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半空中的畫面漸漸的消失不見,沐漓卻氣的狠狠的捶着桌子,沒想到弈霄竟然是這樣的打算。
正在這時,屋子中忽然一道白光閃過,弈霄便緩緩的出現在了沐漓的面前,在他的身邊還站在一個跟沐漓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人正是他剛剛從妖界帶回來的。
沐漓見狀,迅速走上前去,一臉怒氣的盯着弈霄,隨後沉聲道:“你真卑鄙!”
聞言,弈霄卻只是輕輕的笑笑沒有說話。
隨後沐漓便將視線移向了弈霄旁邊的那個人影兒,雖然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她竟然這樣傷了狐狸,真是豈有此理。
“你憑什麼對我的狐狸說那些話!”
沐漓雙眼赤紅,狠狠的瞪着她。
可是那個人影卻並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盯着沐漓。
“別以爲不說話就可以了,信不信我殺了你!”
說着,沐漓忽然大步向前,隨後伸出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那個人影的脖子。
這時,她卻緩緩的擡起頭來,盯着沐漓,一字一頓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說完,那個人影兒也隨即化爲了一縷青煙,緩緩的進入了沐漓的身體中。
沐漓看到眼前的人影兒消失不見,臉上的神色頓時一沉,不由得四處尋找起來,眼底全是疑惑之色。
“出來,別以爲躲起來我就沒有辦法了!”
沐漓的聲音久久的迴盪在房間裡,整個人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若不是她打不過弈霄,說不定她她早就衝上去了!
然而這時,弈霄的聲音卻緩緩的響了起來:“別找了,她已經消失了!”
聞言,沐漓臉色微微一僵,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之色,隨後擡起頭來,冷冷的掃過了弈霄一眼,面無表情的回道:“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見沐漓不相信他的話,弈霄卻也並不生氣,反倒是幽幽道:“你在這裡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一下!”
說完,弈霄也匆匆離開了房間。
“回來,你又想去幹什麼!”
沐漓大聲的喊道,可是弈霄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根本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咚!
然而這時,沐漓卻忽然跌坐在地,腦海中不斷的閃過之前顏璽臉上的神情,那麼絕望和痛苦,他不會有事吧!
想到這裡,沐漓便更加堅定了自己要離開這裡的決心,只見她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眼底一閃而過的堅定之色,走到了結界前,尋找着離開的機會。
妖界。
聖妖宮中。
孔翎匆匆的穿梭在各個宮殿之中,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可是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
這時,院子中緩緩的走出了一個青綠色的身影。
“你是在找妖王嗎?”
禹西緩緩的出聲道。
聞言,孔翎臉色頓時一喜,立即追問道:“你看到他了嗎?”
還沒有等禹西出聲,一旁的幸冶便淡淡的插話道:“沒有,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去哪裡躲起來了吧!”
畢竟他也算是過來人,知道那種感覺。
“那紅衣呢?她又在什麼地方?”
孔翎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緊接着問道。
一說起紅衣,臉上都不禁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目光統一的望向了半空中,隨後緩緩的道:“她應該還在結界下方吧,想要衝破結界,去天上將神女帶回來!”
此話一出,孔翎臉上的神色也不禁沉了沉,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沒想到沐漓離開後,他們中的所有的人都變得不正常了,這個時候,若是有人想到對他們出手,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找到狐狸!”
孔翎沉吟片刻後,正色道。
可是他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幸冶便淡淡的道:“你找到他又會有什麼用?他現在恐怕是不想聽到有關神女的任何事情!”
聞言,孔翎也不由得沉下了臉,他這話也不無道理,畢竟之前的事情,他們都看到了,若是能夠輕易的解決,那麼就不會鬧到那樣的地步了。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孔翎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道。
只見幸冶沉吟片刻後,這才緩緩的擡起頭來,一臉嚴肅的說道:“應該要搞清楚,神女爲什麼要這樣做,按理說,神女很討厭玉帝,是不可能跟他走的!”
此話一出,孔翎也忍不住輕輕的點點頭,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她竟然爲了跟玉帝走,連紅衣也沒有帶上,也完全不符合道理。
這時,孔翎臉色頓時一變,眼底一閃而過的瞭然之色:“難道是玉帝在搞鬼!”
幸冶並沒有作聲,只是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他也無法確定,畢竟他跟神女認識的時間不長,對她的性格也並不是十分的瞭解,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
然而這時,孔翎卻是十分的確定,一臉正色道:“沐漓之前在天庭的時候,對玉帝就十分的牴觸,而且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已經恢復了記憶的,不過她恢復了記憶,會記住些什麼?”
難道她恢復記憶後,就只記得天下蒼生這些東西了嗎?
“神女作爲女媧轉世,恢復記憶後,便能夠想起她曾經所有事情,不代表她會忘記這之後她所經歷的事情!”
禹西緩緩的回道,臉上全是認真之色。
“你還知道這些呢!你不只是燒爐子的嗎!”
幸冶一聽禹西的話後,便忍不住出聲打趣道。
禹西則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迴應。
“看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我得去找狐狸問清楚,對了,紅衣就瑪交給你們了!”
說着,孔翎便再次尋找了起來。
幸冶和禹西兩人也輕輕的點點頭,隨後前去找紅衣。
不過這時,幸冶卻不由得輕笑道:“說實話,我還很看好神女跟狐狸的,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
此話一出,禹西臉上的神色卻狠狠一沉,面無表情的回道:“神女是不可能和任何人在一起的!”
聞言,幸冶卻不禁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繼續追問道:“爲什麼?”
禹西只是徑直往前走去,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