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寒聽着微暖彪悍的口頭禪笑了笑,“難道不是嗎?夢廖那小子長得確實是不錯,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變化,非兒,他太老了,咱不聊他。”
夢廖聽到這句話會被氣死的吧,風輕寒這是一陣見血啊,專門往夢廖的軟肋上扎,一紮一個準,鮮血直流的。
她好像又發現風輕寒的另一方面,知道太多會不會被滅口?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夢廖的?”
“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認識了,當時他進宮給我父皇看病,你也知道他的性子,除了看病的時候比較正常,其他時候都不正常。”風輕寒回想起當初的事情臉上浮現着淺淺的笑意,顯然是很美好的回憶。
微暖默默的腹誹:風輕寒,你這麼想夢廖,夢廖造麼?
“那時候我還沒有失明,因爲見他被別的妃嬪責罰就幫了他一把,以至於我們就認識了,聽你對他的描述,他的摸樣應該還是和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差不多,估計就稍微成熟一點。”
雖然風輕寒說的時候只是這麼寥寥幾句話,但是當時的情形遠沒有這麼簡單。
“好吧,原來如此,那他就是少年成名。”微暖對於夢廖的醫術是很佩服的,只是這脾氣就不敢苟同了。
“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再過來。”
“嗯。”
風輕寒走後,微暖就讓人將桌子上的東西給撤掉了,然後讓冬兒給她上藥。
冬兒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紅腫眼淚又掉下來,微暖見她這個樣子也不說什麼,冬兒是真心對她的,所以她不願意將冬兒牽扯進來,要不要找個時間將冬兒嫁出去呢?
得給冬兒找一個會疼她的,願意一生一世都對她好的男子才行。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處置好了,微暖不禁又覺得困了,估計是感冒的緣故,她躺下睡了一覺,迷迷糊糊又感覺自己被抱起來了,很熟悉的懷抱,立馬驚醒過來,看到抱着的人是風輕寒,脫口而出,“我落水生病的時候你是不是來過?還抱過我?”
“嗯。”風輕寒應道。
“真的是你啊?我以爲是我自己做夢,差點還以爲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嚇死我了,風輕寒,白祀真的是風楚睿,他已經將面具摘下來了。”
微暖將這一重要消息告訴風輕寒。
風輕寒臉色平靜,這一消息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對於白祀就是風楚睿這件事,風輕寒比微暖更篤定一些,“你和我說的時候我就覺得應該是他了,他的母妃姓白。”
“原來如此。”微暖恍然,“他的野心很大,想要坐上皇位,對你也很忌憚,看他的樣子是想要除掉你。”
微暖不想隱瞞什麼,只想和風輕寒探討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想坐上那位置是毋庸置疑的,太子太過窩囊,他又是父皇的第二個兒子,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適合那個位置。”風輕寒對於風楚睿的野心報以理解的態度。
“那你呢?你想坐上那個位置嗎?”微暖有些緊張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