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雲承夜沒有等太久,便等到了雲承和與雲邪二人,在雲邪的身後,還且個俊美男子,雖然一身素白,但仍能讓人感覺到他的危險。
他只是在雲邪身邊站着,卻有着龐大的威壓,教攝政王雲承夜不敢與之直視。
雖然坐在主位上,但是攝政王雲承夜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有些顫抖,甚至還有些冒冷汗。
在他看來,這二人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更何況,雲邪本該在景南郡,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事情就絕對有問題了。
攝政王雲承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待下人給他們三人奉上了熱茶後,便遣了他們下去。
屋子裡,便只有他們四個人在。
永和王雲承和則是一臉風輕雲淡,若無其事的端起茶盞,認認真真的喝了起來,嘗過後,評價道:“王兄這裡的茶,果然是好茶。上等的翠尖,是今年的春茶啊。可憐王弟我,在那和京郡,每天只能喝些陳年舊茶啊。”
這句話,其實大有幾分是在打趣攝政王雲承夜的日子過的順心如意。
攝政王雲承夜聽此言,並沒有半點輕鬆,他此時沒有看王弟,而是看着雲邪。
在他看來,雲邪纔是這一行人的重心。
所以,他直視着雲邪,沉聲說道:“雲邪,我知道你甚少入京,你今天直接來我王府,必然是有事。既然你我已見面,倒不如開門見山,有話直說。”
“攝政王果然直白,只是,我不喜歡開門見山,我喜歡開門見崖。正如你所見,我來你王府,是給你送份大禮的。”
雲邪嘴角微勾,笑容裡帶着噬血的冷意,教人看着心裡直打冷顫。
攝政王雲承夜把雲邪的這張臉給看在了眼裡,心裡有些打鼔,但卻不敢亂說什麼,乖乖的聽着。
雲邪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從懷裡拿出了姨母臨走前給寫下的懿旨,扔到了桌面上,“攝政王,打開看看吧。”
看到懿旨的時候,攝政王雲承夜心下一沉,雲邪果然是爲韻太后撐腰來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打開了懿旨,當看到了懿旨裡的內容時,他不由驚呆了,整個人有些木訥,甚至是回不了魂的狀態。
雲邪卻沒有理會他這模樣,而是直接道明瞭自己的來意,“今天我來,是給姨母送這懿旨過來,滿足你想做皇帝的心願。當然,這份大禮也不是白送的,既然你是皇位的接任者,那麼我就得向你等價的要一個回報。現在,請你親筆書寫賜景南郡給雲承旭爲封地,且令他一生無詔不得離開封地。”
這話一出,攝政王雲承夜還沒回過魂來。
但在一旁的永和王雲承和就站了起來,瞪着雲邪大叫道:“雲邪,你瘋了?景南郡不是你的地盤嗎?你,你這是要把你辛苦建立的郡城送人啊!”
他的語氣裡帶着不可思議,更多的是替雲邪抱不平。
雲邪卻一臉無所謂,而是冷靜的坐在原位,冷冷的說道:“這筆交易,對於攝政王而言最爲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