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明白的就是他爲何要和南宮彥接觸?”微暖對於這一點想不明白,南宮彥身上有什麼是君璃需要的,或者是南宮府有什麼是君璃需要的?
如今夜非的身份已經和君璃牽扯不清了,儘管沒有證據夜非和君璃是有關係的,但是流言傳得多了,總有人會在意,況且沒有人知道夜非是什麼身份,也不確定是不是風召的人,再讓人猜測下去,難保不會有人給夜非定上東野國的標籤。
“上次阿櫟說他們是來找東西,難不成這樣東西和南宮家有關係?東西在南宮家?”風輕寒也有點想不通。
“現在我們怎麼猜也猜不到,只能以靜制動了,最近玉止榕的舉動也反常,他倒是沒有直接找到南宮家,但是似乎也在打聽。”微暖讓自己的人注意着玉止榕和君璃的動向,事無鉅細都要記錄下來。
不過她的人不敢跟得太近,以保險爲主,就怕到時候暴露。
“是不是該找個時間約南宮彥出來?”微暖建議。
風輕寒立即搖頭,拒絕速度之快,讓微暖都要以爲他是故意的。
只是他很快就解釋,“我們現在去找南宮彥,不就是在表示我們知道他們的動向嗎?南宮彥是不能找的,但是你可以去找你哥哥,讓你哥哥和南宮穎接觸,從中周旋一下,應該能得到我們想要一些線索,不過有沒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嗯,是我欠考慮了,我明天就去找我哥哥。”微暖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風輕寒應該不介意她和南宮彥之間的事情,說起來她和南宮彥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就是朋友關係。
她和他之間應該連曖昧都是沒有的。
他們聊了一會就睡了,是連日來難得的安穩覺,不過這個夜晚,很多人卻是睡不着了,都在議論風輕寒的眼睛再受重創的事情。
“三弟,你和風輕寒是舊識?”玉止榕來到玉止櫟的房間聊起這件事,前些天他都沒有找玉止櫟談,本來在等玉止櫟自己來說,但是玉止櫟完全沒那個意思。
他自認沒玉止櫟那麼好的耐心。
“嗯。”玉止櫟點頭。
“今晚聽說他的府上遭遇刺客,他的眼睛再次受到重創,已經無法醫治了,一輩子都看不見。”玉止榕在說這話的時候,注意着玉止櫟的神情,玉止櫟的反應有些大,站起來就要衝出去。
但是被玉止榕拉住,“你現在去不合適,明早再去,興許他們已經睡下了。”
“三弟,關心朋友是好事,但是孰輕孰重你應該明白。”玉止榕的聲音沉下來,覺得有必要和玉止櫟說清楚,讓他不能任性妄爲。
“大哥這是何意?”玉止櫟有些不悅,抽回自己的手,面色冷漠。
玉止榕沒想到玉止櫟會發脾氣,在他的印象中,玉止櫟極少有情緒,如今卻是爲了風輕寒衝他發火,風輕寒在他的心中已經到了如此重要的地步?
“風召和玉止總有一天會站在敵對的立場,你不能因爲朋友之意而陷家國與不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