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回來之後便直接到了盤古府,看到了父親已兩鬢斑白,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讓他焦頭爛額。
季飛宇忽然看到雲邪回來,有些驚訝,“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京城了?”
雲邪則是對着季飛宇說道:“我來不及跟你解釋太多,這些事說來話長。等以後空閒的時候,我再跟你解釋。眼下我還是想知道,京城如今的形勢怎麼樣了,七皇子是不是真的想坐上這皇位?”
季飛宇苦瓜的一張臉,緩緩的說道:“七皇子他自己本人的意思,我到現在還沒有去摸清楚,但是賀尚書和賀賢妃已經開始拉攏前朝後宮的大臣們。他們二人那麼大的動作,難免七皇子,也是有這個意思。”
“這樣吧,父親你繼續維持朝堂上的安穩,並安排好皇上的後事。而我負責皇上毒殺一案,並且會去面見七皇子,我會和七皇子好好談談,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想要這皇位。”
雲邪提議道。
季飛宇看着她一身女裝的打扮,不由皺眉,“女兒,不是父親不想把這兩件事情交給你,而是你若用女兒身的身份去,只怕會招惹非議,也無人會信服你啊!”
“誰跟你說,我會與女兒生的身份去辦事啊?放心吧,我會用景南王的身份,出現在京城。”
她微微一笑,然後對着季飛宇說道,“父親,我想去天牢看看三皇子。”
“你要見他?爲什麼?他的三皇子妃,可是毒殺南樂帝的兇手,他不可能是無辜的。”
季飛宇黑着臉,不太想讓雲邪去見他。
雲邪擺了擺手,反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回答盤古侯的詢問,轉移了話題:“父親,你想和南樂帝私下交情甚好,皇上沒有出事前,被毒殺之前,可否和父親談論過要立誰爲下任儲君呢!”
“皇上召我入宮,告訴過我,他是想將十皇子,立爲下任儲君。當時我是持反對意見,因爲十皇子年紀尚幼。根本看不出,他是否有帝才之相。”
季飛宇也不掩飾,實話實說。
雲邪在旁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向季飛宇提出告別:“父親,時候不早了,我便先回一趟杏嵐山莊,換上景南王的服飾。然後再去一趟天牢,看望一下三皇子。”
“你怎麼還沒改變主意啊?你還是要去看那個三皇子嗎?她跟三皇子妃是同一夥人,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父親,如果說七皇子和三皇子之間我更信任誰不會傷害皇上,那麼我會告訴你,我更相信三皇子沒有什麼要傷害皇上的半點私心。”
季飛宇聽到這裡傻眼了,他完全聽不明白雲邪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爲什麼三皇子反而更值得信任?
反倒是七皇子,是需要提防的那一個呢?
季飛宇茫然了,坐在雲邪的面前,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最後還是雲邪站起身來,主動地向他提出要求,“父親,麻煩你給一下出入天牢的腰牌給我可否?”
“好,那你去多加小心,有什麼需要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