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敢,找了個這麼暴力的娘子,我根本不敢。”
風輕寒抱着微暖捨不得放手,這樣抱着的感覺真好,有時候他們真的會忘記微暖命中還有一劫,墜崖是風輕寒的劫嗎?那麼非兒的劫是什麼呢?
微暖輕笑一聲,依偎在風輕寒的懷中,她覺得自己生來最註定的一件事便是遇到風輕寒,然後和他在一起,無論發生多少事情,這一件事永遠不會變。
她有風輕寒可以安慰,那麼阿櫟呢?阿櫟又有誰安慰呢,夢廖知道阿櫟的事情,便去陪阿櫟,只是阿櫟並不領情,他看着夢廖笑了笑,“夢廖,你和我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不用安慰我了,省得想起傷心的事情。”
“我和你怎麼會一樣,不一樣不一樣的。”夢廖吊兒郎當地說。
“怎麼不一樣?我們三個人,額,現在是四個人,似乎只有小寒兒最圓滿了。”如此想來,的確是的,風輕寒兒時是父母疼愛,有個快樂的童年,所有的不快樂都是他的母親去世之後,和他們三個人比起來就是不錯了。
夢廖點點頭,“不過說起來輕寒也差不多,在我們看來傷害他的不是至親,但是他曾經也是那麼真心對待過的,後來卻是那般,如今因爲生父差點喪命,也好不到哪裡去,我怎麼覺得我們幾個人能聚在一起,完全就是印證了那句話,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真的是太有緣分了,經歷都差不多。
“這就是我們能相聚在一起的原因。”阿櫟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有着相同經歷的人,總是能夠感同身受一些。
“阿櫟,我怎麼覺得阿豬在面對這件事上不太一樣,她的身世應該和普通庶出的女子差不多,她的母親和她的哥哥疼愛她,她和我們的感受應該不算一樣吧。”夢廖提出自己的疑問,總覺得微暖身上好像有不一樣的東西。
“我感覺她和我似乎一樣,有時候傳達出來的情緒都是一樣,有時候我也覺得奇怪。”不只是夢廖有這樣的感覺,阿櫟也有,不過對於阿櫟來說,不會去探究,這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所謂。
夢廖皺起沒有思考,他摸了摸下巴得出結論,“輕寒一定知道,阿豬身上有秘密,我想去探密。”
阿櫟狡黠一笑,“你確定你要去?不要最後自己的秘密被探出去了。”
“額,我有這麼沒用嗎?你說會不會這個溫微暖不是原來的溫微暖?都說以前侯府的三小姐是個傻子,而且據說是出生沒多久就發現是傻的,若是裝傻哪有那麼早就裝傻,這也太厲害了。”
“你要去就去吧,我沒興趣。”阿櫟將雙手枕在腦後淡淡地說。
“我去就我去,到時候不要到我這裡來探聽。”夢廖撇嘴然後就在阿櫟屋內坐下不走了,阿櫟無語,“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說得我好像沒看過你睡覺一樣,你休息你的,我想我的。”夢廖回頭白了阿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