯看着她說。
那眼神依然是淡淡的,瞳眸沒有一絲的變化,好像只是把她當做一塊木頭的抱着。
是她自己多想了。
爲了保命,只好隨便他吧,大不了自己也把他當木頭人。
反正,他的懷抱和喬楚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喬楚天一抱她,她就立刻血液凝固,心臟加速,呼吸凌亂,春心動盪。
這阿比斯抱她,就是緊張點,溫暖點,沒多大的感覺。
於是,她也就心安理得地被她抱了回去,放在那簡陋的,應該是普斯睡的牀上。
他離開。
麥小麥以爲他不理自己了,看着那還腫着,有些微黑的腳皺眉。
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剛纔看見那條小蛇,頭呈三角形的,而且還色彩斑斕,儘管她說不出那品種,也知道那是一條非常毒的毒蛇。
正想着,阿比斯進來了。
手上拿着兩個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