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慕煙等人坐了大約半個時辰,她身上的那塊參賽拍突然亮起,這預示着比賽即將開始。
“我先去參賽了。”樓慕煙站起身對着包間裡的人說。
慕容清兩兄弟和斐焰宸之前就去了慕容家和北淵皇室的包間,剩下的烏暖和樓慕亭都激動的讓她加油。
一衆靈寵更是高呼着“主人必勝”。
樓慕煙將脖子上的吊墜取下塞給墨焱,轉身出了包間。
像是丹塔煉丹大賽這樣的盛世會有不少的融合境強者前來觀看,她還是擔心會有探查氣息厲害的人發現吊墜裡的君落塵。
因此將吊墜給墨焱,他帶着吊墜可以用秘術遮掩。
煉丹比賽有特定的比賽臺用陣法隔離,外面的人能看到煉丹師們煉丹,但卻會隔絕氣息、聲音和威壓。
畢竟煉丹的時候被打擾會影響心境導致煉丹失敗。
每一位參加煉丹大賽決賽的人都被一名丹塔的弟子引入比賽場特定的位置,按照順序各自有一個煉丹臺。
片刻後,一名身穿青衫的老者出現在大比的比賽場。
“老夫是中州丹塔的副塔主,今天有幸成爲這次煉丹大賽的主裁判。”青衫老者頓了頓說:“現在老夫宣佈這次煉丹大賽的規則。”
“這次煉丹大賽實行評分制,每一輪考覈是十分,最後取分數最高的三人爲冠軍、亞軍和季軍。”
“煉丹大賽總的分爲三場,第一場分爲兩輪。”
“第一輪依舊是辨別靈草及其功效,只是這次你們還需要寫出每一味靈草能煉製的丹藥,第二輪根據實例分析病因及其治療。”
“第二輪只是作爲附帶藥師的一個考覈,可以放棄,但要放棄則代表這一輪分數爲零。”
一般情況下一名高級的丹藥師都算得上是一名藥師,只是就看擅長不擅長而已,所以第二輪比較偏,看運氣了。
“第一場比賽時間每一輪都爲一個時辰,現在開始。”
青衫老者並未說明第二場的比賽規則,顯然是要到第二場比賽時才說來個突襲。
每一屆的煉丹師大賽大多數規則相同,但也會有部分更改。
像是這一次的第二輪在上一屆比賽中就沒有出現過。
聽到中州副塔主宣佈完規則,不少參加比賽的煉丹師臉色都變了變,心裡沒把握,雖然很多煉丹師都會有些藥師的治病手段,但是卻不精通。
第一輪比賽一宣佈開始,五十名參賽的煉丹師面前的桌子從中間升起一個平臺,上面擺放着五百株靈草和靈果、靈花。
樓慕煙隨意掃了掃發現還有一部分八級的靈草出現,這樣的難度比分會場的比賽顯然增加了許多。
她很快就將所有精神力放在了識別靈草上,並將每一種的名字、藥性、功能和能煉製的丹藥都寫在了比賽方準備的一份空白玉簡裡。
她在半個時辰的時間內就將五百靈草全部識別寫了出來並遞交給身邊的裁判副手。
每一個參賽者身邊不遠處都會站着一個主裁判的監察副手以防有人利用一些陰私手段作弊。
樓慕煙身邊的那名裁判副手見她這麼快交玉簡還愣了一下,心裡猜測這個年輕的女子應該是很多都沒判斷出來吧。
他臉上也沒有多少情緒,直接將玉簡送到主裁判席由三名裁判決斷。
發現樓慕煙這麼快就交玉簡後,在場的其他煉丹師都詫異了下。
五百種靈草要一株一株的辨別,其中還有不少能混淆人的靈草,以比賽方給出的一個時辰其實都是壓縮過的,對於不少藥師來說都不夠用,她居然在浪費時間。
同樣一起參加比賽的蘭若水此時已經辨別出了四百多種靈草,她神色冷淡的看了看樓慕煙,心裡那種說不出來的不喜情緒加深,並還多了一種對方是勁敵的感覺。
雖然有種勁敵的感覺,但是她並不認爲樓慕煙已經將五百種的靈草都認全了,裡面可還有不少七級和八級的靈草,她識別起來都比較費力。
丹塔的包間裡坐着幾人,其中以一名紅髮中年男子爲首。
“她就是你說的樓慕煙?”他的聲音渾厚深沉,蘊含着一種無形的力量規則。
北州的副塔主點點頭說:“正是這個丫頭,她上次辨別兩百種靈草時只花了一炷香的時間,並且全部正確。”
“你認爲半個時辰她能將五百種靈草全部辨認並寫出藥性和煉製的丹藥?”紅髮老者繼續問,沒帶有一絲的情緒。
“如果以她在北州分會場時的表現和性子來看,我認爲她至少也有晉級的把握纔會那麼快的遞交結果。”副塔主說。
東州的副塔主笑着問:“你對這個丫頭就這麼有信心?”
“對,我很看好她。”北州副塔主堅定的說。
“如果她能識別出四百種靈草來,倒是不算太魯莽。”紅髮男子淡淡的說。
北州塔主笑笑說:“四百種靈草她應該能識別出來的。”
按照往屆的慣例來看,能識別出兩百多種靈草來第一輪就算是過關了。
一個時辰內藍若水和另外一名丹塔的年輕天才周舟也緊跟其後交了玉簡。
半個時辰後,第一輪比賽的時間到。
有的人一臉的苦相,顯然時間太短,他們還未將能識別的靈草都寫出來。
一炷香的時間後,中州副塔主拿着一份名單走到上首。
“這一屆比賽第一輪的成績都還不錯,下面老夫宣佈所有參賽煉丹師的成績和得分,在五分以上的人可以繼續參加第二輪比賽,低於五分的直接淘汰。”
“第一名,樓慕煙,一共識別出了五百種靈草,每一株靈草的名字、藥性、功效及其能夠煉製的丹藥都一一列出,得十分。”
“第二名,蘭若水,一共識別出了五百種靈草,其中有三種無法列出可煉製丹藥名單,得分九分。”
“第三名,周舟,一共識別出了五百種靈草,其中有五種無法列出可煉製丹藥名單,得分八分。”
“第四名……”
等主裁判將晉級的名單全部唸完一遍後,觀看席上的人都譁然了。
在場的煉丹師們也都一個個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