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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
“不給!”
“那個男生是你的前男友?”
喬楚天黑眸直盯着她問。
“嗯。”
“爲什麼分手?”
“他……死了。”
說到這話,腦海裡再浮現出當日在美國所見到程東城屍體的樣子,麥小麥的心,也就像被重錐狠狠的戳了戳。
“對不起!”
喬楚天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看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也就愧疚的說。
對於生離死別之痛,他自己也是親生經歷過的,因此,瞭解麥小麥的心情。
麥小麥抿抿脣,扯了扯嘴角,勉強的笑了笑,“沒事,都過去了那麼久,生死有命。”
“嗯。”
喬楚天應了一聲,目光再次看向書架,看見書架裡有本相冊,也就抽了出來。
裡面裝的,全是麥小麥小時候的照片。
她小時候長得挺可愛的,白白胖胖,臉紅紅,扎着兩個羊角辮,一雙眼睛大而清亮,笑得純真無邪。
一路翻下去,裡面的照片記載着她的成長過程,從幼兒園到中學,一路蛻變,唯一不變的是,笑容都是那麼的甜美純真,好像盛載了很多的幸福。
他的目光忍不住又瞥向在一旁低頭收拾東西的麥小麥。
除了那天在福利院,他看到她的笑是真切而純真的,其他時候的笑,都是淺淺的,帶着幾分破碎的憂傷。
是因爲她的前男友死亡離開緣故造成的嗎?
想到這裡,他的心,也就對她多了幾分同病相憐的痛惜。
“這樣子看着我幹嘛?”
麥小麥感覺到他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也就回頭白了他一眼問。
“看看你和小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我小時候長得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我爸經常說,一帶我出去,他的人緣就倍增,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愛逗弄我。”
“不知道現在我帶你出去,會不會人緣倍增呢?”
喬楚天調侃說。
“現在呀,估計是人緣倍減了。”
“爲什麼?”
“第一,我長殘了,越長越不可愛。第二,我是個法醫,除了我家人,還有葉蓓,其他人對我都是避而遠之的。你帶我出去,就等於帶着一個瘟疫體出去,絕對人緣倍減。”
喬楚天看着她臉上那一抹無奈的苦笑,心又痛了痛。
在和她簽訂婚約之前,他也已經找人對她進行調查過的,知道她平時素不和別人來往,除了去福利院,就是上班,回家,也沒有什麼玩伴,就連以前的同學,都不會怎樣聯繫她,因爲她是個經常得和死於非命的屍體打交道的法醫。
他看着相冊上那個和一堆同學打成一片,甜美地笑的中學時期的她,心像被一根細線牽扯着,突然很想伸手把她摟入懷裡……
他也是個行動派的人,想到,也就做到。
長臂一伸,摟住了坐在椅子上的麥小麥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面。
麥小麥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驚呆了,愕然地瞪大雙眼擡頭看他,想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摟住自己……
喬楚天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做出這樣子的動作。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樣的曖昧和沉默,只隱約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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