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來指責雲邪的女人,雲邪涼涼的瞥了她一眼,“我對他只是嘴上無禮,若是動手的話,我現在就想把他揍成豬頭。白瞎給他送藥了!還不如讓他死了,免得氣死我!”
趙烜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剛剛對她有些熟悉,卻不敢相認。
連忙拉了拉那個女子,“星雅,不許對邀月縣主無禮。”
“殿下……”
“退下!”
“是……”
冷星雅聞言,委屈的咬了咬下脣。
趙烜對着雲邪抱拳施禮,“抱歉,剛剛因爲這裡的夜色太暗,我沒能認出邀月縣主,是我失禮了。”
雲邪一臉冰冷,直盯着他不放,語氣冷厲,“趙烜,我奉景南王之命,千里迢迢去長武國慶安城給你送藥,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南樂國的?我在慶安城的時候,你爲何不告訴我這個實情!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邀月縣主,您誤會了。我也是來到邊境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趙烜解釋道。
雲邪立即追問道:“是嗎?那爲何不寫信告知景南王?別和我扯景南郡離這裡太遠,用蒼鷹送信,從嘉慶關到景南郡最多四五天的時間,就能把信送到景南王的手中。”
趙烜沉默了,他是沒給雲邪寫信。
至於原因,他自己清楚。
迦夜則是上前一步,伸手牽住了雲邪的手,“夫人,別生氣,氣大傷身。趙烜太子是吧,你今天找季燁談合作,你只說了你合作的目的。也說了你所要求的,也該聽聽季燁的要求,不是麼?”
“應該的。燁兄弟求什麼?”
趙烜連忙把目光落在季燁的身上。
季燁神色冷漠,“現在談我求什麼,我一時想不出來。待我想到後,我答覆你。”
“當然可以,只是時間無多,還請燁兄弟三天內給我回復,可否?”
“嗯。”
就這樣,他們交談了幾句之後,便分離。
在離開的時候,雲邪還是忿忿不平的瞪了一眼趙烜,她憤然是因爲覺得趙烜真教她失望!
她是真的把他當成自己的朋友,可他竟……
趙烜被她瞪得莫明其妙,轉念一想,邀月縣主必然是和雲邪關係甚好吧,可她竟與那個銀髮紅眸男人是夫婦。
那雲邪……對邀月縣主而言,又是什麼存在?
趙烜微眯了眯眼,難道是邀月縣主水性揚花,愛上了別人?
也虧得雲邪不知道趙烜此時心裡想的什麼,要是知道趙烜居然這樣想她,肯定不給好果子給他吃。
雲邪等人一路走回嘉慶關的時候,季燁和迦夜一路上沉默不語,而云邪卻是自己叭啦叭啦的叫道:“趙烜那個混蛋,真他娘不講義氣。居然這樣對我!氣死了!”
“姐,趙烜不是以前在京都的質子。他如今是儀天國皇室的人,他對儀天國皇權有着執念。又或者說,他野心不小。”
季燁覬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答道。
雲邪聞言,心下更是不得勁。
猛的想起,以前北夜曾經向她請示過,趙烜曾經說過,要提前預支北夜堂半年的分成銀子。
那個時候,雲邪還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