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聽,面色一正,“胡說八道!孤何曾說過要你的命?只要孤活一天,就沒人敢要你的小命!更何況,你手裡還有孤給你的免死金牌,死不了!”
“……”
免死金牌?
若是皇上不提,雲邪都快忘了這件事,當即嬉皮笑臉道:“皇上有所不知,雲邪離京的時候,怕姨母在宮裡又有小人陷害她,所以把這免死金牌給了姨母。我如今可沒有免死金牌護身的,你若不信,可以問姨母!”
“胡鬧,免死金牌你也敢亂給人?”
皇上瞪了他一眼,卻又不得不感嘆這孩子與皇貴妃的感情好,如若不然,豈會把免死金牌給了皇貴妃呢?
雲邪假做畏懼,縮了縮脖子,“怎麼是亂給人呢?姨母受過委屈,若再有這事發生,我遠在景南郡,並不能馬上回京護她。給她免死金牌,也是想讓姨母能保住性命,撐到我回來替她做主嘛!”
皇上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孤還會不知道嗎?”
“皇上英明!”
雲邪連忙拍他馬屁。
“章太師,梅國公,你們二人都聽了景南郡這三年的情況,對景南郡是否還要繳納國稅,你們可有異議?”
章太師抱拳彎腰,“老臣不贊同繳納國稅,景南郡好不容易纔往好的方向發展,那也是王爺領導有方,願與那些良民共進退,否則景南郡還是那個三國不管的混亂之地。”
梅國公咬了咬牙,今天與雲邪一碰面,就被這小子罵他是狗,還是侫臣,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可是,皇上與章太師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雲邪的那邊去了,就算是他提出異議,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梅國公只能恨恨的答道:“老臣沒有異議。”
皇上嘆了一口氣,“邪兒,那依你看,景南郡什麼時候纔可以繳納國稅呢?”
雲邪心裡暗想,皇上這老頭也真是夠可笑的,這稅當然是一直不用交纔好啊。
但是,她還是根據實際狀況提出了要求,“皇上,想讓景南郡成爲我國不可或缺的大城,那需要不停的建設,比如修建官道、三國貨物交易的場所,所需要花費的銀錢,更是不計其數。雲邪提議,以五十年限,不交國稅。五十年內,雲邪承諾皇上,必讓景南郡成爲我國第一大郡城!”
“什麼?五十年?”
皇上乍舌,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雲邪!
五十年的時間,他早就作古,死得不能再死了,哪裡還看得到景南郡的風華?
雲邪一本正經的點頭,“皇上,這五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怎麼說也是我南樂皇室的大事啊。若是五十年後,南樂國子民知道皇上您的大舉,必定會稱讚您的成就,堪比我南樂國太祖南帝!”
得!
雲邪的話,說進了皇上的心裡。
執掌朝堂三十年,皇上這一生也算是戎馬一生,與儀天國大戰,取得勝利,扣其太子在南樂國一呆就是呆了十八年;加上南樂國兵力強盛,其餘三國不敢來犯。就是這幾年,動不動水災、旱災,致使國庫空虛,讓他愁白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