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妃妾們也如同棒敲般,傻了眼,太子爺不是一向不喜這夏清舞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如膠似漆了?!
發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隨即,女人的天性便涌了出來,羨幕,嫉妒的目光如同淬了毒般直射夏清舞,坐在鳯刑天身上的夏清舞又得被自身的噁心感折磨,又要被鳯刑天那些小妃小妾們如此盯着,感覺像被凌處一般難受。
“原來這便是太子妃姐姐啊!前幾日聽聞姐姐身子不適,並未前去拜見,如今妹妹以茶代酒,向姐姐賠個不是。”一個身穿粉色裙子的女子起身,面帶淺笑說道。
夏清舞面色逐漸變青,並未回敬話語,無視了所有人,這令剛剛那個粉衣女子略些尷尬。
“愛妃方纔沒聽到芸兒的話嗎?”鳯刑天不悅問道,可這句如同石沉大海,無半點回應。
這時,另一名藍衣女子驚訝道:“爺……太子妃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啊。”
身子不斷的顫抖着,夏清舞的臉色逐漸蒼白,在她身後的鳯刑天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對,鐵臂微微鬆開,掰過她的身子問道:“你怎麼了?”
“啊!”夏清舞面紗下的雙脣像是合不攏般,大叫了一聲,迅速推開鳯刑天,逃離他的身邊,接着又一聲尖銳的叫聲,夏清舞面色蒼白的倚在了涼亭玉柱上微微喘氣,反而亭內卻亂成了一鍋粥……
“徐良娣……”
“啊!……”
夏清舞緩過神後,便看到了鳯刑天面色鐵青的抱着一個已昏迷的女子走出亭外,經過她身邊時,腳步停頓了下,很快就急步走了,那句話隨風飄入她的耳朵,“你最好保佑本宮的孩兒無事!”
孩兒?!什麼孩兒?!
還未消化掉鳯刑天的奇言怪語,“啪!”響亮的一聲,夏清舞的小臉偏向一旁,則一邊的臉頰迅速紅腫了起來,她有些懵了,右手撫上被打的臉頰,白色的面紗飄落在自個兒腳邊……醜陋的模樣顯之於世,毫不保留。
“奴婢敬你爲太子妃,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你知不知道我家徐良娣還懷有孩子的,你這個無恥的女人——”講畢,那徐良娣的奴婢還揚手,夏清舞平靜的擋下那手,扯了扯嘴角,嘲笑道:“徐良娣就是這般管教奴才的?還知道什麼叫以下犯上嗎?”
那位婢女被激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欲想還嘴又怕被治個大不敬之罪,還沒開口,反聽到,“衛總管,奴才打主子,以下犯上,該罰麼?”
清淡的言語中帶有着威嚴,聽得衆人心中一顫一顫的。
“回娘娘的話,該,該,輕則扣除月俸一半,重則杖刑五十棍記。”被點名的衛總管連忙點頭哈腰,生怕這火一不小心就會燒到他身上。
“那就把人帶下去領罰吧。”
“喳。”人被帶走之後,落雪也趕來了,許多妃妾都以身子不適爲由告退,夏清舞也不加以阻撓,想走的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