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算出陰氣最重的日子,獨孤月遙三天不眠不休。
裴夫人在女兒的院落外面,目光落在女兒認真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疼。
她這輩子也就只有月遙這麼一個女兒,可是女兒卻爲了迦夜,如此盡心盡力,只爲了復活他。
哎,真不知道月遙和迦夜,是不是孽緣?
裴夫人早就跟月遙說過,她不會插手這件事情,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月遙爲了復活迦夜而勞心勞力。
時間一晃,獨孤月遙很快卜算出陰氣最重的日子,在什麼時候。
一切準備就緒,不過月遙此時此刻完全不知道如今的獨孤府,已經被有心人盯上了。
就在當天夜裡,涌入了一大批黑衣人,他們看到獨孤府上的任何一個人,皆是格殺勿論,下手狠辣。
獨孤夫婦二人也沒能逃離這場災難,這些黑衣人,把獨孤府上的所有人都殺了。
當看到獨孤月遙的時候,則是敲暈了她,蒙上了雙眼帶離了獨孤府。
雲邪看到這畫面時,秀眉緊皺,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如此針對獨孤府。
尾隨着月遙,來到了一處宅府。
獨孤月遙雙手被五花大綁,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雙眼被矇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麼地方。
雲邪看着這秘密的宅府裡,出現了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這個男子進來的時候頭戴黑色紗帽,完全看不清長相。
可是他腳穿飛雲踏步鞋,腰帶中間繫着一顆祖母綠,舉手投足之間,帶着上位者的氣息。
男子走進了房間裡,看着被蒙上雙眼的獨孤月遙,主動伸手將頭上戴着的黑色紗幔揭開,然後對着獨孤月遙冷笑道:“國師大人,你可有算到對迦夜、獨孤府動手的兇手就是我吧!”
月遙沒有吭聲,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凡是入了定的佛。
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國師大人,裝睡是不管用的,我知道你並沒有睡,你是十分清醒的。怎麼樣,你看咱們要不要做筆交易呢!”
“……”
月遙坐在那裡,手指微動。
男子等了半響,都沒有等到月遙的回覆,不由有些惱羞成怒,當即怒喝道:“獨孤月遙,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本王也不是非你不可,這天下懂得占卜之術的人多了去,你要是不爲本王所用,那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嘉慶王。雖說我知道你對我的存在,向來是十分戒備。而且,迦夜去了嘉慶關之後,不管是兵力還是人員,都比王爺要好上許多。讓王爺變得十分難做吧!”
“你閉嘴,不許你在本王面前再提及迦夜!要不是,迦夜忽然冒了出來,三年前,本王就將嘉慶關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裡,哪裡還會讓迦夜成爲炎朝的戰神之王。”
嘉定王被月遙雲的話刺激到了。
月遙靜靜的坐在那裡,張了張嘴,繼續說道:“其實你這樣子傷害別人,何嘗不也是在傷害自己呢!世事總有因果,也總會有人活的稀裡糊塗,要麼輕信小人,把自己最後的清白都給全部搭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