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夢廖說這句話風輕寒是真的放心了,他走過去拍了拍夢廖的肩膀,“夢廖,好兄弟!”
夢廖咧嘴一笑,笑容明亮,他伸手給樂風輕寒一個熊抱,“是啊,好兄弟!”
風輕寒失笑,自然是明白夢廖在得意什麼,不過他也沒有揭穿,就讓這個傢伙得意一下吧,畢竟最近令他鬱悶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好好得意一下。
“對了,我見到阿櫟了。”風輕寒和夢廖說起玉止櫟的事情。
“阿櫟?他最近如何了?算起來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夢廖的腦海中立即發現一個樂觀活潑的孩子,眼神澄澈,一臉的倔強,好像無論什麼都無法將他打倒。
明明是滿身傷痕,明明是經歷過那樣的創傷,卻還是笑得那麼明媚。
“他還活着。”
這回答令夢廖渾身一僵,隨即失笑出聲,“是啊,他活着就是最好的結果,早知道我便早點出現了,還可以給他檢查一下身體。”
“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他了,我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的笑容,但能感覺到他累了,他很疲倦。”
想起玉止櫟說已經很多年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他很心疼,夢廖也是很心疼,玉止櫟從小就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那時候他們本來不認識他的,可是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去心疼他。
夢廖拍拍風輕寒的肩膀低聲說:“寒,我們幫不了他。”語氣有些沉重,可是事實確實是如此,他們幫不了,根本插手不了。
“我知道。”風輕寒擡頭看着遠處,有些時光是回不去的,有些笑容是再無無法看到的,就算他復明了,就算他能看到一切,也看不到小阿櫟的笑容了。
“最近你是不是有在喝藥?”夢廖轉移話題,不想再繼續說玉止櫟的話題,說起他,除了他們兩個難過外,沒有任何的用處。
若是能夠見到玉止櫟,他或許還能有點辦法,可是現在人都見不到,他遊歷的這些年,也試過去找玉止櫟,但是都被玉止櫟避開了。
他知道他不想見,不想他如今的模樣被熟悉的人看到,他會見寒,也許是因爲知道寒看不見,看不見他的改變。
風輕寒順着夢廖的新話題說下去,“嗯,在喝藥,有人擔心我的病特意給我煎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嘖嘖嘖,瞧你美的樣子,跟花癡似的。”夢廖無情地打擊風輕寒。
“隨你怎麼說。”
“德行!行了,我累死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您請吧,不送哈。”
風輕寒沒有計較他的挖苦緩緩走出去,臉上帶着笑容,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微暖,他很幸運可以遇到微暖這樣的女子,若是可以的話,他希望阿櫟也可以遇到,能夠遇到這樣的女子,一定會給他帶去快樂,阿櫟就不會那麼孤立無援了,也不會那麼落寞了,也不會那麼累了。
“王爺,二王爺讓您過去議事。”
“嗯,馬上過去。”風輕寒過去的時候,不只是風楚睿在,風澤臨也在,那個魏謙也在其中。
————大家要注意身體,別感冒了,火柴已經焉了,感冒發燒,快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